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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激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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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高明急匆匆制止住他:“阿阵!”

黑泽转头,两人对视,他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我是说‘射击场’,你又在想什么?”

听到这话,高明竟一

黑泽愉悦地欣赏了会儿,回过头,被解剖学老师称赞的手拿着餐刀,精准地朝盘里的烤肠切下去。

“扑哧”一声,流出的不仅是浓稠的芝士,还有欲望。

一场令人身心舒畅的用餐结束,高明提出开车送两人回校,他打开副驾驶的门等黑泽进去,景光却说:

“我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

黑泽瞥他一眼,面向高明:“刚才乘出租来的路上,司机也偏要我坐后面。”

其实两人都知道,景光的烧没严重到那种地步,只不过是一种选择。

之前在餐厅,黑泽选了他,现在选了另一个,就那么简单—

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心冷的人身上。

良好的修养没让高明流露出一丝怒意,充其量关门的动作比平时重一些。

“那麻烦你。”他点点头说。

发着烧的人就像踩在棉花上,身体都很软。

景光见黑泽坐进来,犹豫几秒小心翼翼问自己能不能躺下。

“随便。你是病人,你最大。”

听到这话,景光欣喜地勾唇而笑,前面的高明不自觉把方向盘捏得更紧。

但他已经在黑泽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冷落了弟弟多次,强烈的道德感束缚着他,不能再提出异议。

后排的空间虽然宽敞,景光躺下后,头还是不免搁在黑泽腿上。

黑泽冷冷地睨着景光,对方却掏出手机飞快打了行字,举给他看。

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而且景光的屏幕调得很暗,一看就是故意诱他的圈套,黑泽佯装不察,配合地低下头—

躺在他腿上高烧的景光猛地扬起脖子,像捕蛇的猎鹰,试图亲吻他的嘴唇。

黑泽敏锐地躲过,顺手撕下对方额头上的冰贴,复住眼睛,压着声音恫吓:

“给我老老实实睡觉。”

然后才眯着眼看清屏幕上的字—

【请问,我现在可以亲教官吗?】

先斩后奏的小兔崽子,和他哥一样热衷装什么道德高尚?

黑泽嘲讽地想着,食指指尖蓦地疼痛。

景光明明是一副蒙着眼任由宰割的模样,咬人的力气却很狠,仿佛要把一直被压制的愤懑都发泄在黑泽身上。

人人都说“十指连心”,咬那么重的话,即使是教官,也会心痛吧?

景光被汗水浸湿的冰贴蒙着眼,很快陷入梦乡。

车内的两人默契地保持沉默,只是通过后视镜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呼吸交错都仿佛诉说着什么。

终于,车停在警校门口的对面。

高明转头拍拍在黑泽腿上睡得正香的景光,脸上辨不出喜怒:“我们到了,你先下车。我和你黑泽教官有话说。”

景光眨了眨眼,警校训练出的本能让他迅速察觉危险,边抚平黑泽裤子上的褶皱边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

高明的薄唇抿成条线:“我再重复一遍,下车。”

景光看看眼前不打算拒绝的黑泽,拼命按捺下心中愤怒。

两边车门同时开启,他迈着虚软的步伐远离,而黑泽靠近,坐在本就属于他的副驾驶位上。

车上的两人一左一右,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过了会儿,高明冷不丁开口:“景光告诉我,他和你表白了。”

“嗯。”

黑泽抱着胳膊,不是直接,而是透过后视镜打量高明,“所以呢?”

高明手握成拳沉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爽那晚之后,我对你的逃避。但阿阵,请你理解,在我的道德观里,和朋友做出这种事是不对的。”

“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承认对你抱着远超朋友的情感和占有欲,你想看人屈服,我屈服了,甘愿被你玩.弄,这还不够吗?景光年纪还小,不是你的对手,请你—”

高明转过头,喉结一滚艰难地说:“请你放过他。”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黑泽笑了,猛地拽住高明的领带,一点点绕在手里收紧: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诸伏高明。这只是我的一种教学方式,如果你看不顺眼,就请去举报。”

他凑到对方耳边,语气极尽嘲讽:“你真的是担心我毁了景光吗?还是怕比不过自己的弟弟?”

高明像被戳中原型,呼吸骤然急促。

好半会儿,黑泽放开他,从宝蓝色的西装口袋取出手帕,边展开擦一尘不染的手边说:

“我记得你喜欢干净,居然连上面的血迹都不会洗吗?”

“因为那是你的血,我洗了你会开心?”

黑泽拿着的手帕正是之前他和高明接过吻,用来擦嘴的那条。

他动作一顿,微微勾唇笑了:“无所谓。”

说着把手帕叠好,原封不动塞回高明那里,拍了拍:“真皮的椅子感觉不错。记得去举报,先走了。”

高明听着车门拉开又关上,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好半会儿,他终于吐出口浊气。

不知道为什么,和黑泽在一起的时候,空间再大都显得逼仄。

黑泽走了没多久,就看见等候着的诸伏景光。

他绕过对方径直进校门,身后的脚步声亦步亦趋。

两人保持一前一后的位置,静静地走着,到了拐角他开口:

“不想知道我和你哥在车里这么久都干了什么?”

景光诚实地点点头说“想”。

“那为什么不问?”

“因为会被教官觉得沉不住气。”

黑泽飞快地勾唇笑了下,提步欲走,身后的景光又说:“而且,教官和高明哥无论发生过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我在乎的是‘现在’,还有‘未来’。”

但诸伏景光的“现在”和“未来”又能有多久呢?黑泽面无表情地想,转过头,弟弟坚定的脸庞映入眼帘,他说:

“你哥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东都大学法学系毕业的。”

景光愣了下,随后像明白了什么眼里迸发出灼热的光芒。他刚要说话,黑泽放在风衣口袋的手机响了。

黑泽瞥他一眼,走到远处接起电话:“喂?”

听筒那头传来赤井秀一看好戏般的声音:“警官阁下,我先确认,你没有让人围观隐私的癖好对吗?”

黑泽皱了皱眉:“有屁快放。”

“好吧好吧,用人话说就是‘现在你的一个学生拿着警官证要求调医院的监控。’就是你和不知名先生在停车场吻得难分难舍的那天,还有印象吧?”

“你不是说已经处理过了?”

“但如果你有这种怪癖,我也可以帮忙复原,就是步骤有些复杂而已。”

“……滚。”

过了会儿,抽完根烟的赤井秀一穿着保安服回到监控室,刚进门,那个皮肤黝黑的金发青年擡头看他,毫无征兆问:

“黑泽教官还你外套了吗?”

赤井一怔,目光稍错,看见监控器上的所有屏幕都滚动播放着黑泽和那个陌生男人亲吻的图像。

好啦,大家都想当第一啦。

萩原:?

明天和朋友出去玩,早上会爬起来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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