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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痛苦的源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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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痛苦的源头

下班时卢秀秀见彦鹤还杵在工位上,便好心提醒他,许经理跟陆总在深入交流,你就别搁这儿碍事了。

彦鹤说不行,整理好的文件还没给许经理看,万一他想起来找不到人怎么办?

卢秀秀从鼻子了里哼了一声,“随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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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六点半,许念才顶着一头湿发从办公室走出。他今晚不打算回家,有几个新开发的楼盘在年底前开预售,他得亲自把关。

说到底他和陆文州都是打工仔,区别只在于自己是给陆文州打工,而陆文州是给陆氏。

彦鹤将企划书交给许念时,目光留意到了他露出来的脖子,视线在几处青紫色的吻痕上停留了两三秒,被许念喊醒。

“还惦记着呢?”他问彦鹤。

彦鹤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早断了。”

许念擡起眼,情事后的餍足让他看起来有点懒散,冲彦鹤一笑,带着些同情道:“别想了,他就是这么号烂人,今天答应了你,明天掉头就会去找别人,你以为他在我这里就安排了你一个?没事儿去楼里转转,秀秀知道的都比你多。”

说着,他举起水杯端详片刻,手指在釉质的杯壁弹了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病是绝症,没得治。”

彦鹤咬了咬下嘴唇,倔强道:“可是陆总人很好。”

许念看他这幅执迷不悟的模样,觉得既好笑又可怜,不忍将其点破,毕竟犯傻是人的天性。

夜里九点,陆文州只穿了条黑色的西裤去饮水机接水喝。

许念的视线在他结实的腰身上流连忘返。

陆文州身材非常好,人到中年依然能保持健身的习惯,练得一幅宽肩窄腰,抹点橄榄油都能直接去参加健身比赛。

许念总打趣,说是以后破产了他靠着当鸭也能东山再起。

喝了整整一大杯水,陆文州问他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许念说自己吃过了,饿了的话可以订外卖。

陆文州凑上来,熊一样抱着许念不撒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脖子上,痒得许念躲都躲不开。

“你是不是发烧了?”

许念觉得他呼吸热得不正常,擡手去摸对方的额头,果不其然,烫得吓人!

陆文州倒不怎么在意,继续用头蹭,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堆臊人的话。

许念知道他是烧糊涂了,使出吃奶的劲儿去够桌子上的手机,够了几次都没够到,火气上来,捧起陆文州的脸吧唧就是一口,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终于拿到了手机。

等到司机老刘带着体温计和一兜子感冒药冲上万兴顶楼时,陆文州已经在许念怀里睡着了。

他盯着许念给陆文州试体温,又喂了退烧药,诸事做完迟迟不肯离开。

老刘跟了陆文州快十年,关于两人的那些事儿,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一清二楚。

他提醒许念,“您劝着点儿陆总,身体要紧,不能仗着年轻就胡来。”

许念仰脸看他,一副漠然的神情,“我可管不着,你要是想说就等他醒了自个儿跟他说吧。”

老刘被怼得不敢吱声,只得摇头叹气地离开。

午夜时分,陆文州的烧退下来。

就像司机说的,他还是年轻,仗着底子厚熬一场大病不成问题。

醒来时许念正靠在床头看手机,手边上还放着碗不知从哪弄来的热粥。

陆文州出了一身汗,说口渴。

许念就下地去给他倒水,回来时见人已经坐起身,带着点倦意地盯着自己看。

“文强来找过你?”语气不善,带着点审问。

许念一怔,直觉告诉他对方应该已经调查过,只得强装轻松道:“他找我帮忙做个担保。”

“你给他做担保,不怕把自己赔进去?”

陆文州的脸黑得像是要吃人。

许念心虚,想装作发脾气蒙混过关,反问道:“关你什么事?”

陆文州怒火中烧,狮子一样咆哮起来,“管我什么事?你说管我什么事!别人求两句你就答应,真当自己是菩萨了?”

许念感到委屈,同样扯开嗓子大喊:“怎么着?只许你在外面渡人,就不许我当回菩萨了?”

陆文州被顶得气不打一处来,他真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摁到床上好好收拾一顿,可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又下不了手。

在二人相处的这十多年里,他或许不是个好情人,但一定是个好哥哥。

小时候的许念乖得不像话,因为发育得晚,在学校没少受欺负,可他已经习惯了忍耐,就连哭都是躲在暗地里不让人看到。

陆文州第一次发现他胳膊上的伤时就觉得不对劲儿,许念又要脸,连蒙带骗,直到对方动怒,才肯将实情说出。

第二天当哥哥的亲自送弟弟上学,派头十足的带了四个保镖,演电影似的浩浩荡荡进了教学楼。

那时的陆文州还没有如今的地位,却也很有震慑力,在与班主任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后,他包下了整个年级的一年的早午饭。

许念不懂,陆文州就解释给他听,“既然人心能够收买,又何须亲自动手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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