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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萌白狐貍(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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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过美人瘦削圆润的肩膀,粗粝指腹掠过细腻肌肤惊起美人一身战栗。

许榴哆哆嗦嗦地,耳朵都快冒出来了。

“你,你你你,本宫是你的母后。”

程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嗯嗯,你当然是。”他环抱住美人细腰,在那脂白胸口亲了一下,“只是母后,您这样贫瘠的胸口,是怎么把儿臣养育到这么大的呢。”

他抵着美人鲜红如血的耳垂:“儿臣好奇得紧呢。”

这个臭流氓!

白瞎了那么多知名大儒的教育,竟然成了个这么个浮夸孟浪的性子!

许榴还来不及斥责他,眼睛一花,自己已经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被按在了桌案上。

本来就松散的衣襟更是变得凌乱,大片皎白妩媚的肌肤露在绯红春日里,半开的窗外石榴花开得正盛,风一吹,一朵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便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少年白腻的胸口。

宛若是心口开出的石榴。

“母后这身皮肉才真是——冰肌玉骨。”

程涧欺身而上,那张风流恣意的脸上露出一点潇洒轻浮的笑来,他研磨提笔:“母后不是要考校儿臣的功课吗?”

“儿臣这边为母后表演一番新学的功夫。”

许榴哆哆嗦嗦的,一脸茫然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写书作画,只管写你的便是,我这样挡了你的纸可不好。”

已经慌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呜呜,妈妈这里有变态。

这梦里的美人也是这般娇软可欺的性子,让人心里越发地痒痒起来。

程涧微微一笑:“何须要那种俗物,母后这身欺霜赛雪的皮肉,便是天底下最好的纸。”

许榴实在是紧张得不行,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他手足无措地伸手试图把程涧推开:

“不,这样不行的。若是被人发现……”

“榴榴,”程涧突然又换了个称呼,“你又不听话了吗?”

许榴脑中拉响警报,脂白脸颊上红得要滴血,却不再推阻程涧的动作,只是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含着一汪碧波似的泪光,淡色的唇心被抿出一点娇嫩的水红色。

“那你……你,你且小心些。”

程涧演这欺辱小妈的戏码还当真是尽心尽力,当即在许榴唇边吻了一下:“母后有令,儿臣岂敢不从。”

沾着墨的毛笔掠过皮肤的触感很怪。

湿漉漉的毛刷从敏感的皮肉上留下一道墨色的纤细痕迹,许榴忍不住抖了抖,墨色一偏洇出团圆圆墨点。

程涧语气无奈:

“母后,若是乱动弄坏了儿臣的画,可算不得是儿臣的错了。”

许榴听得愤愤不平心想哪有皇家考校功课考得是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皇子,哼!

心里这么想着,许榴到底是很乖软的性子,果然老老实实忍着皮肤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让程涧在他身上作画。

饱蘸的浓墨在美人极白的底色上蜿蜒出昳丽的线条,温软皮肉禁不起这样轻佻的挑拨,在墨迹淌过的地方泛起可怜又可爱的粉色。

程涧在绘画一事上着实是有些天分的。

很快一副垂枝石榴的画在许榴的胸口成形了,低垂的枝头上点缀着的,恰好就是那团落在许榴柔软胸前的艳色石榴花。

极艳与极淡的两种色彩被霜白底色一衬,越发显出惑人心神的妩媚来。

程涧在那被许榴乱动而洇出的墨团上又添了几笔,便成了一只淘气地伸出爪子够着石榴花的白色小狐貍。

程涧这人简直是故意的,凑到许榴耳边低声道:

“有时候儿臣真怀疑,母后是狐貍变的。”

“寻常人那能生出母后这样绝艳的颜色呢。”

许榴心说自己现在是他妈,辈分自动升一级,于是想也不想直接开口:“混账!”

管他呢,先骂个爽再说。

“你,你的老师,便是这样教你,尊重本宫的?若是,是这样,还不如,不如别学了,去庙里做个和尚,最是清净。”

“也,也好洗洗你这浪荡性子。”

许榴骂人也骂得磕磕绊绊,两腮上红色越盛,随着他呼吸的起伏,那副画简直像是活过来一样,绯红色的石榴花在美人平滑的胸口上支撑不住,滑落下来,落在许榴堆叠在腰际的繁复裙摆里。

程涧最爱他这副明明吓得要死却还要装模作样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能把人逼得太狠,只好替他拢好衣服,将那石榴花捡起别在了许榴浓云似的鬓边。

他本来白发雪肤,一身晶莹得随时要在日光下化开的颜色,被石榴花秾丽色彩一衬,便蓦地鲜活起来,稍微减轻了一点程涧心里对美人随时要消失的恐慌。

“儿臣向母后保证,只要是母后想要的,儿臣一定都会尽数奉上到母后面前。”

“只要你爱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想要我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之主,那我一定会做给你看。”

许榴猛地擡眼,却看见程涧无比温柔地低头在他眼睫上亲了一口。

“呀,母后,你的狐貍耳朵怎么露出来啦?”

许榴吓得去摸自己的耳朵。

程涧笑起来:“梦该醒了,榴榴。”

“等你醒来,将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下一章小狐貍就完结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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