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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来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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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8. 来迟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降谷心里清楚,自己和黑泽的吻并不纯粹,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他有些怨气,等真正吻上去,动作又轻柔得不可思议。

现在的黑泽是失而复得的昂贵瓷器,表面完美无缺,内里早就伤痕累累。

他因此想轻贴一下就完事,谁知道黑泽竟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力气之大,让降谷不禁痛呼。

不过,还来不及发声,黑泽的舌头就顺着降谷的唇缝隙滑进来。

傲慢的蛇开始巡视自己崭新的领地,开心的时候会翘起蛇尾在他的上面一下下轻点着跳舞,暴躁的时候会把他整个卷起,收紧到让他窒息。

降谷为了在王蛇的攻击下茍且偷生,不得不把嘴张得更大,被轻易探到舌根,舌上隐藏的无数个味蕾被激发,把他的愉.悦.感调整到最大。

作为回报,降谷的牙齿控制力度,一次次啮咬着黑泽,带给他尖锐又短暂的疼痛。

起初,被降谷握着的腰肌肉很紧绷,然后慢慢松下来,直到完全软在他手里。

明明黑泽也很享受,却警告地瞪他一眼,只是眼里的火焰和欲.望,完全袒露在降谷面前。

比教官本人诚实,比教官本人可爱。

最后,也不知是谁结束的吻,或许是不约而同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需要更激烈的东西去满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黑泽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份都不允许。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黑泽,表情很镇定,耳朵尖却滚烫、发红。

黑泽的呼吸恢复得比降谷快,漫不经心瞥他一眼,就把视线投向一旁的诸伏景光。

降谷也跟着看,和好友四目相对时意外地没感到任何羞耻。

或许这就是“优秀毕业生代表”该有的沉稳。

但景光的表现也值得关注,因为对方居然让他和黑泽完成了这个吻,没有阻拦。

到底他的青梅竹马兼竞争对手发生了多大变化?

降谷零暗自观察着。

诸伏景光的表情意外很平静,他径直走上前,掏出手帕时动作顿了下,降谷认出这块手帕是对方和他一起买的,用了很久。

景光把手帕揉成团塞回口袋,重新拿了餐巾纸帮黑泽擦嘴。

餐巾纸不如手帕的质地柔软,黑泽被他擦得直皱眉,也没喊停。

景光见状,索性扔了餐巾纸,改用手。这样能更直观感受到黑泽嘴唇的滚烫和湿润,但这都不是因为他,而是别人。

即使挚友,也是别人。

想到这里,景光的眼神阴翳了一瞬,他很快掩饰住,擡起头平静地说:

“我知道你想瞒着我身体不舒服,但我比Zero更会说谎,你忘了吗?会说谎的人,拆穿别人的谎言也轻而易举。”

降谷怔了下,他不惊讶于景光发现了黑泽身体上的异状,毕竟两人近距离搏斗过,这也很正常。

他惊讶的是景光居然会把这件事直白地说出来。

听到这话,降谷脸上莫名滚烫,红晕一点点从黝黑的皮肤下透出来,仿佛刚才他和黑泽的事都成了无用功。

但真的是这样吗?

至少他们拥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你情我愿的吻。

被拆穿的黑泽表情没有变化,他挑了下眉,轻巧地把景光流连在自己唇上的大拇指拿开。

“但你说谎的技术很烂,它们能成真是因为我让它们成真。而且—”黑泽勾唇笑笑,擡手揉了把景光细软的头发,“你也来晚了。”

如果说之前景光还能勉强保持冷静,现在他身体里的怒火几乎破皮而出。

他冷冷地瞪着黑泽,看对方漂亮的脸蛋下藏着傲慢。

“我不是故意来晚的,是因为鬼冢教官他……”

“来晚了就是来晚了,诸伏景光。对于警察来说,时间就是生命,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教吗?”

有那么一刻,景光真的很想直接揍上去,把他深深眷恋的脸揍扁,掐住他无数次想要亲吻的脖子。

但一想到黑泽身体不舒服,难受到要频繁在医务室的床上躺着,他就下不去手。

而且,Zero也一脸戒备地冲到他们中间挡着。

他嘲讽地笑笑:“放心好了,我知道这里是医院。”

Zero的语气很冷,显而易见压着怒火:“既然到了医院,不如去照个CT,免得下巴的骨头裂了或者折了。”

景光又看降谷一眼,视线转到黑泽脸上说:“教官,不舒服的时候别强撑。”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降谷赶忙回头,发现黑泽的脸上渗出冷汗,脚步也有些踉跄。他扶了一把却被狠狠甩开。

黑泽沉着脸质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我面阳奉阴违?”

降谷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没有否认而是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花了很多心思培养Hiro,我只是在推波助澜。”

因为传闻被教官们“审讯”的那天是这样,昨天可能也是这样。

景光一点一滴的改变,都是黑泽精心雕琢的结果。

降谷觉得嫉妒。

但黑泽想做的,他也会尽力帮忙,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搞清楚,对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景光到了CT室,看见负责的医生。

他记性好,一眼就认出对方在很久之前的爆炸案中上过电视新闻。

看来他猜的没错,Zero有意给他提示。

但心里的嫉妒还在激荡,即使渐渐明白可能黑泽谁都没放在眼里,近距离看到他和自己的好友吻得那么深入,还是控制不住。

这和他之前看监控,甚至昨晚被拽上车,哥哥的东西差点飞溅到脸上是完全不同的。

因为哥哥比他年长,景光可以安慰自己,黑泽喜欢客观上年纪大的。但现在,Zero和他同龄,卑微的谎言再也无法为继,残酷的事实在眼前撕裂—

就算不走心的玩乐,他都不会被纳入考虑范围。

景光摊开手掌,望着刚才那两个人接吻时,他隐忍刻出的指甲印子,鬼使神差想起黑泽很久之前说过的话—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经历些比你预想中更大的窘迫。】

他擡起头,看着正忙碌收病人档案的医生若有所思,冷不丁问:“您就是之前和黑泽阵警官一起阻止医院爆炸案的那位医生吧?我看新闻上说,炸.弹的线路图就是您画的。非常厉害。”

听到这话,医生没有欣喜,后背还肉眼可见地僵硬。他转过头,患PTSD般对景光说:“关于黑泽警官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景光诚恳地点点头,说明自己的来意。

不知是否因为刚才的试探让对方产生戒心,他飞快地摸了摸景光的下巴说:“别拍片子了,浪费钱。”

说完忙不叠要赶走景光。

偏偏这时候有个护士来找他,对室内的景光友好地笑笑,拽着医生就往外走。

微风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外面来了个车祸伤者,不肯做CT,说我们骗他钱。你也去帮忙劝劝吧,你是上过电视的英雄了,搞不好会听呢?”

既然确定了这里会有黑泽病情的线索,景光本来还打算实在不行就夜深人静潜进来看看,没想到现在天赐良机。

他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把门掩得只剩一条缝,又用铁丝打开锁着的档案柜。

他目光如炬,在厚厚的病人档案里一页页翻找。或许是经历过未遂的爆炸,被黑.客入侵,米中央又用起了最原始的纸质记录方案。档案本里夹着的不仅有病人的问诊记录,还有CT的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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