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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想不出标题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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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舒受不了了,大少爷脾气一上来谁都拦不住,指着陆文州鼻子大骂,“我俩出来吃饭有你什么事儿啊?有病就去医院别出来祸害人!”

这话可不压于骑在老虎头上拔胡须。

许念哭得心都有了,但他没办法,能做的只有更加用力的抱紧男人,还有就是默默祈祷闻舒赶紧闭嘴。

好在陆文州也没那么不讲情面,冷着脸扫过闻舒,一脚将许念刚刚坐过的椅子踹翻,“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我看最大的祸害就是你!”

闻舒的脸刷一下涨得通红,提着拳头就要冲上来:“陆文州我草你大爷!”

被一旁的“欠债人”眼疾手快拦下,故作夸张道:“你怎么还要打人!”

“我就打了!”闻舒气得眼眶都红了。

可就他这小身板能打得了谁啊。

对方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竖着眉毛指责:“人家陆总说得也没错,有本事你把你哥喊来?自己能力不行就得认命!”

此话无异于是在往闻舒心口插刀子。

他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拼尽全力将男人推向一旁,自己也因中心不稳重重磕在了桌边。

一阵头晕目眩,脑袋上登时就肿了个大包。

见此场景许念什么都不顾了,冲过去将闻舒抱住。

闻舒埋在他怀里,先是抖了抖肩膀,继而扯开嗓子放声大哭,“他们欺负人!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闻舒哭得肝肠寸断,就连方振都看不下去。

叹息着走上前,蹲在二人身边,向许念温言道:“许经理,忙你的去吧,我送闻院长回去。”

许念红着眼眶看他,似乎是不信任。

方振苦笑,“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 ,况且眼下你也没别的办法。”

这是实在话,如今许念自身都难保。

他将闻舒搀起,在方振的陪伴下走出包厢,全不顾门口还站着个人。

一直到进了电梯,走廊上仍在喋喋不休。

“你看这事儿闹得,陆总,您别生气啊。”

“您什么时候有功夫?我亲自去江城向您赔罪!”

“您带司机了吗?我给您开车!”

······

“习惯就好了,”方振站在电梯里向许念安慰:“趋利避害,怨不得谁。”

怪只怪自己还不够强大。

许念无奈点头,表示理解,突然心血来潮的问了句,“你也这样?”

方振审视他片刻,答非所问,“许经理,我可不是慈善家。”帮忙做这些,是要收取相应报酬的。

许念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出了酒店,将闻舒送上车,叮嘱对方好好休息,一切都等回江城再说。

闻舒没吭声,丢了魂儿似的低着头。

许念不放心,目送了很久,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车鸣声,他才转身,向那辆不知何时就已经停在身后的黑色轿车走去。

上车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搭理对方。

陆文州在打电话,用的蓝牙耳机,许念听不真切,只依稀猜测应该是与此次的进京拜会有关。

秘书在电话里将请示说完,询问老板是否要定回京的机票。

谁料她的老板却说不回了,把礼物带到大家就可以返程。

“您不在,于老未必会收。”秘书向他提醒。

陆文州盯着天桥上五光十色的广告屏,长长叹息,“不收就不收罢。”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实在太累,管不得那么多了。

无人知,这次为了许念,他到底付出了多大代价。

陆氏是房地产起家,旗下所有产业几乎都是靠着当年的政策扶持乘风而起。

奈何花无百日红,放在各行各业皆如此。

半年前上头就有消息放出,房地产将迎来寒冬。

而秘书口中的于老曾是国内建筑业的领军人物,德高望重,眼光独到,是陆文州花了好大心思,托了无数层关系从中牵线,人家才肯同意见上一面。

靠陆文州自己是约不出来的,所以错过就等于没戏。

丢掉这次机遇,整个陆氏都只能在未知的前路中自求多福。

这是一场妥协,兴许连当事人都未曾察觉,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

只是还不肯承认罢了。

“上次跟你吃饭的是不是方振。”

结束通话,陆文州将车停在马路边,想跟人正式谈谈。

许念的视线落在窗外,有意回避:“你今天过分了。”

“你不过分?”陆文州盯着他的侧脸,手掌用力砸了下方向盘,“我跟没跟你说过,离方振远点儿!远点儿!”

“你以为我愿意吗?”许念也火了,猛地瞪向他,眼里还含着泪,“你非不帮忙我有什么办法?是你把我推过去的!”

“你还有理了?”陆文州不可置信,一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有些好笑的转向许念,“闻家的浑水你是非要趟?闻舒是救过你命还是怎么着?不就是上次你差点儿把人上了,至于愧疚成这样?”

“你怎么会这么想?”许念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他。

陆文州发出不屑一顾的哼声,“方振没告诉你,那个欠钱的人渣不仅只有闻涛一个债主?”

“你什么意思。”许念的身体贴向门边,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些。

陆文州紧跟着凑上前,言语戏谑,“我也是他债主,你刚才没看出来?不仅仅是我,还有很多人,上个月林安商会已经决定联名起诉,我不动是因为不能打草惊蛇,不告诉你是没想到你会瞒着我,结果呢?我信任你,你倒好,傻子一样去给人当枪使!”

说到此,他用力捏起许念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怎么样?被人耍的感觉好玩吗?”

许念咬紧牙关,不肯回答。

陆文州看不惯他这副躲闪的态度,擡手摁住了对方后脑勺,发泄似的吻了上去。

牙齿磨过柔软的唇瓣,他咬得毫不犹豫。

在许念疼得不得不皱起眉头时,才略有不甘的松口。

拇指压在渗血的伤处,他贴着许念耳垂磨牙:“真以为方振要帮你?傻不傻啊,他是在拿你向我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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