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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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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他们两人居然这么早就认识了,完全看不出来.......”

“这算不算是早恋啊.......”

“然后呢然后呢,宋总和祁总恋情曝光之后呢?”

小张在众人的感叹声中继续道:“后面的事情我那个朋友就不太清楚了......她只是说这件事情当时在明城轰动特别的大,出事后祁总和宋总都没去上学了,咱们宋总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却摊上了这种丑闻,宋氏集团股票大跌,宋氏集团好像还开记者发布会澄清这件事,但是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开成,然后明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两个人的消息.......”

小张说完这番话,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大家都纷纷在思考这件事情。

过了很久,有个人分析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当年他们两个人受不了压力,其中一个人先提了分手,我看宋总后来针对祁总的那个劲儿,估计是祁总先撒的手,宋总因爱生恨,结果两个人重新相遇后一打一闹的,又旧情复燃了.......”

目前也只有这种情况最能解释的通。

于是众人纷纷感慨:“怪不到我说宋总当初怎么那么不要命的去整华云集团,敢情是残杂了私人感情在里面。”

“八年啊......这都能复合,感情该是有多坚固啊......”

“是啊,就像今天结婚这件事,他们肯定知道这个消息爆出来会对公司有什么影响,但是还是这样做.......”规划部的李丽不停地滑动着手机上的新闻推送,摇了摇头感叹:“这两人够爱的......”

这边众人感叹的停不下来,却也没有忘记在电脑观看相关的新闻。

海元集团的舆论引导能力确实很强大,几百个营销号同时出动,先是宣传宋斯宁和祁方焱的爱情故事,又是表扬他们两人不顾世俗看法坚持本心的勇敢,最后宣扬了同性恋无罪,鼓励大家都要用开放的目光却看待每一个人,不要歧视同性恋。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引起了广大年轻人的赞扬,有人甚至说宋斯宁和祁方焱是国内同性恋人群的先行者。

在他们两人的带领下,很多隐瞒自己性向,羞于不敢启齿的同性恋人也鼓起了勇气,勇敢面对自己性向,向家人朋友坦白。

网络上大部分人都支持和祝福他们,即便是有小部分的人发出了不友善的声音,也全部都被压了下去。

一时之间,FOEWORLD集团和华云集团的股价不仅没跌,反而上涨了许多。

此时宋斯宁却没有心思去关心股价的问题,他坐在家里手指不停地滑动着鼠标,浏览着电脑上的评论。

说实话,在今天公布婚讯之前他其实很害怕。

他甚至不敢出门上班,不敢打开手机,拉着祁方焱在家里陪着他。

直到祁方焱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他的身前,带领着他去看网上的那些评论。

宋斯宁这才看见网上有人夸奖他们勇敢,有人受到他们的鼓励也决定勇于直面自我,还有人祝福他们。

当年那些恶意中伤的评论如今全部都变了,变得善意友好,变得充满了爱。

宋斯宁看的眼眶发红,握着鼠标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祁方焱站在宋斯宁身后,擡手摸了摸宋斯宁的脑袋,说:“我说过了,这次不会有万一。”

宋斯宁仰起头,看着祁方焱,纤长的睫毛上氤氲着水汽。

他擡手抱住祁方焱的腰,将脸埋在祁方焱的腰腹处,不一会祁方焱就感觉到一片湿意浸透了睡衣。

祁方焱一下下的拍着宋斯宁的肩膀,安慰道:“宁宁,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

宋斯宁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重哭腔的说:“恩,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到了婚礼的前两天,宋斯宁和祁方焱提前来到了爱尔兰。

祁方焱定下的地方是在爱尔兰的阿什福德城堡。

这座城堡在爱尔兰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被誉为爱尔兰最美丽的城堡。

宋斯宁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这里确实很漂亮,城堡屹立在一座湖前,建筑为灰色的砖墙,从远处看古朴宁静,像是童话里那样美好。

然而宋斯宁和祁方焱却没什么时间欣赏风景,祁方焱忙着核对结婚的相关事宜,而宋斯宁主要就是负责休息。

他越是临近婚礼越是休息不好,在来爱尔兰的长途飞机上晕机了,吐得厉害,还犯了胃痉挛。

祁方焱哄着他给他揉了一路,这才好了一些。

眼看着婚礼将近,宋斯宁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将身体养好,免得到时候身体虚弱的连自己的婚礼都无法出席。

祁方焱专门请来了爱尔兰的私人医生给宋斯宁打针治疗。

可能是古堡里面的环境和空气很好,也可能是医生医术高明,婚礼的前两夜宋斯宁难得睡了一场好觉。

到了十八号的早上宾客都来齐了,宋斯宁和祁方焱两个人起了一个大早,分别走到了两个房间里准备婚礼。

虽然是在爱尔兰举办婚礼,祁方焱还是遵照了一部分中式传统。

在婚礼之前宋斯宁和祁方焱两个人分开不见面,祁方焱会先站在城堡的礼堂里面等着宋斯宁,而宋斯宁会穿过众人,从礼堂的尽头走向他。

宋斯宁几乎没有参与婚礼的筹备,也不知道祁方焱将婚礼的礼堂布置成什么样。

于是一大早他又开始紧张起来。

化妆师给他脸上画上了淡妆时一直在感叹宋斯宁的皮肤怎么这么好,长得怎么这么漂亮,还说宋斯宁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中国男人。

面对这些夸奖宋斯宁却半分都没有听进去,他一心都放在婚礼上,熟悉的紧张感席卷而来,牵扯着他的胃一阵阵的绞痛。

这种紧张在他站在礼堂那个紧闭的大白门前更是达到了顶峰。

然而等到礼堂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宋斯宁看见站在门内的那个人,那些紧张不安瞬间都散了。

祁方焱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礼堂的尽头。

那一身西装好像和平时祁方焱穿的西装也没什么不同,可是宋斯宁却觉得祁方焱今天格外的帅气。

他就站在那束光下,身材挺拔,像是一座雕塑英俊耀眼,将周围的一切都映衬的黯然失色。

走向祁方焱的每一步,宋斯宁甚至没有精力朝周围看上一眼,他眼中只有站在他前方的那个人,耳边只有自己震荡的心跳声。

直到他走到了祁方焱的身边,祁方焱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那一刻他们体温互换,祁方焱的五指缓缓收紧,将宋斯宁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

周围响起了众人的起哄声,还有止不住的掌声。

宋斯宁的手指颤抖,鼻尖有些发酸。

他们两个人一起站在牧师的面前,虔诚的祷告。

那个牧师是个头发全白的老人,据说在爱尔兰这边主持过上千场婚礼,每一场婚礼的新人受到他的祝福都会相爱到老。

老牧师原本早就退休了,祁方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请出山。

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本圣经,先是对祁方焱说:“Mr.

Qi,Do you want Mr.

Song be your hband, honor hi,fort hi and whether he is healthy or sick, whether he is ugly or handso, you will never leave hi and always love hi alone”

(祁先生,你愿意让宋先生做你的丈夫,尊敬他,安慰他,不管他是健康的还是生病,无论他是丑陋还是英俊,你都不会离开他,永远爱他吗?)

祁方焱和宋斯宁面对面站着,祁方焱双手紧握着宋斯宁的手,那双深黑的眼眸望着宋斯宁时却是满溢着温和与爱意。

“Yes, I do.”

祁方焱的声音低沉好听,似一块纱,丝丝拉拉的划过宋斯宁的心脏。

宋斯宁咬住嘴唇,被祁方焱握在掌心的手泛出了汗。

“Mr.

Song,Do you want Mr.

Qi be your hband, honor hi,fort hi and whether he is healthy or sick, whether he is ugly or handso, you will never leave hi and always love hi alone”

“Yes, I do.”

宋斯宁声音颤抖的说。

“Ok,take the rg,please.”(交换戒指。)

从旁边走上来两个金发碧眼的小花童,一男一女,手里捧着戒指走到了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身旁。

戒指盒里面装的还是宋斯宁自己设计的那一枚蓝宝石戒指。

之前祁方焱也买了一套国外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婚礼钻戒,价值千万,但是经过祁方焱和宋斯宁两人一致认为,任何戒指都不如这一对蓝宝石戒指更加的有意义。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将这枚蓝宝石戒指作为他们的结婚戒指。

于是这枚戒指从两个人的左手中指挪到了无名指。

在那个连接着心脏的地方,这一枚戒指见证了他们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未来也将伴随着他们永动的爱意,见证他们满头白发,携手终老。

戒指交换完,牧师站在两个人的中间,高声宣布:“Now I decre that you have officially be legal hbands and youkiss each other!”

(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合法夫夫,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祁方焱抱住宋斯宁,低头吻上了宋斯宁的唇。

于此同时,礼堂里播放起来浪漫的钢琴曲,天空飘下白色的羽毛。

这一次他们的亲吻与之前不同,祁方焱吻的格外郑重,没有任何霸道的力道,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他捧着宋斯宁的脸,像是捧着一块无比珍爱的宝贝。

亲吻着,吮吸着......

就这样,这场他们期盼了八年的婚典,在大家的祝福中圆满的完成。

婚礼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众人走出了城堡,在城堡外面那块草地上共进晚宴。

今天爱尔兰的天气很好,众人坐在草坪上观赏着远处的湖中风景,同时给宋斯宁和祁方焱送上了新婚贺礼。

祁方焱的外婆送来了两套她亲手做的新衣服,大红色的唐装,上面的刺绣全部都是她亲手绣的,寓意祝福两个人和和美美,幸福美满。

方奎隆和方玉泽则比较实在,他们两个人不愧是亲爷孙,没有经过商量,但是都送给了宋斯宁方家的股份,两个人一共送上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分量很重,这算是正式承认宋斯宁成为他们方家人。

闻南赫送来了一对玉佩,据说是开过光,可以保佑他们两个人平安幸福。

曹应也来了,他不光带来他的贺礼,同时还带来了因为参加比赛没能赶来的猛虎贺礼,两个人合伙送了一台小臂那么长的纯金机车雕塑,价值不菲,说是让祁方焱每天看着这台机车解解馋。

胡姨也来了,她给宋斯宁和祁方焱送来了两条亲手织的围巾,就像是十八岁那年一样,她红着眼睛将围巾带到了宋斯宁和祁方焱的脖子上。

然而在众多人的中间,李敞送的礼物是最奇葩的——一套床上小玩具。

当时他悄默默的将这个玩具塞到祁方焱的手里。

祁方焱看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还不知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正要拆开,李敞立刻压住了祁方焱的手,神神秘秘的说:“祁哥祁哥,晚上回去再拆,回去再拆......”

祁方焱蹙眉不明白什么意思。

李敞则挤眉弄眼的拍了拍祁方焱的肩膀说:“好兄弟,这个东西可是我从国外订购了半个月才到,绝对是好东西。”

“什么?”祁方焱问。

李敞压低了声音说:“电动的,今晚你和宋总那什么的时候用,保准爽飞,宋总绝对爱死你......”

“怎么样,兄弟,是不是看了一圈发现还是哥们的礼物最靠谱?”

祁方焱手握紧了那个盒子,沉默了一会,回拍了拍李敞的肩膀说:“恩,靠谱。”

后来晚宴开始,宋斯宁和祁方焱两个人拿着酒杯在各个桌子前敬酒。

宋斯宁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

面对着众人的祝福,宋斯宁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的泪意。

其实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在婚礼中每一个动人的瞬间都足以让他落泪。

但是这里的人多,他又要面子,一直忍着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将嘴巴都咬红了。

祁方焱也看出来了,两个人敬了圈酒之后,祁方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宋斯宁腿疼站不住,便带着宋斯宁上了楼。

电梯来了,祁方焱搀扶着宋斯宁走了进去。

直到电梯的大门合上,宋斯宁粗喘了两下,猛的转过身抱住了祁方焱,他的额头埋在祁方焱的肩膀上,哭了出来。

祁方焱就任由宋斯宁抱着哭了一会,然后他拍了拍宋斯宁的肩膀,给宋斯宁指了指电梯的监控,示意那里有人看着。

宋斯宁的脸瞬间红了,他打了祁方焱后背一巴掌,松开抱着祁方焱的手开始擦眼泪。

为了找回面子,他声音带着哭腔问祁方焱:“你不是说婚礼给我准备了惊喜,惊喜在哪里.......”

祁方焱说:“婚礼现场的羽毛上写满的我和你的名字,没看见?”

宋斯宁愣了一下,他当时只顾着看祁方焱了,哪里还顾得上看什么羽毛。

很显然,祁方焱就知道宋斯宁没有看见,他从衣兜里掏出来一根羽毛递给了宋斯宁。

宋斯宁看见那根羽毛上居然用金色的笔写上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并且还是祁方焱的笔迹。

宋斯宁曾听过爱尔兰有个传说,说是男方只要在千根羽毛上两个人的名字,在婚礼现场撒下来,那么这一对恋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宋斯宁不知道祁方焱写这些羽毛用了多久,心脏却像是被羽毛尖给戳破了,感动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他紧紧的握着那根羽毛,哭着说:“好土......”

下一秒,祁方焱一把吻住了他。

这次祁方焱力道很大,砰的一声将宋斯宁抵到了电梯墙壁上。

他蛮不讲理的亲吻着,不给宋斯宁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双手兜着宋斯宁屁股将他抱起来。

宋斯宁被吻的猝不及防,双腿夹着祁方焱的腰,嗓子里发出了嗯嗯的声响。

泪水混在这个滚烫的吻中,在两人的口舌间不断的拉扯。

湿润,微咸。

祁方焱抱着宋斯宁走出了电梯,一路亲着走回房间。

房间里早就布置好了,顶层的唯一的一间豪华套房,没有开灯,一地的蜡烛和玫瑰花。

落地窗的米色帘帐随风拂动,映着古堡园中的湖,还有窗外欢呼游玩的宾客。

祁方焱踩过地上的玫瑰花,将宋斯宁压在床上亲吻。

他一边一刻不停的吻着宋斯宁,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肩头的肌肉紧实,周身溢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宋斯宁被亲吻的呼吸紊乱,双颊绯红,嗓子间断断续续的喊着祁方焱的名字:“祁方焱......呃祁方焱.....”

这时窗外响起了烟花声。

砰!

砰!

砰!

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漂亮,美好的像是一幅铺开的画卷。

城堡中响起了宾客的欢呼声叫嚷声。

如同宋斯宁和祁方焱曾经每一次最浪漫的时刻,都有烟花相伴,然而这一次他们却没有精力去欣赏窗外的烟花。

宋斯宁被吻的喘息不止,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后脑勺用力的抵着床,脖颈弯成了漂亮的弧度。

祁方焱像是一头野兽,快要将他吞入腹中,吻的他几乎窒息。

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吻的昏过去前一秒,祁方焱停住了吻,微微直起身子。

随着烟火的绽放,房间忽明忽暗,祁方焱的上身赤|裸,肌肉结实紧绷,眼睛里饱含欲望的望着宋斯宁,他就这样看了宋斯宁一会,声音低哑的说:“宋斯宁,新婚快乐。”

宋斯宁眼中含着泪光,此时那些水都化成了柔情的雾,他擡手捧着祁方焱脸颊抚摸着,说:“祁方焱,新婚快乐......”

下一秒,祁方焱低下头吻住了宋斯宁的唇。

后来的那一夜无比的炙热,宋斯宁的哭声被掩在漫天的烟花声下,却犹如擂响的战鼓,他们相拥相吻,尽力撒播着名为爱的种子。

房间里李敞送的礼盒也祁方焱暴力撕开,从里面掉出了一张卡片,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无比认真的写道。

——祁方焱,宋斯宁,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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