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海棠兔(26)(2/2)
“我下次不会了。”
许榴嘴上老老实实道歉,但是内心里显然并不服管教。
“榴榴。”
郎德低垂着眼睫,满怀爱怜地看着他: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的眼睛,藏不住一点东西。”
他强行分开少年的腿,用什么冰凉的仪器禁锢住他的腿根,这样许榴就不得不微微挺着腰,双腿大开,像是个亟待分娩的孕妇。
这个姿势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悬空的后腰更是叫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对不起。”他这下是真的害怕了,细密眼睫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我再也不会了。”
“这次是真心的。”
许榴这人,虽然智商不太够用,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非常会审时度势,并且滑跪速度极快。
“我错了,你怎么,怎么罚我都可以。”
许榴眨眨眼睛,可怜地看着他,“你打我吧,我不会反抗的。”
他抽泣一声,双手被捆在身后没有办法做动作,只能低着头很悲伤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但是我的肚子里还有小宝宝,你小心点别把他打掉了。”
郎德都要被他的选择性怀孕给气笑了。
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个孕妇了。
郎德眼镜片飞快地闪过一丝寒光,他紧了紧手套,在掌心倒了一大摊冰冷黏液,他扯起薄唇:
“好吧,那就让老公来替你检查一下,宝宝情况怎么样了,好不好?”
许榴哪里能说不好,话都被他自己说出口了,现在只能咬着牙吃这个亏。
他只好吸着气,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语气软得能挤出湿漉漉的水来:
“那,老公,你轻一点。”
雪白睫毛掀动着,郎德倒吸一口气,齿根都咬紧了。
这只小坏东西。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贴合在纤细小腿,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郎德抚上温软皮肉,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如同神迹的身体在手掌下轻轻地发抖。
“别怕,别怕。”
郎德唇边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酥软雪色覆盖上一层晶莹的脂膏。
许榴的鼻腔里发出一点猫儿似的哼声。
他受不了这个。
腿间似乎被推进了许多湿嗒嗒的粘稠液体,让他恍惚间好像整个人都变得黏腻起来。
很不舒服。
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
“好冰。”
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说。
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像是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叫少年鼻尖都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
这感觉太难熬了。
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一脸一丝不茍的禁欲模样,好像真只是在一本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
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
兔子抽动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
“我,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他眼圈泛红,一张雪白小脸也被自己的眼泪浸得湿漉漉的。
“我想要你高兴。”
郎德手上动作一顿,他说:
“榴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
许榴眼睫颤颤,冰蓝色眼底亮得叫人失神。
“我,我想替你出气。”
“他们害你的妈妈,我想替你报仇。”
许榴眨眨眼睛,雪白睫羽下凝成一颗亮晶晶的泪珠,闪耀胜过千万珍宝。
他这样子实在是狼狈,可还是努力仰起脸,小心翼翼地亲郎德的唇角。
他吐出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舔了舔郎德,一板一眼地说:
“哥哥,我们以后不去郎家了,好吗?”
那双水色的眼睛似乎看透了郎德内心一切卑劣之处,叫他所有的阴暗混乱无所遁形。
郎德俯身回应少年的讨吻。
唇齿相接的时候,许榴听到男人轻而坚定的一声:
“好。”
男人似乎已经消气了,许榴手臂被自己的衣服捆得酸疼,他心里思忖着用什么借口叫郎德给他解开。
耳朵里却猝不及防听到郎德轻声细语:
“榴榴,对不起,其实,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你其实没有怀宝宝。”
榴:我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