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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王爷不必介怀【双更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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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格外乖巧。

墨尘脸色稍缓,却只稍缓而已。

“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出王府。”

杜清远夹起一块肉片放到墨尘碗里。

“菜都凉了,王爷快些吃。”

“杜清远!”墨尘的怒瞪着他,气得胸口起伏。

杜清远认真吃饭,没心没肺的吃得津津有味,忙活一天,他真饿了。

一顿饭吃完,杜清远自觉的去铺床,墨尘站在床边冷脸看着跪坐在床上整理被褥的男人。

他穿着素白的亵衣,柔软的发丝顺着顷长的后背,蜿蜒着在被褥上铺开,似泼墨的画卷层层晕染。

有一缕从耳畔垂落到脸颊,朦胧了卷翘的睫毛,遮挡了茶色的眸子。纤长的手抚过他的枕巾,指腹一寸一寸的将每一个褶皱抚平。

这一幕恬静安宁,似是在他身上能散发出某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

让他的心,也随着摇曳的烛火,一点一点的归于平静。

今日为了追丁亦将他一个丢在王府,这是王妃该干的事情吗?

他真想给他教训瞧瞧,让他知道他是谁的人。

可当目光落在你疲惫的眼角时,心骤然颤动。

杜清远你这般视若无事的留在本王身边,这般看似殷切的贴身伺候,是为了虎符吗?

“王爷,可以来睡了?”

他轻笑着,似是春季里新开的栀子花含苞待放芬芳馥郁,层叠的白衣映衬花蕊,盼等着君来采撷。

喉结动了动,心中怒意慢慢的,变成了别的东西。

他步步朝他走去,只想褪去他的伪装看清他的所有,那些朦胧在他身上的纱是吸引他的本质,却也是困扰他的所在。

一把抓住那只放在他枕巾上手,对上他错愕的目光,擒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味道很甜美,甜美到让他上瘾。

杜清远瞪大了眼睛,企图推开他,男人抓住他的手腕,禁锢得更加紧。

冰凉的薄唇缓缓下移到他的耳边,望着他脖颈上淡淡的曼莎珠华印记。

眸子转向窗外一闪过的黑影,唇冷冷的上前。

就连房事也要盯着吗。

那么,便随了他们的愿。

手猛地一用力。

“嗤啦一声。”

杜清远抱着身子,惊诧的看向墨尘。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在杜清远惊诧的目光下,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衣,风掠过,烛火熄灭,月光下独留那双深邃的眸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似是野兽在期待着,一点一点的将猎物啃噬殆尽。

这一夜,对于杜清远来说,绝对算得上终身难忘。

头一次,杜清远察觉到自己的无力,而且还是在一个他自认是病秧子的人身上感觉到挫败。

在他的面前,他像是一团柔软的面团……

第二日当杜清远全身无力的趴在床边,浑浑噩噩精神萎靡的时候,他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他只觉自己就是那可怜的农夫,墨尘就是冰天雪地里冻僵的蛇。

不同的是,那只冻僵的蛇,没有咬死他这个农夫,而是……

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杜清远穿上外衣,里间的浴池里有水声,乘着墨尘在沐浴,杜清远忍着身上的疼,从床上下来,一个不是摔倒在地上。

这声音惊动了正在沐浴的墨尘。

脚步声临近,杜清远擡眸,便对上那张妖孽般的脸。

湿润的头发正顺着胸肌蜿蜒到腹肌,顺着大腿,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他,一丝不挂!

杜清远错开眸子,脸颊滚烫。

“那个……”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哑了,暗恼的同时脸更加的红了。

墨尘取下衣架上的衣服穿好,松松的系上衣带,见杜清远趴在地上不起来,他俯身勾起他的下巴。

“趴在地上不起来,难道是嫌弃本王侍奉得不够?还是说……你还想……”

杜清远的脸蹭的一下通红,急忙爬起来。

“不想!”

见杜清远这副炸毛的可爱模样,墨尘笑出声来。

杜清远暗恼,这小子的精神头怎么这么好,折腾了一夜他不累吗?

还有,这说话的腔调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我去沐浴。”

进入浴池,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扶着额头,想起昨夜,杜清远只觉自己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这一切都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待武王回来,要不要,增加一些附加条件,不然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

与此同时,广宁宫内。

一个黑影跪在殿前禀报道:

“昨夜,杜清远侍寝,奴才亲眼所见,并非有假。”

太后嘴角蠕动,面色怪异。

“若让澜沧那些余孽知道,他们苦苦寻找的十几年的人,正在墨王府武王后人的身下温存,不知是何种表情。”

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笑出声来,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狰狞像是疯癫了一般骇人。

不多时,她捧着小腹,止住笑声,恢复了以往的慈祥,似是方才那疯癫一般的老妇人是旁人而非她。

“邹柯长藏着的东西被邹蘅之得去,这件事情一日不解决,哀家心中难安,想办法将邹蘅之找到,撬开他的嘴。”

“是,太后。”

……

“多吃点。”

墨尘将一只鸡腿夹在杜清远的碗中。

杜清远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看向墨尘目光复杂。

刚刚,他沐浴后出来,看到墨尘放在桌上的小人书了。

其上所画的是男人和男人的床事,他还以为墨尘将书丢了,没想到他还藏着呢。

这不免让杜清远怀疑,是不是因为看了这些书,所以他才会对他做那种事情。

这些年他一个人常年憋在房间里又不知男女之事,到了青春勃发的年纪,偶然得到这本书,学偏了,也不能全怪他。

再看自己碗里的菜,平日他多看他一眼都嫌弃,现在忽然对他好。

定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觉得愧疚。

想通了这些,杜清远清了清嗓子。

“王爷不必介怀。”

墨尘疑惑,擡眸便见他拍着自己的胸口。

“没事的,只是陪王爷睡一晚而已,算不得什么要命的大事,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疏忽了。”

墨尘蹙起眉头,显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去挑选一些年纪合适的小姐,张罗一些纳妾的事情。”

一边说,杜清远一边吃饭。

“你现在身体我感觉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也该纳妾了,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端庄碧玉,妖娆魅惑,还是清纯可爱?”

杜清远认真的思索着,全然没注意到墨尘那张渐渐冰冷下来的脸。

“我觉得,你应该选一个,乖巧的女子来照顾你,不然脾气太臭了,没人受得住。”

“或者要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到时候王府就热闹了,看看是你厉害,还是她厉害。”

“火辣妖娆的女子大多男人都喜欢,嘿嘿我曾经见过几个西域的,长得真不错,可惜这里没有,不然给你也找一个。”

说话间,扒了一口饭,塞得满嘴鼓鼓的。

“要不然,你全娶了算了,反正你是王爷,三妻四妾很正常。”

“杜清远!”

一声怒吼在王府中响起,惊得在外候着的小德子双腿一软。

吓得杜清远手里的筷子掉落在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墨尘一把揪住衣襟给提了起来。

“你不稀罕做王妃?就滚!”

他胸口起伏,双眸赤红,手在发颤,这是有多大的火气?

自己是为他好,不知好歹还要赶人走?

杜清远来了脾气,挣脱开他的手,整理着身上的衣裳。

“走就走!”

见杜清远真就这般走了,墨尘气恼的一甩袖,桌子的饭菜摔碎了一地。

他真想将他脑子给劈开看看里面究竟都塞了些什么。

是愚笨,还是说……

他留在王府,只是为了得到虎符?

……

“少爷,您冷静一点。”

见杜清远气呼呼的出来,阿宝拉住他劝道:

“大局为重。”

杜叙则将阿宝叫去过杜府,阿宝知晓杜清远必须得得到虎符才可救夫人,故此,才这般劝说。

杜清远深吸几口气,看着东院半开的门。

“我出去透透气还行不吗。”

现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太后的人,赵懿的人,或许还暗藏别的势力的人,这种时候,他又岂会负气离开。

出了王府,杜清远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娘还在宫中受苦,他哪能说走就走。

墨尘这般不知好歹,他真想干脆偷了虎符救出娘,不管他死活。

可终究,杜清远也不过是气愤的想想而已。

他苦心经营,将这病恹恹的‘花儿’养活了,怎会轻易的就这般毁了。

那可是他辛苦努力的成果,再者,他还等着武王归来,兑现他的承诺。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救出娘?

得好好想想……

正想着,手背被人一把拽住,杜清远被人给拉扯进一条巷子。

刚要开口呼救,就被人给堵住了嘴。

“杜公子,是我。”

这声音是?

杜清远回头,便见这巷子里站着的,正是邹蘅之。

前段日子,他当着满朝文武指证太后,功过相抵,皇帝将他贬为庶民。

此刻,他一身布衣,满头大汗,眸子闪烁着戒备四周,似是在躲避着什么令他极其害怕的东西。

“赵懿就个卸磨杀驴的主,根本就不管我死活,我只能来求助你。”

杜清远看向街道上朝这边走来的内监。

“跟我来。”

带着邹蘅之进入一间荒废的民宿,杜清远看向他。

“抓你的人,是太后?”

事到如今,邹蘅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想得到那枚银牌,一日没寻到,他们便不会放过我。”

“为何,太后非要那枚银牌不可?”杜清远看不出那东西有什么不同寻常的。

邹蘅之摇头。

“我也不知道,不过父亲曾经说过,这枚银牌关乎到太后的秘密,只要有它,父亲便能在南楚国肆意妄为。”

“你是说,那枚银能威胁到太后?”杜清远眸子一亮。

邹蘅之看向杜清远。

“那东西,在你手里吧。”

杜清远故作不知。

“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我将银牌藏在丁亦的窝棚里,丁亦得到并交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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