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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爆炸新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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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96. 爆炸新闻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系田

青花瓷对碗的现场在上演钱货两讫。

天花板上悬着个灯泡,光秃秃的,昏黄的光线随风摇曳。

扮作买家的赤井秀一往地上扔了个铁皮箱子。“砰”的一声,锁被震开,满满当当的美钞,一摞叠着一摞,映入Ace成员们的眼帘,看得他们眼睛发绿,垂涎欲滴。

“钱都在这儿了,自己数吧!”

眼镜男弯腰捡查了下,都是真钱,没有白纸夹在里面。

他和赛车手交换个眼神,下一秒,电闸恰如其分跳了。赛车手抱起铁皮箱就往外跑。

他们也不傻,猜到买家有可能是条子。但组里的财务状况逼得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按老二操盘手的话说,他们的财务状况就没好过。

因为头上还压着个组织,神通广大的,几乎把固定份额的蛋糕都吃完了,剩下的残羹剩饭只能好几群人抢。

外行人都说干这些油水多,那也得看捞不捞得着。

所以,不管今天买家是什么来头,先下手为强总是没错的。赛车手说什么也要把钱弄到。

废弃的车库里漆黑一片,就算偶有亮光,也夹带着血腥气。

赛车手凭借自己敏捷的身手躲过了几发流弹,好不容易跑到外面,立刻扯开嗓子喊:“老四,你死哪儿去了?老四!”

老四以前是个颇有名气的盗贼,为人机灵,所以之前被特意留在外面,等适当的时机切断电源。

赛车手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正气急败坏打算独自跑去约定地点,等人汇合,忽然从拐角走出个黑影。

“你是在找我吗?”

赛车手只觉得那声音很熟悉,等人走到月下,看到景光混身湿透,表情阴冷,不由吓了一跳。

“没想到你命这么大!”

他吼着,一手拔枪,一手抱着铁皮箱,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如果没有铁皮箱,景光或许还要跟他缠斗一阵,从他之前跳车的动作来看,对方身上无疑有些真本事。

但铁皮箱太过碍事,赛车手非但没伤到景光,还很快被缴了枪,手臂反剪。

他这会儿才知道,之前景光有所保留,并且保留的还不算少。

“你和里面的人是一伙的?”赛车手恶狠狠道。

话音刚落,赤井秀一带着剩余那群他被捆的同伙,浩浩荡荡地走出来,看见面前的陌生面孔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多谢了,能把他给我吗?”

赤井以为景光还像以前一样好说话,没想到对方无动于衷,反而警惕地后退两步。

赤井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给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没等赤井发话,旁边的安德雷已经自动自发举枪。

赤井摆了摆手,示意他先把枪放下,随后说:“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箱子里的美钞,分我十万。”

“分你十万?还很简单?这里总共就60万!”赤井气得笑了,刚想拒绝,却见景光手里的枪上膛,怼着赛车手的太阳xue,几乎插.进对方脑子里。

赛车手吓得大叫:“诶,别别别!你千万别冲动!”

景光勾唇浅笑:“你刚才在港口,不是还说可以一枪崩了我吗?”

听到这话,赛车手简直要给景光当场跪下,但他被对方牢牢揪着后领,一点儿都没法动弹。

他欲哭无泪。

赤井扭了扭脖子,漫不经心说:“你知道,不用你帮忙,我们也能抓住他。”

“对,但你们迟了,而且我有开枪权。”

就像景光说的,普通的日本警察不能随意射击。不过,卧底没有这层限制,也算是对他们人身安全的一种保障。

赤井咬了咬牙,景光淡漠的目光让他看不清自己曾经的搭档。

如果对方真的发狠,一枪崩了赛车手的脑袋,他作为FBI也不能对日本公安太兴师问罪。

但毫无疑问,把一个活的头目带回去,比死人更强。这群人不仅是日本公安的猎物,还有些涉及海外,归FBI管辖的勾当,更重要的是,赤井弄丢了瓷碗,需要个罪犯跟上面交代。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把利弊考虑清楚,耸耸肩,对景光笑说:“那家伙把你教坏了。”

话虽如此,他也有些欣慰。至少面前的这个,不再是身份疑似曝光,就义无反顾牺牲自我的青年了。

他相信,如果情景重现,对方会有更成熟的应对措施。

“他把我教得很好。”

景光淡漠的脸上总算出现些许波动,像刚长成的灰狼,青涩、狡诈又坚强,会为了守护重要的对象无所不用其极。

赤井看着,缴械投降,把手插.进裤袋无奈地说:“好吧,这家伙的命贵,我就花10万跟你买。”

“成交。”

月明星稀,时间接近凌晨一点。

琴酒睁眼躺在床上,因为FBI已经放话,青花瓷碗放在组织手上也很难卖出,还不如透露给别家。给赤井秀一卖个人情的同时,还能给其他对手以重击。

按理说,景光的任务只要做到“守护青花瓷碗失败和泄露任务地点”,但听他刚才电话里的口气,似乎还想更进一步。

思索间,病房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琴酒眸光微沉,机敏地闭眼装睡。

人在清醒和沉睡时的呼吸频率有些微差别,不过这点伪装对琴酒而言,根本没什么难度。

他调整呼吸,听对方蹑手蹑脚靠近。

那人在他床前站了会儿,小心翼翼弯下腰想抚摸他的脸颊。

正在这时,琴酒猛地睁眼,从薄被探出的左手里匕首锋利。

一道冷光划过,那人眼疾手快捏住刀尖,笑道:“我还以为你藏在枕头底下防身的,会是枪。”

“我更喜欢刀扎进人体发出的声音,悦耳。”

景光怔愣几秒,旋即笑开,顺势松手说:“那你扎吧,我正好担心自己伤得不够重。”

琴酒的刀尖离景光的臂弯只有零点几毫米,闻言瞥他一眼,从床上坐起来,接着,对准原先的位置,手起刀落,狠狠地刺进去。

“噗嗤——”

刀尖刺破皮肤,扎进肉里。短暂却美妙的声音让琴酒不自觉嘴角微勾,伴随景光隐忍的闷哼,滚烫的鲜血溅了两人满头满脸。

景光见状,赶忙掏出手帕帮他擦。

可血液粘稠,哪儿是区区手帕就能擦干净的?

眼看琴酒脸上深浅不一,晕开的红越来越多,景光的魂也被勾走了。

琴酒的肤色本来淡,这会儿染上他的血,却异常艳丽,尤其是对方的表情还很冷漠,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y惑。

当看见一滴血珠从琴酒的眼眶下缓缓蜿蜒,形成血泪,景光喉结一滚,控制不住捏着琴酒的下巴,用力吻上去。

经过之前的练习,他很快找到让对方舒f的方式,时而用双唇h吻,时而用牙齿啮咬琴酒的s面,时而又将舌头t入琴酒的喉j。

他们耳bs磨一阵,琴酒趁景光换气的间隙,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冷冷盯着对方说:“我记得,你要感冒了。”

景光脸上满是h潮,闻言无辜地眨了下眼:“抱歉,那我处理下伤口就走,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

琴酒也没拦,不过电话响了。

景光找了纱布之类的东西,利落地止了血,见琴酒没避着他的意思,索性名正言顺呆在旁边听。

“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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