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海棠兔(20)(1/2)
涩涩海棠兔(20)
兔子看起来确实是被今日里发生的事情给吓着了。
因此躺在床榻间,显得格外的温顺。
那双泪盈盈的蓝眼睛,可怜又羞怯地望着男人,明明害羞得要命,但是对黑暗的恐惧在心里占了上风,叫他不得不任人施为。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顶着少年脖颈的衣扣。
喉咙间终于舒服了一些,那颗珍珠似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郎德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留下一个嫣红的指印。
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兔子。
郎德心里觉得爱怜,手上动作却狎昵非常。
任人摆布的兔子可怜巴巴地咬着自己的一绺银白长发,水红色唇肉被亲得兜不住晶亮,涎液,整张粉白小脸都被亲得湿漉漉的,脸颊到脖颈上一片水汪汪的颜色。
那绺银色发丝也变得湿透,可怜兮兮地黏在苍白颈子上,蜿蜒如一尾粼粼的银蛇。
难得看见小兔子这么乖顺的时候,不吃显然对不起自己。
郎德低下头舔了舔那颗圆鼓鼓的被亲得格外艳丽的玫瑰色唇珠。
又沿着唇肉,一路往下,亲着少年湿漉漉的下颏,雪白的脖颈,深陷的锁骨。
少年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单薄的又如同羊乳般雪白的胸口。
像是一捧化开的奶油。
郎德低头看了一会儿,那双稍嫌冷清的眼睛蓦然弯了起来。
他低头在那敏感之处舔了一口,看着少年睁圆了的眼睛,笑道:
“果然是小石榴。”
许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可怜兮兮地捉着自己的耳朵,瞪是不敢瞪他的,只能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听不见。
郎德看他这么紧张,伸手反握住了少年的手背。
“这样用力,耳朵可要被拉长了。”
整个人都被拢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之间蒸腾出的热气将少年都染成了靡丽的粉色。
越发显得那被调笑为小石榴籽的地方鼓胀得圆润鲜红。
透明得好似真的会被咬出清甜汁水似的。
许榴被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香熏得有些手脚发软。
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假孕中的兔子更是需要安全感,他皱起眉,颤颤巍巍地揪着男人的衣袖往自己胸口扯了扯。
兔子总是想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郎德有点好笑地任由他动作,看他扯了扯又嫌弃郎德身上衣料单薄,不高兴地往边上一滚,卷进那柔软的锦被中去了。
郎德于是便只能看一捧沃雪似的长发蜿蜿蜒蜒地流淌在被褥上,莫名看得人眼热。
一对没有被藏好的兔耳朵也露在外面,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自己闷不做声不知道在被子里做什么的小兔子总算从被褥中探出一张被憋得发粉的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看着郎德。
这又是怎么了?
少年整个人埋在厚厚的被褥里,鼻尖到脸颊一片喝醉了似的靡红。
他这副泪汪汪地看着人,又抿着嘴巴不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招人。
郎德软下声音问他:
“怎么了,榴榴?”
看他开口,那双碧莹莹的眼睛水光更是潋滟。
许榴好像真是被欺负狠了似的,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这才呜呜咽咽地开口:
“你,你过来一点。”
郎德于是很听话地凑过去。
许榴却好像还嫌这个距离不够近,睁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身上的难受逼出一点湿盈盈的泪珠。
“我身上难受。”
他声音细细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难受当然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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