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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做戏要做全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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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做戏要做全套

正常来说,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求婚,说的都是些海誓山盟,许念过去也参加过几次朋友的求婚现场,从来没有见谁拿“长命百岁”当求婚词的。

所以,这代表不了什么的,对吧?

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将小小的银色素圈握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

陆文州为他戴上戒指的瞬间,许念心中的确十分动容,可还没到热泪盈眶的地步。

他太清楚,这个男人若是想跟谁玩深情,普天之下少有人能不陷进去的。

早在六年前,大一的暑假,许念就已经见识过。

那阵子两人尚打得火热,陆文州为给许念过生日,不惜重金买下辆豪华游艇,推了一切事务带着小情人出海度蜜月。

他们在海上玩了三天,除了钓鱼和游泳就是做爱,有时在海里,有时在甲板上。

这两个地方许念都不喜欢,前者太过刺激,水流灌进来能让他疼得当场飙泪,后者则是被太阳晒得滚烫,两个人躺在上面跟烤肉没啥区别。

还是驾驶员经验丰富,推荐了一处僻静的沙滩。

细细的海沙柔软得像是床品质上乘的鹅绒被,他们可以在礁石的遮掩下玩一个下午,仗着年轻,把能想到的姿势都试个遍。

傍晚来临,二人同披一条毯子依偎在一起看夕阳,白色的海浪匆匆没过脚背,海风温柔而宁静,让人的心都跟着柔软起来,他们在火红的余晖中接吻,双目中只有彼此。

那时的陆文州,当真令人心动。

虽说如今两人已经有点两看相厌,许念还是很肯定,他们至少是曾经,真的相爱过,即便这个男人从不把情爱挂在嘴边,即便在经历过许多事后,自己已经完全、彻底的心死。

可爱过就是爱过。

自欺欺人没意思,所以不必否认。

等到陆文州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许念早已吃过药睡下。

他将外套脱在客厅,蹑手蹑脚进屋洗漱,而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周身寒气未消,许念被冰得一个哆嗦惊醒,揉着眼睛问:“回来了?”

陆文州凑上前吻他的额头,嘴唇都是凉的,“睡吧,明天不用你早起,多睡会儿。”

许念没回答,事实上在问出那句话后他就已经沉睡过去。

陆文州却精神得很,在黑暗中看了会儿许念的睡脸,又牵过对方的手,然而十指光滑,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

许念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早上七点,宅子里静悄悄一片,只有几个佣人在院子里打扫铺了满地的红色纸屑,都是昨天放爆竹剩下的。

大年初一的祭祖只有陆氏本家有资格参加,许念早在年前就将一切安排妥当,何况还有陆文州三婶在,用不着他操心。

在厨房吃了新年饺子,整整一盘,他半个钢镚都没吃到。

厨娘见状,便端出一盘新的,“带钱的都给你大哥他们吃完了,你吃这个,说不准还能剩下几个。”

本来也就是图个彩头,许念向来不信,何况他这人打小就衰得很,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地打工,钱都赚到别人口的袋里。

“我吃饱了。”许念将面前的碟子一推,拍拍肚皮,气恼地想,“老子今年一分钱都不给你们赚!”

吃过早饭,听门外传来吵闹的笑声,想必是陆文州带人下山了。

大年初一除了祭拜祖先也没什么其余的集体活动,大家互相拜拜年,发发红包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许念给一众长辈拜了年,又被文慧和几个小辈们缠着发了些红包,做完一圈也不见陆文州的身影,文慧告诉他,“大哥被三婶叫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许念心知肚明,不去打扰三婶说姻缘,跟保安要了车钥匙,准备去医院探望许昕。

他在医院一直呆到傍晚,本想着今晚就不回家了,谁料陆文州居然亲自来到医院,说是给许昕拜年,实则就是要把人给逮回去。

许昕以为家中有事要忙,催促着许念赶紧走。

许念无奈,刚出病房就开始拿陆文州胳膊撒气。

陆文州笑着求饶,陪他在走廊上玩你追我躲的游戏。

回程时,陆文州把许念硬拉进自己车里,车门刚关上,就从怀里献宝似的掏出个大红包,“喏,本来想着一早给你,结果等半天也不见你来给我拜年。”

那红包大得吓人,许念喜滋滋接过,心头的怨气一扫而空,“谢谢老板,祝老板新年继续发财!”

陆文州给他气笑,使劲儿揉了揉他的头顶,“这得看许经理表现了。”

许念假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财迷似的开始数钱。

陆文州趁机摁下前后座的挡板,饿狼似的扑过去,被许念敲着脑袋骂:“钱钱钱!”

红彤彤的钞票扬了漫天,落得到处都是,真有那么点儿纸醉金迷的意思。

“钱乃身外物,许经理不要这样俗。”

陆文州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含情脉脉地打量着对方。

许念被这眼神勾得腿软,愣神的功夫,就被人钉在了座椅上。

······

······

“不是要我跟他们断了么,”陆文州亲吻他湿漉的眉眼,握着许念细细的脚腕向前一拽,“那就拿出点真本事。”

许念被他勾起火,索性心一横——妈的,他又不能真弄死我!

手臂牢牢圈住陆文州的脖子,挑衅般扬了扬眉,“陆老板,说到做到。”

于是,单方面的豪夺变成了两个人的鏖战。

陆文州勾着唇角冲他坏笑,“放马过来。”

······

······

陆文州吻他哭得通红的眼角,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干净。

温情稍纵即逝,他盯着许念的眼睛,双臂肌肉暴起,将人死死困在身下,“阿念,你跑不掉,你这辈子都是大哥的,懂了没有?”

许念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屁股上挨了响亮地一巴掌,被陆文州催促,“回答!”

许念狼狈点头,下意识重复着,“懂了,懂了。”

陆文州得到满意答复,压着许念的肩膀,发出声沉闷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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