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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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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

美穗很生气。

在不理宿傩的当晚,她感受到了一股奇怪力量的召唤。

不止如此,沉睡的阿撒托斯对着她发来不同的信号。

这个沉睡在幽暗厅堂的万物之主,晦暗的庞然大物,睡梦中给身为碎片的她的信号,平日里都很简单。

“祂们”都是阿撒托斯,美穗看上去不过是极其微小的分裂部分,但其实不存在谁主谁次,彼此一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会友好地聊天。

比如最近的部分聊天记录还是:

阿撒托斯(本体):困。

阿撒托斯(美穗):困就睡。

——

阿撒托斯(本体):饿。

阿撒托斯(美穗):没得吃。

阿撒托斯(本体):吃了。几个。分裂的我自己。

阿撒托斯(美穗):好吧。

阿撒托斯(本体):能把你也吃了吗?

阿撒托斯(美穗):如果,你想自己思考的话,也行。

阿撒托斯(本体):那算了。

阿撒托斯(本体):不想思考。不想思考。不想思考。

阿撒托斯(美穗):不想思考。不想思考。不想思考。

阿撒托斯(本体):吵。

阿撒托斯(美穗):叫祂们闭嘴。

阿撒托斯(本体):在干嘛。

阿撒托斯(美穗):在恋爱。

阿撒托斯(本体):什么是。恋爱。

阿撒托斯(美穗):莎布·尼古拉斯经常做的事情吧。

阿撒托斯(本体):交.配?

阿撒托斯(美穗):还在求偶。

阿撒托斯(本体):不懂。

阿撒托斯(本体):有灰尘进到家里来了,长得很奇怪,这是什么?

阿撒托斯(美穗):神龛。

阿撒托斯(本体):灰尘饿了。我把我分给他吃了。他很能吃。我喜欢他。

阿撒托斯(美穗):哦。

阿撒托斯(本体):你在生气……要碾掉吗?

阿撒托斯(美穗):舍不得。

阿撒托斯(美穗):在干嘛?

阿撒托斯(本体):莎布·尼古拉斯想跟我的灰尘。交.配。我不允许。祂在骂我。

阿撒托斯(美穗):小甚……想他。

美穗作为阿撒托斯唯一清醒部分,唯一的智商担当,一直因为相比于本体太过于弱小而并未沉睡。

美穗感受到这次的波动不同寻常。

阿撒托斯(本体):他看见我了。

阿撒托斯(本体):他看见我了看见我了看见我了看见我了看见我了看见我了看见我了。

*

在另一边。

2006年,禅院甚尔饮下永生之酒,他的外貌永远停留在二十五岁,在他饮下永生之酒之后,同美穗失去了联系。

2007年,距离甚尔和美穗闹别扭后美穗失踪已有一年。

这一年,甚尔和章鱼又去了一些地方,见识过了很多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看上去,只是看上去,那个在他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怪物,存不存在似乎都无所谓了。

因为原先寻找过永生之酒的缘故,他和一部分炼金术师保持着联系。

梅耶曾经跟他说过,1711年时,一群炼金术师召唤出了恶魔,向在场的人类赋予了永生之酒,根据长相描述,应该是身为邪神的奈亚拉托提普。

然后是克苏鲁的出现,给世界带来了更深的异变。

甚尔始终对邪神们很感兴趣,他更深入的进行了解,他想知道,世界原本是什么样子,邪神的出现又给世界带来了什么影响。

为了一手消息,甚至不惜潜入邪.教,假装成信徒,铤而走险召唤对方。

然后……他在深入黑山羊之母这里惨遭驱逐。

拥有超强生殖力脑袋里只想着交.配的邪神,黑山羊之母莎布·尼古拉斯也来这个世界发展信徒。

信徒们看中了禅院甚尔的体格和脸,想将其作为祭品献祭给莎布·尼古拉斯,试图在一个小房间里,给甚尔做更深度的催眠,令他同莎布·尼古拉斯建立更深层次的连接。

甚尔顺水推舟在房间内闭眼,他的眼皮变得沉重,大脑的思绪沉入更深处。

思绪好像看到了沉重的黑暗,他在浓重的黑雾中一直向下,他看见一座矮窄的黑色神庙,墙根处粘连着巨型的血红色粘稠肉根,挤压着神庙的土地,不停地滴着脓水,给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整个神庙都缓慢地跳动着。

然后……被信徒召唤的莎布·尼古拉斯似乎勃然大怒,神庙轰隆隆地摇晃起来,甚尔并没有成功和这位邪神建立更深层次的连接,反而被对方踢出了神庙,他醒来了。

那些试图将他献祭给莎布·尼古拉斯的信徒口鼻流血,惊恐万分,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大概意思是,他已经被别的神打上了印记,他是属于那位神的“祭品”。

“祂是……祂是……祂愚昧无知,疯狂混沌,祂本该无灵魂,无知性,无人敢用唇舌高呼其名……”

“祂一直在看着你。”

“祂一直在看着你。”

“祂用祂那巨大疯狂滚烫要燃烧尽一切的金色混沌之眼看着你……祂是……祂是!!!a嗬嘶——”

信徒激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整个肺腔咳嗽出来,下一秒,他吐出了很多恶心的东西,那溃烂发臭得看不清是肠子还是肉,夹杂着黑水,已经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侵蚀了。

身为莎布·尼古拉斯信徒,早已承受了他们本不能承受的讯息,多半或是疯癫或是死亡,不得善终。

信徒吐完后瘫在地上,已经死去了。

甚尔的面色好像既不高兴,也不悲伤。

他冷淡地评价那位始终胆怯、始终藏在幕后、给他打上印记的神:“自私的家伙。”

甚尔从莎布·尼古拉斯信徒们的行径中得到了启发,他想……他也许可以自己作为那位神的信徒,把那位神召唤出来。

这一年,五条悟似乎也没闲着,对于曾经忽然冒出来的刺猬头对他做出的那番“预言”,他多少有点在意,开始关心友人心灵健康,还满世界跑,寻找额头上带缝的家伙。

他访问了一户姓虎杖的人家。

虎杖仁与香织原本是一对夫妻,有一天,香织去世了,不久又死而复生,额头带着一道深长的疤痕,她同虎杖仁生下了一个叫做虎杖悠仁的小孩之后,这对夫妻便消失了。

留下虎杖悠仁的爷爷虎杖倭助独自带着小孩生活。

当年轻的五条悟来到虎杖家的时候,才只有四岁的虎杖悠仁顶着一头粉发,脸肉嘟嘟的,他笑得一脸灿烂,在榻榻米地板上到处乱爬,爷爷气喘吁吁一边追一边在后面骂:

“你小子可真能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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