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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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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练字那日,宋喻舟害得林淮安染了风寒。

当时不觉,过后两日不到他就头昏脑热,躺在床上差点没能起来。

清楚自己生了病,林淮安更加埋怨宋喻舟的荒唐与放纵,不想同他见面不说,更连自己生病的事也不与告知,只寻了个空出府买药去了。

买药那日,宋喻舟已经受了林淮安好长时间的冷脸,也知不能再在他面前晃悠,便去缠着宋念卿玩,而这也给了林淮安可乘之机。

他出去的轻松,找到个离宋府近的药堂便走了进去,跟前台的跑堂说过情况后,那人就开始在后面的柜子中抓起药来。

林淮安立在药堂内,抵拳咳嗽两声,呼吸渐重,全身寒一阵又热过一阵,不舒服极了。

再一想罪魁祸首还在那边无知无觉、傻玩傻乐,林淮安怒火中烧,之后风寒症状加剧,脑袋愈发昏沉起来。

这时药堂外走进来个男子,一身粗打布衣,还有些补丁,头戴布巾围住了整张脸,只露出双眼睛,盯着前方。

药堂里这会人并不多,故而男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林淮安的注意。

他下意识瞥过两眼,觑见男子走到柜台前叩击桌面两下,将跑堂的目光吸引过来后,从怀中掏出张折起的纸,展开后放在柜台上,却并不说话,只点点纸上的内容给跑堂的看。

看起来是个哑巴,林淮安心想。

跑堂的见怪不怪,看清纸上写着的东西后点点头,“稍等。”接着转身继续抓药去了。

堂中安静,林淮安生着病,意识莫名飘忽,他无法聚精会神,眼珠子不停乱转,很快又转回到堂中男子的身上。

说来奇怪,他这一身打扮在临安城里不算常见,毕竟没人会把自己裹得如此严严实实。

但或许他脸上有恙见不得人,林淮安迷迷糊糊想。

后来又发现诡异的地方,这人的身量体型都异于常人,看起来异常强壮。

林淮安病着,脑袋也糊涂,竟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他的身量同宋喻舟做起比较,思量着待宋喻舟及冠是否也能长到如此身量。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仰头望过去间,宋喻舟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眼睛一眨一动,无比鲜活,正垂头看进自己眼中,随后傻笑起来。

林淮安清楚这是因病所致的幻觉,但还是不错眼地看着眼前这个笑靥灿烂的人,不住想:大抵该是这个样子。

忽然一阵低唤拉回了林淮安的深思,“郎君,你的药包好了。”

“哦,好。”林淮安平淡回复,再擡眼时,宋喻舟的脸已蓦然消失不见。

他失笑摇摇头,真觉自己是病了。

走到柜台前,那男子也还在,见他过来往旁边一避,林淮安接过包好的药,勾在指尖就要往外走。

突然平地卷起阵风,呼啸入了屋来,衣袍被吹动,林淮安擡袖作挡,与此同时鼻尖处忽然涌入阵阵不易察觉的异样味道。

林淮安闻着味转头,正巧看见男子遮面的布巾被吹开,不过那容颜只露出一瞬便被男子立马掩实。

在男子看过来的同时,林淮安转回了头,但捏着药包的手却已掐到发白,恨意席卷而上,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终于找到了,杀害他爹的凶手,九疆人。

如今找到了此人,心中那疯狂滋长的恨意驱着林淮安要做些什么,不然如何对得起林老爹的无故冤死。

他近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槽牙咬得酸紧,浓烈的情绪自胸腔肺腑处叠叠袭来。

双眸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刹那间爬上不少血丝,看起来可怖极了。

跑堂的见林淮安站在堂中一动不动,还以为是药包出了什么问题,忙探出个头问,“郎君,是有什么事吗?”

经他这么一问,林淮安瞬间如梵音入耳,恢复了些理智,他不能打草惊蛇。

况且他也无法确认此人是否就是害了他爹的那个九疆人。

想通这些,林淮安回头,稀松平常道:“没事,刚刚被风沙迷了眼。”

他眼中确实一片血红,隐隐起泪,看上去就是一副被风沙折磨了双眼的模样。

跑堂的应了一声,缩回脑袋,不再关心他的事,转而继续抓药去了。

林淮安也转回头,过程中视线落于那男子身上停留几瞬,后者目光始终落在跑堂人的背影上,专注他抓药的动作,并没有发现正有人在看他。

林淮安眼神很快变化,一瞬转狠,如有乌云压境,过后移开眸子出了药房。

他没走远,也没回宋府,坐在离药堂不远处的一个茶摊中喝茶,但心思却根本不在茶水上面,时不时分去眼神关注那斜对面的药堂。

须臾不到,高大男子从药堂中走出,粗大的指节上提有个药包。

他似乎很谨慎,出药堂之前,还将布巾往上提了提,遮到只露出个眼睛,这才开始往外走。

街上热闹,人来人往的,没什么人关心男子这怪异的着装,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林淮安注视他的背影走入人群,高大的身影在其中颇为显眼,林淮安目色微凝,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他跟在人后面,遥遥落着段距离,不叫人能够发现。

一路七扭八拐,林淮安跟随男子很快脱离拥挤的人群到了处偏僻又稍显破败的巷子中。

这地方不同于之前的繁华富庶,肉眼可见贫穷,林淮安终日待在宋府内,看惯了曲水流觞,高台楼阁。

乍一看到这些破破烂烂的屋子还有些不适应,到底是浸淫在富贵乡中许久,即便强行说服自己不会被同化,可难免的还是在无形中受到了影响。

而入了这巷子,林淮安再跟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巷子里人烟稀少,但凡靠近一些便容易让人发现,再加上那男子警觉万分,自打走进这里,便一步三回头,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见他这样作态,林淮安愈发笃定此人必是做了亏心的事,所以才要如此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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