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朽木隔心,陈风颂被抓(1/2)
空气中已经夹带着冷风,南桥枝披着斗篷出来时,最先看到的是门槛前摆着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就像是摆摊一样,有自制的小吃,有小孩的波浪鼓、青草蟋蟀,有色泽鲜美的小野果。
南桥枝一只脚跨过门槛,随后弯腰捡起地上摆放整齐的东西。
身后,是男人跟着出来的脚步声,随后耳边响起一道清亮,又带着惊讶的声音:“我没有想过,原来你在暗中也保护着许多人。”
南桥枝只低低笑了一声,随后继续捡着地上的东西,她边剪边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景琰太子殿下,这世上多的是你想不到的事情,有人敛财,有人偷生,有人虚伪就有人真诚。”
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看见男人眼里心疼复杂的神色,只是望着她良久,才用一副压抑着情绪的嗓音说道:“南桥枝,你变了好多。”
“是吗?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说着,地上的东西都移到自己怀里,她站起身,随后微微侧身转头望着他,虽然强行冷漠,但是眉目中,还是抑制不住的透露出些许眷恋。
萧瑾川抬起手,多次想说话,事后却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她,语气低沉带着沙哑的说道:“你变得不爱讲话,身体越发脆弱,感觉你就像到了旅程尽头的蝴蝶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飞走。”
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引得他抬头看时,才将怀里的东西紧了紧,随后望着远处的天,语气十分平静的道:“萧瑾川,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会变的,一时的创伤会改变人的一生,它不会消失,只会扎根在心底,永远都除不尽。”
她将怀中抱着的一大堆东西拿进同心堂内,路过萧瑾川时,低声又冷静的说道:“我承认我食言了,趁我们感情还没有多深,还是尽早分道扬镳的好。”
话落,男人的最后一只脚迈出门槛,身后原本敞开的门,突然被关上,如同他那颗刚刚献出的心。
他转身,左手摸上木门空格上的宣纸,手指微微蜷起,同时一滴泪,悄悄顺着眼角滑落,他喃喃自语的说道:“南桥枝,你怎么会食言呢?”
“你不要我做你的夫婿了吗?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
而屋内,南桥枝背靠在门上,眼前的一大片阳光中,是被门外男人挡住的阴影。
她双手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哭泣的声音,可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让她流着泪摇头,同时在心中回答:“萧瑾川,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守信的人,我胆小懦弱,不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她连着在心中默念十几遍,在听到身后逐渐离去的脚步声,她才卸了浑身的,瘫坐在门板后。
“不要走…”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南桥枝流着泪,大拇指
她抬头望向房梁柱子,妄图透过一层层的砖瓦直视天眼,她想质问天,想哭诉地,想哭诉命运的一切不公。
“老天爷,您为何要让我过得这般痛苦?不能与他厮守,不能护百姓一世安宁,不能看着侄儿们长大,命运为何如此不公?”
许久,久到屋外响起枯叶被风吹起 撞在一起的声音。
她才站起来,回身面向眼前的大门,眼神直直的盯着那里,直到盯着眼睛酸涩。
才伸出右手,带着犹豫和颤抖的摸上萧瑾川方才左手停留的位置。
她将头靠在门框,闭上眼,眼中早已盈满的泪水随之释放,她轻轻的说:“我知你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
“萧瑾川…只愿你往后余生,年年喜乐顺遂,不再遇见我这种人。”
安都城内将军府,二公子的房里久未传出声音,让伺候的下人们有些不知所云。
这日,一群下人忙里偷闲,围在一起八卦着,你一嘴我一嘴的开始讲:“这打了胜仗,不应该是开心才对吗?”
“为什么二少爷愁眉不展?”
“我们哪知道啊?公子自从回来那日起,便总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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