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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蜂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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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72. 蜂毒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系田

【外世界】

今天,百田要在市中心最高的建筑顶楼举办寿宴。

几年前,他警察厅长官的任期结束,没和前辈们一样去KT(警用装备生产公司)做高管、享清福,反而选择进军政界。

他在自由党的地位日益走高,如果下届选举,自由党获胜,甚至有可能被选入内阁。

这一切当然离不开乌丸的暗中扶持,但也到此为止了—

富豪要的狗应有尽有,没必要养一条随时可能反扑的。

琴酒和降谷接了任务。布防图是降谷从公安高层的电脑里偷的。

至于真偷还是友好协商以麻痹乌丸,琴酒没兴趣知道。

他只想把百田变成一具死尸。

百田十分谨慎,不仅提前换了防弹玻璃,还联系公安的熟人,从国外聘请保镖。

宴会的宾客除了政界人士,还有目前警察队伍的中坚力量,以表示自己“不忘初心”。

确实是不忘初心。

琴酒嘲讽地想,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就差把“怕死”刻在脸上。

百田的这番操作让科恩和基安蒂没有用武之地,宴会的相关人员都留了底,降谷扮成服务员,琴酒就没那么容易。

后勤里没有跟他身高匹配的。

两人搜寻好久,总算在宾客名单选出个山梨县的警官,叫佐佐木和也,犄角旮旯的地儿估计场内也没什么朋友。

最重要的,是诸伏高明那家伙不在被邀请的行列。

琴酒暗自松一口气。

他坐在镜前伪装,把特殊药材制成的涂料抹在身上。眨眼功夫,苍白的皮肤就变成和佐佐木类似的古铜。

琴酒动作很快,一会儿就只剩最后一块地方。

降谷倚着墙,看他把扎成马尾的银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纤长的后颈,心念一动,在琴酒重新拿起刷子前走上去:“你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还是我来吧。”

琴酒透过镜子瞥他,隔几秒,配合地低头。那苍白的脖颈微微弓起,降谷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好像身体里长久以来的欲.望被满足了—

那种想掌控琴酒的欲.望,不知什么时候产生的,等他发现,已经根深蒂固。

“你在发什么愣?”

“在想你的血液循环是不是不太好。”

降谷说着,小心翼翼撩起琴酒的碎发,往皮肤上抹涂料。

两人间的气氛安静而和谐,直到琴酒说:

“要是你今晚捣乱,回去就让你好看。”

降谷的动作顿了下:“我为什么要捣乱?这是我做双面间谍的第一次任务。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而且,我也知道了你和他的私人恩怨。”

话音落下,琴酒的脖颈骤然紧绷。

“是你自己调查?还是诸伏高明告诉你的?”

“有什么区别吗?”

琴酒想擡头,被降谷眼疾手快地按住:“等等,还没干,免得沾到衣服上。”

“那你特么不会让它快点干吗!”

琴酒的怒气肉眼可见,降谷愣了下,眼眸微敛:“你生气是因为我调查你,还是因为我和高明哥私下有联系?”

琴酒冷笑一声,模仿降谷刚才的语气:“这有什么区别吗?”

“有,后者会让我吃醋。”

降谷用力蹭了下琴酒的后颈,指尖干干净净,他见状说:“好了。”

琴酒擡起头,蓄谋已久的吻落下,像夏日午后的骤雨,先是在嘴唇上狠狠啮咬,再顺着缝隙探进来,和他纠.缠不清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

两人亲了很久,直到斗争变成愉悦,还裹挟几分微妙的窒息感,降谷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琴酒冷着脸用手背擦嘴,染料沾了(口)水,又有点脱色。

他烦躁得厉害,压着声音恶狠狠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降谷却很冷静,扯下他先前夹在镜子上佐佐木的照片,举到面前说:“他的嘴唇比你厚比你红,你现在才更像。还是你以为我真会在这种时候吃醋?”

琴酒冷冷地盯了降谷一会儿,转头戴彩片和假发,面具遮掩了他脸上的愠色,却没法遮住又红又肿的嘴唇。

做完所有伪装,他严苛地审视镜子里的自己,确保没什么纰漏,大步流星经过降谷:

“下次想亲就亲,别找拙劣的借口。”

降谷抱着胳膊:“这可是你说的。”

回应他的,是琴酒重重的关门声。

须臾,降谷准备妥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他不愿承认,心里某处为高明哥不在邀请名单上而万分庆幸。

琴酒到了大厅,那里早就觥筹交错,有人忙着结交权贵,有人忙着和熟人攀谈。

他环顾四周,确保高明真的不在,刚松口气准备等待暗杀的时机,忽然有人从背后拍拍他的肩膀:

“和也,果然你也来了。”

草!

那熟悉的声音让琴酒脸色骤变,所幸戴着面具,才没有显露分毫。

他不动声色转过去,对上那张阴魂不散、绅士的脸。

说话是不可能说话的,他们彼此那么了解,只要一个音节就会露馅。

琴酒指了指喉咙,拿出从真正的佐佐木那里抢来的手机,解锁后快速打了行字:

“抱歉,我有点感冒。”

高明的视线从琴酒脸上转到他戴手套的手,理解地点头:“我们都那么熟了,不用刻意交流,一起享受这刻的宁静就好。”

琴酒调查失误,居然没发现这个佐佐木跟高明是朋友。

他们一个山梨,一个长野,到底在哪儿认识的?

全国性的警察研讨会吗?

该死的。

琴酒靠在墙上,闭嘴装他的哑巴。

不远处的降谷看清呆在他身边的人,心神俱震,端着托盘快走几步过来,等到了人前,又带上职业的服务生笑容:

“两位先生怎么光在这儿站着?不去和同僚们交流吗?”

降谷刻意压低了声音,和平时有些变化。

高明和他接触不多,没能认出,但看到降谷要给琴酒香槟,眼疾手快地拦住:

“抱歉,我朋友感冒了。方便的话能换一杯干姜水过来吗?”

降谷深深地注视琴酒一眼,笑着答道:“好的,知道了。”

干姜水很快送来,降谷作为服务生不能为某个人逗留太久,只好到远处悄悄观察。

玻璃杯里的干姜水液体澄澈,藏不住任何秘密。

高明边递过去边贴心嘱咐:“快喝吧,喝完嗓子会舒服点。”

琴酒做出“多谢”的口型,内心却火大得不行。

他闭眼一口闷掉杯子里的玩意儿,当辛辣味直窜喉咙,忍不住皱了皱眉。

而后,高明纵容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果然是你,阿阵。”

琴酒重重地搁下玻璃杯,看也没看高明一眼,转身就走。

琴酒的速度很快,高明在几间邻立的包厢前跟丢了他。正巧一个服务生经过,高明清清嗓子:“你好,请问你知……”

话音未落,前方第二个包厢开了条细小的缝。

“嗯?您想说什么?”

面对服务生疑惑的表情,高明自然地道谢:

“没关系,我自己去找吧,今天挺忙的,别耽误了你的工作。”

服务生感激地走了,高明若无其事走到那间包厢前,还没敲门,就被只古铜色的手狠狠拽了进去。

他踉跄两下,才勉强站稳,擡起眼,透过佐佐木的脸,专注地望着自己跨越道德底线,喜欢的男人。

“你想暴露我的身份是吗?”

现在人多眼杂,要是高明宣称“佐佐木和也”失踪,发动大批警力,他就没办法再顶着这个身份对百田实施暗杀。

谁知高明坦荡地笑笑:“你误会了阿阵,我只是想问洗手间在哪儿。没想到你会开门,真是意外之喜。”

琴酒懒得理他:“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看我时居高临下的眼神;或许是你戴了手套,被法医学教授称赞天生该握刀的手;又或许只是个背影。”

“你简直是个病入膏肓的跟踪狂。”琴酒嗤之以鼻,旋即反应过来,“等等,这么说你和佐佐木不是朋友?”

高明飞快地勾唇笑了下:“对,我和佐佐木先生只是在研讨会上见过,互相知道姓名的关系。”

琴酒恼得咬牙切齿,头一回发现诸伏高明居然这么狡猾。是他做了警察后的改变,还是之前一直没对自己用过?

仔细想来,高明对他的态度也和在港口“第一次”重遇时差距颇大。

高明本就是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以前解剖课,哪怕得了第一,被教授称赞,还是有时间就到实验室练习,努力做得更好。

琴酒抱着胳膊,嘲讽地笑笑:“说吧,练了几次才能这么自如地面对我?”

“和你上次分别后的每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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