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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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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林淮安蒙蒙然睁开了眼,像是喉咙里埋有烧得浓烈的火炭,稍稍一动便嘶哑生疼,又像是挨了当胸一脚,闷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打眼是清辉般的月光照在不规则的石头洞口处,上面的雨滴反射着如水月华。

滴答,远处叶子上的雨滴滴落,有鸟儿振翅飞出。

转眼往右,是烧得浓烈的火堆,不断跃动着的火光跟张牙舞爪的冤鬼似的,旁边还支有两个树杈,上面挂有衣服。

林淮安认出其中一个上面支着的是自己的衣服,震惊之余,才感觉身后不大对劲,深陷在一片温暖的柔软中,莫名有些烫人。

耳畔还萦绕着喷出的呼吸,热乎乎带着湿气。

林淮安倒吸了口凉气,愣愣地低头看去,自己上身□□,正被对有力的手臂环着。

“醒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又慵懒,像是被吵醒了般,嗓子里还含混着睡意,“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这熟悉的声音令林淮安一怔,僵硬地微转过头,恰好与他擡起头后垂下的目光撞上,“你…你你……我…我……”

林淮安语无伦次,耳朵倏然红透,好半响都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一瞬间顾羡之脑中还残存的睡意顿时全消,立马撒开了手,挠着脑袋,目光闪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不对,我有……不是不是,我想说,你病了,我怕你病情加重,所以脱了你的湿衣。”

林淮安拿过被烤得差不多的衣服,往身上穿,很快收拾妥当,除了脸上留有的红晕和未完全干透的长发,几乎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外面雨停了,我们回去吧。”林淮安只能字不提刚才的事,擡步就往外走。

火堆里的木棍被烧断,噼啪一声,顾羡之蓦然起身,冲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这会什么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顾羡之只想搞清楚这个人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刚才的事情你都不问?”顾羡之近乎是执拗地开口,抓着他的胳膊,不肯让人走出这个山洞。

“你都说了,既然是为了救我,我就没什么好问的。”林淮安不转头,就留下个背影给顾羡之,“快些走吧,我怕—”

突然胳膊被股力道向外一扯,林淮安整个人也跟着转过个方向,冲向那人的脸。

他双眼泛着红,直勾勾的投下来,“我只问你,你今日为何来此?”

“我……”

因为听到你为了我来此地,怕你遇险,所以前来找你。

这些话是林淮安本应说出口的话,可他不敢,也不能,于是道:“碰巧路过。”

“碰巧路过?”顾羡之简直要被他这蹩脚的理由给气笑了,“那陈大人当真是厉害,碰巧进入这山里,碰巧冒着大雨走到我面前,又碰巧怨我进入这里,怕我丢了性命。”

林淮安内心惶然,被他一字一句说得叠步倒退,顾羡之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裸露的胸前放,“陈漾舟,这里,你都感觉不到吗?”

“不……”林淮安瑟缩着手,五指屈起,用另外一只手推拒那步步逼近的人,“不行,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顾羡之发了狠,紧咬着牙问他,把人直接逼到了山壁上,“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不,就是不可以。”林淮安推不动他的胸膛,就转成拳头砸在上面,一下一下,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砸红了,可那人仍旧屹然不动,摆明了要林淮安给出来个答案。

“你只说不可以,那就说明你心里有我。”顾羡之抓起他两只手,执着地要问出林淮安心底里的真实想法,“既然心里有我,那为何我们不行?”

林淮安却还是紧闭双唇,甚至一直扭动身躯想要逃离这里。

这样的举动掐断了顾羡之心里最后那点理智,他使着力道,不费吹灰之力将林淮安的双手压过头顶,头一低就吻住了那倔强不肯言的双唇。

顾羡之吻得用力,狂野的攻城掠地,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驱使于最原始的欲望,很快便有血腥味在二人唇中扩散。

接着唇瓣往下,咬上林淮安的下巴,狠狠的用齿关咬住,留下个深深的印子,又急不可耐地吻在他的喉间,刺激得林淮安左右乱扭身子,实在不堪他这样带有侵略意味的亲密。

“羡之,羡之,不可以的,我们真的不能。”林淮安流下泪来,他实在太怕了,上一次可以借着酒意放纵,可这一次不行,若是接受了他,那么就是把他往死路上推。

他狠下心,红了两眼,几乎是怒骂道:“顾羡之,我心里没你!我有喜欢的人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逼退顾羡之,可却不曾想埋首在脖颈间的那人猛然擡头,呼吸里吐着欲望还有鲜血的腥气,眼神沉而幽深,好似变了个人。

他擡起手,拇指擦过林淮安唇上冒出的血迹,在他颊侧抹开,“恨就恨吧,这样你心里就会永远都有我了。”

乌云散去,月辉洒下,雨后的清新味道遍布在林间。

一匹骏马奔袭而来,马蹄子溅开道旁的积水,很快到了入山的路口前。

劲服的下摆划过长空,一人在马下站定,皎若清晖的月色爬上了他的脸,满面都写着焦急,正是孟钰。

他得到林淮安出府的消息便快马加鞭到了此处,怨他独自一人入山的同时,也更加担忧他眼下的状况。

孟钰将马儿拴在树上,刚拾步要进去,忽闻远处有动静,他立刻擡了眼望去,便见一人正缓步走来,怀中还抱着个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面容。

孟钰即刻迎了上去,走到近前,脚步忽然顿住,没别的,就因为他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是顾羡之。

再看他怀中那人的衣着,下摆绣有梨花的纹样,虽脏了些,灰扑扑的,却是他经常穿的衣服。

“你对他做了什么!”孟钰冲上前,目眦欲裂地说出这句话。尽管天色昏暗,还有衣袍做挡,可他还是瞧见了林淮安下巴处的咬痕,极不寻常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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