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缰绳(1/2)
漂亮的缰绳
“哇哦。”
姜戈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不禁瞪大眼睛,兴致满满的四处张望。
就在刚刚跟着禅院甚尔路过了一个巨大的销售台,她就意识到了这里的不一般。
一进门,到处充斥着草皮的气息,还有人们雀跃的喊叫,手里的钞票和购买的赌马票跟在空中挥舞。
没错,这是一个赌马场。
姜戈擡头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他双手插兜脊背微微弯曲,不紧不慢的走在赛马场旁边的过道,脸上的表情游刃有余,一看就是一个常年光顾的老手。
三步两步,拜两人的大长腿所赐,很快他们就攀登上了看台的最高处。
姜戈回过头坐在看台上,将
赛场上一场比赛刚刚开始,驯马师攀附在马背上,伴随着飞扬的尘土和烈马的嘶鸣声,很快,比赛就落下帷幕。
场馆内的广播大声播报着刚刚赛事的结局,大屏幕上标注着鲜红的字眼,场地外或仰天长啸或低声怒骂的人群,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又新鲜。
“这就是你常来的地方吗?”
姜戈的视线还停留在场地上,刚刚跑了第一名的棕红色的马匹正趴在场地中央由工作人员为它浇水快速降温,一个个动作迅速又紧张。
“嗯,有钱以后就会来赌两局。”
站在一旁的禅院甚尔双手扶在栏杆上,手指轻轻敲击着铁杆,平静无波的目光看不出他对这项赛事的狂热。
“有钱就来?那岂不是赚了很多?”
姜戈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禅院甚尔居然还是一个狂热分子,她还有为这是偶尔的放松娱乐呢,不过想到这项娱乐赛事能带来的收益,她的嘴角上扬,有些压不住笑意。
害,甚尔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他们两个是一家人,不用分你我的。
禅院甚尔瞥了一眼在自己旁边一脸期待的姜戈,不紧不慢的开口,语调拉长。
“要说赚很多的话,也没有……”
“都输掉了。”
甚至不是大部分输掉,而是干脆利落的都输掉了。
作为赌马场的大财主,禅院甚尔算是一掷千金根本不眨眼的程度。也不知道为什么运气那么不好,五年的时间他就没有回本的时候,偶尔赢了一两局,就会以更惨痛的代价输回去。
“都输了?!!”
姜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说她也是一个心性豁达的人,千金散尽还复来是她花钱的宗旨,可是拿钱打水漂这种事情她还是做不来的。
所以面对禅院甚尔这种撞了南墙还要使劲撞、继续撞倒下一面的事情,她有些无语。
“那你平时花的钱都是哪来的?”
姜戈不解,如果说钱都花在了赌马场里,那禅院甚尔平时维持生活的资金都是哪来的?
对此,禅院甚尔的回应是沉默。
男人在一旁的售卖机上点了一瓶可乐,顺便转头看了眼姜戈,眉毛轻挑,寓意非常明显。
“我要茶饮料,谢谢。”
对于禅院甚尔这样绅士的行为,姜戈刚刚还紧皱的眉头缓和了些许,态度也温和了很多。
确实有点渴了,买水的举动非常合时宜。
就在姜戈为禅院甚尔贴心的举动在心里点赞的时候,站在贩卖机前的男人还是没有动作,继续看着她,黑色的瞳孔目光幽幽。
“茶,我要茶。”
怎么想都不会是听不见吧,天与咒缚的耳朵怎么可能连这都做不到。
姜戈合理怀疑她是被戏耍了,可还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说几遍都是没有用的。
因为禅院甚尔的本意不是帮忙买饮料,而是在要零钱。
“你是在搞笑吗?”
姜戈觉得自己的嘴角好像掉了,不然为什么脸部已经麻木了。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发怒,而是诚心的给出了一个朴素的疑问句。
“我很认真。”
禅院甚尔走过来,一脸坦然的摊开手,嘴里还振振有词。
“说过要养我的。”
再说一遍,那是你小时候的事情!
姜戈觉得自己被讹上了,而且很大概率就是被讹一辈子。
说什么喜欢我的事情,不会也只是为了让我养他吧?
女人在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等待日后慢慢验证,听上去有些荒谬,可戏剧毕竟来自生活。
至少此时此刻,找不到反驳的话的姜戈只能不情不愿的翻出她的小钱包。
“给。”
摸索了半天,姜戈从包里抽出两个硬币,不情不愿的递了过去。
这个小钱包还是五年前的了,她从这里回到东方大陆的时候一直携带在身上,里面总共只有几万日元,算是她现在的全部身家。
扎着黑色马尾辫的女人长叹一口气,将自己半新不旧的小钱包重新收到怀里,有些忧愁今后的赚钱大业。
真是家庭的重任都压在身上了,她心里苦啊。
这边,有了零钱在手,男人干净利落的投下硬币,几声脆响,换来了一罐冰凉的饮料。
禅院甚尔用食指单手开易拉罐,动作潇洒又帅气。
“给。”
正在皱眉思考赚钱大业的姜戈被额头忽然传来的冰凉感一惊,下意识的擡起头发现一罐冰凉的易拉罐饮料整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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