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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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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骗了?”

老爹压低了声音:“什么被骗了,超市五十块钱买的塑料儿的,有个屁的灵气,顶多有个甲醛。他不懂就算了,你也der啊?”

“……”

陆闲闲依旧惊艳地打量着这尊塑料白菜,不敢上手妄动。

“行了行了,先来吃饭。”老爹热情地招呼两人坐下。

饭桌上,三口人诡异的沉默着。陆闲闲在认真吃饭,眼里只有饭碗,梁家父子则是偶尔对视一眼,十分疑惑。

梁臻:这娃吃的好香,他以前不是跟个事儿精一样,不吃葱姜蒜,不吃膻羊肉吗?

梁故渊:你也知道他以前是个事儿精!

梁臻心虚地咳嗽一声。以往陆闲闲一来,他家的饭桌上就只能摆煮白菜、拌黄瓜,黄瓜里还不能放蒜,因为陆闲闲不吃。

今天好不容易和儿子见一面,总不能只吃黄瓜啊,索性他就单独给陆闲闲烧了俩,剩下的全是特意从饭店订的。

陆闲闲自然不知道原主的癖好就是折腾别人,他现在吃嘛嘛香,毕竟以前的烹饪技术可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

“咳,小陆啊,现在生活中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一定不要害怕麻烦故渊。”

陆闲闲咽下嘴里的食物,“没有啊。”

“别害怕,故渊这小子嘴硬心软。这次要不是你,躺医院的就该是他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叔叔帮你。”

梁故渊扶了扶眼镜,看向老爹。

梁故渊:他有什么要求你不知道吗!哪次不是求你让我和他结婚!

就在梁家两父子以为陆闲闲还会像以前那样,扭捏揪着衣角,说要嫁给梁故渊的时候,陆闲闲放下了筷子。

梁家两父子:来了来了,来逼婚了

“真的没有。”

小年轻端正地坐着,乖得不得了。

“没关系,你算他救命恩人,恩同父母,让他叫你一声爹你都当得起。”

陆闲闲沉思。救人一命,的确如同再生父母。

“那他可以叫我爹。”

梁故渊:……家人们,吃个饭,白捡了个爹

在陆闲闲一脸严肃的视线中,梁故渊淡定搁碗离开。

“吃饱了,你们慢慢聊。”

“可是你才吃了半碗。”

“没关系。”

陆闲闲担忧地看向梁臻:“儿子好像胃口不太好。”

梁故渊:……

饭后,梁故渊接了电话,到阳台去开视屏会议。剩下一老一小坐沙发上相顾无言。

梁臻看了看旁边的人,虽然不说话,但是也不会觉得他在发呆或者开小差,他沉默地坐着,像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上一次见他还是上次,少年不安分地坐着,东扭西扭,没个安分的时候。没想到失了个忆,性子反而沉淀下来了。

这也好,以前的他眼睛总是漂浮的,给人一种精打细算的刻薄感,现在这样干干净净的,像一块古拙的玉,反而比以前更好了。

梁臻:“小陆啊,你俩现在生活在一起,故渊对你怎么样?”

他回答之前总是先沉思一瞬,像是在认真思考每一个问题。

“很好。”

刚开始,梁故渊基本天天到医院看他,虽然每次都会给他讲一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东西,甚至还给他讲鸟语,啊不,鹰语,他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接受“现代社会鹰就这么叫”这个事实。

但是,梁故渊给他找好的大夫,给他买药,还要帮他恢复记忆,是个好人。

“那就好,之前故渊和你有些隔阂,我怕这小子对你的事情不上心。”

陆闲闲沉思片刻,“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也就是死死纠缠,不断骚扰,就喜欢深更半夜打电话说“哥哥我寂寞”,企图靠着厚脸皮上位的一个小年轻而已嘛。

梁臻擦汗,“倒也没有太对不起他。”

“那就是很对不起了。”

“没有没有,年轻人交朋友,哪有那么严重。”

“看来,坏事我还做了不少。”

梁臻:抛出去的台阶,硬生生被拆了。

这种事儿,不应该打个哈哈给个台阶下去就好了吗,怎么还真有人较真儿啊,难道你还要当着面给人道歉去?

“我这就去给他道歉。”

“!!!倒也不至于,他没那么小心眼儿。你要真道歉,还不如帮我看着点他。”

“好的。”

“故渊这孩子吧,从小命就挺奇怪。就说小时候,他和一伙儿小朋友去后山玩,结果掉坑里了。那地方特别邪乎,不少人都传晚上会撞鬼,进去就出不来了。我和他妈当然不信,打着手电找了一晚上。”

“找到了?”

“找是找着了,但是,您猜这么着?”

“怎么着?”

“到家里才发现这倒霉孩子揣回来一个头骨,揣了一路,把我和他妈吓得,直接把他扭送警局了。”

“头骨?”

“对啊。后来一查,盗墓贼的。再一查,坑底下是座晋朝陵墓。第二天,文物保护协会的送来一锦旗,说要表扬他为历史文物发掘做出了贡献。你就说他这命,要说好,十几个人进去就他一个掉坑里,要说不好,好死不死他摔下去的时候,坐了一屁股文物,就那么巧。”

本来他一念过大学的,从不相信这些,但是他儿子这命,还真是经不起细琢磨。

毕竟类似的事情真不少。路上滑了一跤正好躲开砸下来的花盆,错过的美味佳肴正好被下了药,没谈拢的合作方最后被查出偷漏税,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甚至他都觉得这次广告牌可能一开始就是奔着梁故渊去的,陆闲闲就是一条被殃及的无辜小鱼。

所以,梁臻总是觉得对不起陆闲闲。

陆闲闲淡定地掐算一番,“他就是这种命格,吉中带刹,贵中带险,但最后总会化险为夷的,甚至还会有贵人帮忙。他一辈子无病无灾,你放心。”

梁臻眼睛亮了,“你还会这个?”

搓搓手,他老早就想给儿子算个命了。要不是得维护自己理智无神论者的形象,他早就奔五台山上去了。

“那你算算故渊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他都这么大岁数了。”

陆闲闲歪头,梁故渊才二十七,也没多大岁数吧,至少比他这个上百岁的年轻多了。

“我与他有很深的因果线,算不了太多的事情,只能看见个大概。”

所谓道士从不给自己算命,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命途之后,大多数人会想改变,后续的命数也就变得飘忽不定。所以天道用因果线进行束缚。

自己的命,算不了,与自己因果纠缠太多的人,也算不了。

而梁故渊,是他算过的,与自己因果纠缠最多的人。

“那能算出什么?”

“姻缘在最近会出现变化,渡过难关之后他会找到真爱。他与夫人情谊甚笃。不过,子孙福单薄,怕是以后不会有子嗣。”

刚从卧室出来的梁故渊脚步一顿。

第一,他一个gay,哪来的子孙福。第二,说好的坚定信仰唯物主义呢?自己的父亲居然就这么叛变了?!

“爸,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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