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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涩谷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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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善子倒是不介意再在脸上再贴一张A4纸。

她苦中作乐的想,右手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皮带,直接捡起了这边因为场地崩裂而从水泥里掉出来的钉子和不锈钢碎签子,将三四个钉子卡进了皮带扣孔里。

“看来是打算使用术式了啊?你的术式应该是和人体再生有关系吧?”对面那个头顶缝合线的亲爹二号已经猜测了起来,善子只是确认了一下五条压缩包还好端端地放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她啊了一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被羂索召唤出来的咒灵看样子是想要左右包抄直接将她抓住,而善子的目标则是利用羂索的近身制造足够的,和自己血液接触的时长……

只有一次赌的机会。

她失去战斗能力,或是被对方抓住空隙却没能成功召唤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而羂索看上去对她的沉默非常不满:“看来你的术式是不适合开示的那种类型啊?这么讨厌和我说话吗?看上去你认识我,我却对你完全没有任何了解,不会多少觉得有点不公平吗?”缝合线诅咒师一边踱步一边寻找着她的破绽。

“……有这个必要吗?”善子以余光瞟着左右两边的咒灵,蜈蚣那个她倒是在杰那里看过,而另外一个看样子应该就是个普通的一级,她一边应声,一边已经将绑上了钉子的皮带绑上了自己的左臂,“我不认为我跟您之间有那种聊天的必要。”

“战斗的理念是很重要的吧?”那家伙连同咒灵一齐正往巫女的方向靠近。

——但善子并不是以钉尖向外的模式将它绑上去的。

恰恰相反。

猫眼巫女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对他那种惺惺作态的礼仪和自以为理想主义者的面目完全无法忍耐:“现在您和我的互相攻击根本和任何的‘理念’‘口号’的粉饰都没有任何关系吧?”她手上没停。

“您现在和我互相攻击只不过因为你无法用言语‘劝说’我将狱门疆交出来,不是吗?”善子将卡着钉尖的那面对准了自己上臂的血管,她眼也不眨地直接猛地一下将松垮的皮带猛地扯着拉紧,让钉子一下子就扎进了自己的胳膊里面,“说白了。”她连气息都没有发乱。

无表情的巫女歪着脑袋,语气和仪态和对面那位诅咒师一样柔和且恭敬:“于我来说,是决定生存与否的相互攻击,而于您则是为了达成目的必要的厮杀。”然后善子直接把皮带从伤口上撕了下来,任由血液直接从伤口流满了自己的整个左臂,还用右手沾上了整个手心的血,“我们和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她眨了眨眼。

“能不能别再装相了。”她问,语气却不是疑问,“您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吗?羂索先生。”叫出了诅咒师的名字,满意看到了他稍微有些惊讶的神情,“痛快点吧。”

猫眼巫女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向前——接下来的战斗只花了半分钟不到。

第一个十秒。

她将左臂上的血液被甩到了咒灵身上,用惯的构成手直接在咒灵的身上生成,抓住了旁边的障碍物,直接阻拦住了咒灵的行动。

而另外一边的低级咒灵则是直接被她加诸了咒力加持的手臂反向生成,撒到脸上,滴入了咒灵眼睛的血液直接就被巫女利用了起来——她直接就往它眼睛往里的方向构成,构造手直接就从头的另一个方向直接刺穿了出来。

羂索哈了一声。

敌人已经逐渐猜到了她的术式本质。

第二个十秒。

夏油杰的皮囊终于动起了真格,动作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即便善子现在也算得上够着了特级,特级与特级的实战能力仍然有着天壤之别——她上踢的腿被直接接住,转手那个缝合线诅咒师就避开了善子沾着血的双手,直接抓住她的小腿就打算把巫女往边上支出了钢筋的墙上以蛮力丢去。

“我没说过那完全是为了让你碰到血吧?”善子滴在地上的血上直接构成了叠加的右手,直接困住了他的腿和另一根胳膊,说着就把流着血的左臂向他甩过去。

羂索直接擡手侧身躲开了这一下,手也自然地松开了——而善子的右拳已经逆着他躲藏的方向,向着羂索的面门直冲过去。

这一下并没有附加多少咒力伤害,然后在靠近他脸的时候拳头松开了,直接变成一个沾着血的响亮耳光。

啪!

躲闪已经来不及的羂索最后还是用脸接下了这一下。

伤害不大。

而他阻拦的手还是慢了一步。

侮辱性极强。

第三个十秒。

脸上是一个沾着血巴掌印的诅咒师面上已经露出了微笑,直接攥上了善子的右手,直接用力捏了下去:“……看来是故意的啊。”

“不是都说了吗?”被捏断手腕的后辈满头冒着冷汗,语气却还是彬彬有礼,“您作为反派的问题就在于废话太多了,我说了少装点相的吧,老人家。”

然后是第四十秒。

善子的接触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了:“不过,还是非常感谢您这种喜欢唠叨的老人气,这么怕寂寞的话还是去地狱里面跟别人唠叨个够如何。”

那家伙挑起了眉头,装嫩经验无比丰富的千年术师已经反应了过来——羂索转眼就想撒开善子的手,但她左臂滴下的血液,和被攥着的右手已经足够巫女完成了两件事。

第一。

巫女完成了对这个世界羂索的看取——死灭洄游?那是什么鬼东西。

善子根本懒得分辨,也暂时无暇梳理跳过自己眼前错综复杂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她的意志全集中在了另外一件事上。

第二。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她正滴血的左臂,那是和面前的羂索如出一辙的——夏油杰的手。

没有解释时间的巫女直接扬起了声调:“夏油先生!情况我之后再跟您解释,现在——”

“都说了很多次,叫我杰就可以的吧。”

一把熟悉的温柔声音在侧方向响起,轻轻抱怨,属于自己这边的咒灵顺着那个穿着五条袈裟的狐貍眼擡手而被召唤了出来——漏瑚直接打了个措手不及,将羂索击飞了出去。

梳着丸子头的细眼狐貍看了过来,叹了口气:“只是不在了一会儿就这么狼狈,善子妹妹。”

猫眼巫女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她低下了头,有些哭笑不得地哈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浊气:“……看来灵魂联系更紧密的是这边啊。”比起那个素未谋面的夏油杰。

毕竟两人的灵魂曾经短暂地被视为一个人,不是在那次世界的缝隙里证明过的吗?这样的灵魂距离……即便隔着厚厚的障壁。

呼唤也一定能得到回应。

NOTE:时间轴应该是刚结婚两年不到。(因为摸番外耽误了点时间,抱歉QAQ)

提要:好像是平行安全世界的小孩跑到了这里,善子和五条悟或者是高专会如何应对这样的小短打集合——主要是为了好玩,这些事情在正式内容里并不存在。

砰地一声推开她办公室的门的是伊地知。

只见这位时常萎靡,总是畏缩,日常挂着黑眼圈,每时每刻都好像睡眠不足驾鹤西归的辅助监督前辈,第一次将眼睛瞪得比眼镜框还大。

此刻他的眼镜和头发都歪歪斜斜的,领带甚至都被抓松了,衬衣下摆都跑出来了一个。

他好像是以全速奔跑来到了这里:“黑黑黑黑黑沼管理官!”滑子菇前辈直接给她的名字加了四五个叠字,语气带着尖利,这还是善子第一次听见他这么高的语调,“——来了!”

然后猫眼巫女眼中才各冒出了一个问号,她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慌慌张张的前辈,然后才终于发问:“……来了?”

什么来了?

完全没搞清楚对方在慌张什么,她甚至还能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

“孩、孩子。”跑过来似乎就已经耗尽了伊地知所有的点亮,他扶着自己膝盖大喘气,举起一根手指示意善子稍等一会儿。

猫眼巫女连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微微弯腰:“洁高前辈,您还是先喝口茶……”她正打算把热茶递给对方。

那个扶着自己膝盖的眼镜前辈已经擡起了脑袋:“黑沼管理官,您、您的孩子跑到学校里来了。”

善子点了点头:“所以,洁高前辈还是先把茶水——”她的话卡在了半路。

猫猫眼巫女眼睛先是转了一圈,然后她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然后她直起身,将茶水放在了桌面上,黑发年轻女性低头看了两眼自己的非常平坦的肚子,再扭回办公桌旁边看了一眼日历,和自己的驾照——21岁。

然后她翻起了自己的日程表,确认自己确实没有在失去记忆的时候偷偷怀孕并把孩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我的孩子?”然后善子才回头看向拿起茶水往自己嘴里猛灌的前辈,“谁生的?五条特级背着我十月怀胎去了?”

伊地知直接把茶喷了出来。

三个三年级连同理子一起坐在地上,围成一团——据说是过来找作为班主任的爸爸的小孩,此刻正被虎杖他们张开的腿围成的四角形中间行动。

她看上去才两岁。

是个女孩。

黑洞洞的猫眼和姬发一看就和善子一模一样,其它五官却更像五条悟,更别说她身上还穿着印有五条家徽的粉蓝色和服浴衣。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顶着善子猫眼和黑发的迷你五条悟,不,气质上可能更偏向善子。

这会儿,这个小不点手里正抱着惠召唤出来的白色脱兔,歪着脑袋听着几个说不好是叔叔婶婶还是哥哥姐姐在跟自己说话。

可能因为她刚学说话不久,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含含糊糊。

“所以,凛酱不能跟理子姨姨一起玩吗?”理子嘟起嘴吧,说不好到底谁更幼稚一点,虽然小孩的来处还不清楚,但她看上去已经完全陷入了听话豆丁的陷阱。

满脸婴儿肥的豆丁脸上表情波动不大,更像是瞪着人的猫眼人偶,她思考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凛不可以玩。”因为乳牙已经长齐了,说话倒是不怎么漏风,“凛……凛要上班。”所以不可以玩。

虎杖悠仁已经直接笑了出来:“喂!这肯定是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五条老师的女儿但肯定是善子姐的!”

“……不,就算是黑沼前辈,也不会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教小孩这种事情的吧。”伏黑惠的眼睛已经出现了微妙的怀疑,“我感觉是五条老师教的。”

野蔷薇无感情地吐槽:“喂,你这不也信了吗?”然后橙发的大姐姐才维持着用腿拦着让小孩不能出去的姿势,弯腰看向了那个黑眼小猫猫,努力放轻了语气,“小凛上班的内容都是什么啊?”

旁边的两个男同学已经对着野蔷薇挤出来的温柔表情吓住了。

两人各自招来了野蔷薇的一记友情拳。

穿着天蓝色衣服的黑眼小猫猫已经努力掰了一会儿手指:“凛要跟爸爸骑大马……然后是吃胡萝卜和水果!下午要睡觉、然后、然后……”她的黑色猫眼转了两圈,好像有些卡壳,应该是语言系统尚且不能支持过于复杂的名词,“三、散……散步?”

然后她试图把脱兔举起来。

“摸兔兔!”表示这也是工作的小猫猫盯着伏黑看了好一会儿,黑洞洞的猫眼里简直像是闪过了黑客帝国那种奇怪的绿色流光字或者是某种运算公式一样,卡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对海胆头伸出了一只肉肉的小手,“供鸡!”

“……?”臭脸海胆头的脑袋头顶缓缓冒出了一个红色的问号。

倒是虎杖悠仁奇妙地听懂了两岁儿童的奇怪发音:“难道是‘工资’……吗?”他语气有些虚浮,“不对,就算是那两个人的孩子,有必要在两岁就让她领教这么现实的社会交易吗!!”他直接大声抱怨了起来,然后注意到了凛投注过来的视线,粉毛老虎才堆出了满脸笑容,“不是,凛酱别被吓到,哥哥,不对?这种关系我应该叫什么?叔叔?总之,凛酱没有被吓到吧?”

那个黑发小猫猫好像完全没有被高专生的咋呼给吓到。

她反而是把脱兔放下了。

头发被柠檬发圈扎成了小揪的小豆丁直接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黑发小猫幼崽直接啪嗒啪嗒地走到了伏黑惠的面前,表情并不怎么丰富的幼崽直接叹了口气(?),然后她卖力地擡腿,试图踩上伏黑惠的大腿爬到他的身上——高专生连忙把这个豆丁用两手给抱回了几人腿圈起来的‘游乐场’中间:“等等、这是想要做……”

那个猫咪幼崽已经撩开了自己的刘海,用小肉手指着自己的额头,把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

“供鸡!凛有乖乖!”她擡起脑袋看了海胆头一眼,又低了下来,露出额头,“啵啵凛。”

三个三年级高专生没人说话,心都要化了。

那边的理子直接嗷的一声就要啵上黑发小猫猫的脑袋。

被那个幼崽躲开了,天元大人直接扑了个空,整个人砰地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说是躲开其实不太正确。

应该是那个黑发猫咪幼崽扭开了头。

因为看到了赶过来的‘妈妈’。

凛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那个小不点直接像是翻墙一样,爬过了地上高专生的腿,儿童鞋就这样啪嗒啪嗒地拍打着木地板,直冲冲地朝善子跑了过来。

说实话。

善子现在仍处于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状态。

她只是下意识地接住了基本是靠脸接地模式刹车的小不点。

一大一小两对黑色猫眼对上,比起说话,两人更像是在用什么无声的电波在交流——虽然其中作为巫女的善子实际上只是在‘看取’而已。

那确实‘自己’和‘五条悟’的孩子,只是不是这个世界。

小孩的世界非常简单——在善子的看取里面,她只看到了自己,噢,还有经常以白发大马形态出击、或者是把她抗在肩膀上结果直接带着女儿撞门框的五条悟。

因为两岁小孩的脑容量和记忆基本上只有家里,只能判断那是个比这边还要更平和一些的世界,但因为小孩并不能全天候跟着大人行动,更多的就看不出来了。

“妈妈……”等着啵啵的凛用大眼睛看了过来,她张开了双手,完全是一个等抱的姿势,“妈妈?”

然后猫眼巫女才有点慢半拍地把她抱了起来。

非常柔软,简直有些吓人。

小孩子简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黑发的猫咪幼崽直接把肉嘟嘟的脸贴上了她的,在善子脸上糊了好几口口水之后才又低下了脑袋,露出了额头。

“……”猫眼巫女短路了片刻,才从记忆里勉强找回了一些当时带理子的记忆,她犹豫了片刻,才维持着单手抱孩子的姿势,拿出手帕把唇膏擦掉了,然后。

善子非常迟疑。

然后她轻轻亲了一口小不点的额头。

凛高兴了起来。

黑猫幼崽的脸上直接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她直接环住了善子的脖子,把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口,然后好像是因为太开心了,包子脸幼崽又啵了善子两口。

五条悟是两个小时之后回来的。

在善子用‘没什么别的,只是想你了’把他骗回来之后——三个高专生连同天元大人已经埋伏在了办公室里,拿起手机录像,在不同机位同步地比出了拇指。

而伊地知为了逃避责任直接假装自己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直接外出出差去了。

然后门又一次被砰地一声打开了。

白发扫把头作为六眼当然看到了躲在场内的几个学生,事实上,在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应该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才对——毕竟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善子十分久违地,嘴角微微上调了2°。

“……”五条悟站在门口又些想进来,却又不想进来。

然后是那个小炸|弹先一步躲不住,直接自己跳了出来。

同样的招数即便换个人使用也有用。

——当那个啪嗒啪嗒拍着地板的黑猫幼崽跑出来的时候。

五条悟直接楞在原地不动了,虽然带着眼罩,但仍然能看出此刻似乎有无数的念头正划过他的脑海,他的嘴角直接拉平了:“又有实验室了?”脑回路不知道拐到哪里的白发男人语调直接降到了冰点,“把我和善子的灵魂混在一……”

完全没有预料到他脑回路能够拐到那个方向的善子直接叹了口气。

“不。”她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门口,用手穿过凛的胳膊,直接把‘女儿’捞了起来,然后她擡了擡下巴, 示意五条悟张开双手。

扫把头乖乖听话了。

然后猫眼管理官就把眼巴巴看着爸爸的黑猫小不点直接塞到了五条悟的怀里——看着那个白发傻大个有些紧张地把软绵绵的小豆丁抱住了。

“这是我们两个的女儿。”她言简意赅的说,然后在凛的背后,用手指迅速在自己和五条悟只见比划了两下,“五条凛。”

五条悟先是点了点头。

然后他歪着脑袋。

接着他低头看向了那边还张着胳膊,等着搂爸爸脖子的凛。

最后眼罩男的视线回到了善子的身上,接着下移到了她平坦的腹部:“我明明有……”

“平行世界的,五·条·特·级。”猫眼巫女直接一脚踢上了他的小腿,截停了这个字面和精神上都无下限的白发人渣。

而凛明显听不懂那种事情,她等得有些累了,猫猫眼的幼崽眨了眨眼:“爸爸?”

五条悟面无表情,半天没有反应。

“啵啵凛。”那张和善子过于相像的包子脸直接凑到了五条悟的颈间,“爸爸?”和她完全一致的猫眼看向了眼罩,“凛有乖噢。”像是怕他搞不懂一样,小鬼已经习惯性地踩着五条悟的胳膊往脖子上的王座上爬,一边嘴里还口齿不清地嘀嘀咕咕什么摸了兔兔、吃了胡萝卜、还有有扶着栏杆走路这些了不起的工作成就。

五条悟什么俏皮话也没说出来。

他脸上也没能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

反而是非常地沉默——三十岁的五条悟在那个两岁幼崽之前,完全成了个听从指令的白发机器人。

事情以三名高专生拍摄到宝贵的五条悟带着幼童玩腿秋千结束。

凛在睡着之后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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