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自己?(1/2)
真做自己?
也许是喝了点小酒有点上头的缘故,姜戈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而在这些话里占据主要地位的人物禅院甚尔只是坐在那里,不发一言,安静的倾听。
直到姜戈口干舌燥的停下来,开始喝酒解渴,他才缓缓开口。
“那天,禅院家的渣滓们正好挑衅我了。”
姜戈一愣,随机意识到禅院甚尔正在讲述他屠杀禅院家的那天。
“杀了一个接一个熟悉的面孔,我知道那都是一些该死的家伙,每走一步、每杀一人我的心情都很愉悦。”
“我甚至想跳着舞、哼着歌。”
“我以为那就是我最自由的时刻,强大的力量让我可以肆意妄为,不再被人欺辱。”
“可当我回到家,看见空无一人的房子,突然之间我就没有那么兴奋了。”
“一切索然无味。”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打开一瓶酒,灌进嘴里的酒精带着一丝冰凉的气息润泽了他那快烧起来的五脏六腑。
“我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男人擡眼,目光定定的看着姜戈。
姜戈下意识地躲闪,目光闪烁着,带着一丝抱歉的意味。
禅院甚尔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笑容。
“喜欢你是谁的罪?姜戈。”
禅院甚尔的声音不够大,语气平淡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可偏偏就让姜戈的心脏一沉。
姜戈讨厌这样的自己,好像被人罩上了一层布长长的布,任由她百般挣脱还是挣脱不开,一直被困在这层薄如蝉翼却足以让人窒息的布中。
“啪嗒。”
手里的易拉罐随着女人手腕的放松,瞬间从空中滑落地面,残存的酒水在地毯上四处飞溅,留下一点点黄白色的泡沫,小小的易拉罐顺着地面滚到一边,不知道停留在哪个角落。
“别这样。”女人喃喃着,似在劝说男人也在劝说自己,“我也不想的,为什么要喜欢我。”
姜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她的耳朵一直连到整个脸和额头,所有的位置都隐隐作热,依在身后的大床上,和禅院甚尔面面相觑。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姜戈看着眼前的禅院甚尔,总觉得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让她有些不适。
沉重的黑色毛呢外套被脱了下来,身材健壮的男人里面穿着休闲的白衬衫,一道道褶皱将男人充满攻击力的肉体衬得有些神秘,隐隐带出几分禁欲的气息。
姜戈缓缓挪动了一下大腿,原本碰到了禅院甚尔的小腿在主人有心控制的情况下,渐渐脱离开禅院甚尔肌肉蓬勃的大腿根的位置。
有点热啊。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有些不合时宜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她偷偷瞄了一眼坐态懒散而且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禅院甚尔,这才放下心,继续偷看。
禅院甚尔好像并没有察觉到这一道注视着他的目光,男人的脖子轻轻上仰,暴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和性感的喉结。
姜戈盯着这个不经意间散发出男性魅力的男人有些出神。
很明显,禅院甚尔散发魅力的时刻还没有结束。
姜戈眼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忽然勾起唇角,高高的鼻梁下是两片带着浅淡血色的薄唇,嘴角的弧度好像一弯小鱼钩,钩住了她的心神。
“好看吗?”
低沉的磁性声音从姜戈的身前传来。
女人的身子一僵,猛的擡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对着禅院甚尔的肉体入迷。
禅院甚尔对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姜戈有些难堪,更多的也是不知所措,心乱如麻的女人只能低垂着眉眼,第一次表现的这么安静。
一定是酒精的原因。
姜戈在心底暗暗说道。
“喂,姜戈。”
禅院甚尔伸出一只胳膊将它支在墙上,两人在床和墙之间那个逼仄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没用距离可言,隐隐约约透出一股炙热且暧昧的意味。
男人的语气有些意味不明,但沙哑的声线确实让姜戈的耳根都开始变得酥软起来。
下意识的,姜戈也放软了自己的声音。
“嗯~”
这句带着浓重一鼻音的回应一出,作为发出这种甜腻声音的声音主人是第一个感到羞耻的,她赶忙闭紧嘴巴,嘴唇仅仅抿住,好像一开口就会放出不得了的猛兽一般。
什么啊,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听上去简直是在期待着要和他说话,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禅院甚尔盯着嘴唇抿成一条缝的姜戈,无声的笑了。
明明表情那么严肃,黑色的瞳孔还一颤一颤的,简直将内心不平静的想法暴露无遗。
“是时候吧。”
禅院甚尔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轻轻挑眉。
“什么时候?”
姜戈皱眉,目光对上了禅院甚尔,下一秒却又不自己觉得分开。
“吻我的时候。”
……
良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回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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