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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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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林涧是不喜欢旅游的。

没别的原因,纯懒。

有时间他宁可窝在家里慢悠悠地看书,也不想出门满世界乱逛。

奈何谢岫白度蜜月的心很坚定,还叼着笔头熬夜制订了一套完整的旅游计划,包含但不限于著名爱情圣地拉芙尔海湾半月游、爬山、极地冰海海上航行、著名老式火车赏花旅行……

其他的还好说,爬山,林涧表示坚决反对。

“我先瞬移到山顶,你再自己爬上来跟我会合,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争论过后,林涧勉强退了一步。

谢岫白感觉他像是养了一只大型猫,懒得不得了的那种,往哪里一窝就是一天,动都不带动的。

可惜林涧不是猫,不然他就能把人揣进兜里直接带走了。

“你是长发公主吗?怎么不给我甩条辫子下来让我拽着往上爬?”谢岫白蹭他耍赖,“不嘛,你陪我爬,区区五千米而已,不高的。”

区、区、五、千、米?

林涧:“不要。”

谢岫白试图说服他,“医生说旅游可以舒缓心情,这一趟下来刚好就是一个疗程,我们就当治病了。”

林涧:“不可能,连续在非工作的事情上早起外出……只会让我从抑郁症转成狂躁症。”

谢岫白:“我们就试试嘛,我很抗揍的。”

林涧:“不。”

谢岫白:“要。”

修焠:“来来来啊,大家买定离手了,赌这一波谁赢。”

半个月后,谢岫白收拾好行李独自出发,神采飞扬,手捧着一杯仙人球上了飞机。

到达景区时,他特意买了两张票。

景区工作人员很不解:“先生,您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买两张票呢?”

谢岫白指指手里的仙人球,“还有一张是给他买的。”

“……他?”

“嗯,我老婆。”众目睽睽下,这个长相隽秀雅致比明星还好看的男生笑得温柔似水。

他笑得是开心了,景区工作人员和周围的人全都凝固了,动作十分一致地……看向了他手心里捧着的仙人球,人为制造了一片无声之地。

是他们的眼睛集体出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又更新了新版本?

现在的小年轻玩的都这么潮吗?

谢岫白悠然自得,接过票,还彬彬有礼地向卖票小哥道谢。

工作人员看着他悠然自得走远,不断在心里默念。

现在是星际时代了,他不能搞物种歧视,尊重祝福尊重祝福尊重祝福……

不过和仙人球谈恋爱真的好抽象啊!

谢岫白一身清爽,白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墨镜,溜溜哒哒走向检票口,一手拿着票,一手拿着一盆仙人球……嗯,还有一张票挂在仙人球的尖刺上。

检票处的工作人员检票完,示意他往里走,谢岫白把仙人球往前一送。

“还有一张,麻烦给我爱人也检一下票。”

检票处工作人员:“……”

又是半个月后,拉芙尔海湾,白色沙砾柔软细腻,蔓越莓色的海水不断漫上又退回,留下几个洁白的贝壳和淡黄的海星。

天空浅蓝到蔚蓝层层过度,一线橘红破开云层,金光撒下。

包场的海滩上寂静无声,只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男生懒洋洋坐在海边,身上的花衬衫胸口敞开,只在最紧实腹肌一目了然。

及膝宽松短裤下露出两条修长的小腿,沙滩拖鞋丢在一边,就这么赤脚坐着。

他戳戳身边一动不动的仙人球:“哥哥,日出了,快出来。”

仙人球竖起尖刺反戳了他一下。

谢岫白两根手指头捏住花盆摇晃,拖长了调子:“日——出——了!快出来看,我等了一晚上的!”

林涧被他叫醒,从仙人球变回人形,一手撑着地,两条长腿随意地搁在地上,睡眼惺忪地穿衣服,“你好烦。”

“快看,日出。”谢岫白扬了扬下巴。

林涧擡起头,眯着眼看去。

天穹尽头,一轮红日徐徐升起。

万千金光刺破云层,撒在深粉色海面上,蔚蓝橘红深粉三个颜色交织,美得如梦似幻。

“好看吗?”

林涧看着一线红色蔓延开来的景象。

“好看。”

“下一站是穿越西伯尔森林的老式火车,不需要你动,你总不能再变成仙人球了吧?”谢岫白挨着他。

林涧一顿,擡眼看着他,年轻男生侧颜干干净净,是一贯的清爽俊秀:“……好。”

谢岫白揉搓他,笑吟吟地问:“没有让你抑郁症转狂躁吧?”

林涧:“嗯。”

谢岫白双手搂紧了他,亲昵地把脸靠在他脖颈边,“那就好,还有两个站,都逛完了我们就回家,或者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林涧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去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看看吧,上次去还是为了找你那个朋友,没有仔细看过。”

谢岫白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青年苍白冷漠的面容此时舒缓而放松,唇边带着微末的笑意,瞳孔中安静地倒影着远方的日出。

深翠色和大自然最纯粹的红交织,从瞳孔深处层层晕染开来。

拉芙尔海湾向来以美丽浪漫的莓果色海水和洁白沙滩,还有一尘不染的湛蓝天空出名,可惜谢岫白只是想带林涧放松一下,来这里玩了几天,压根没怎么认真看过,怕仙人球不适应海边的环境,注意力时时刻刻全在身边的小仙人球上。

在此刻,谢岫白才算真正把这种美丽记在了心里。

因为它倒映在了他爱的人的眼睛里。

林涧察觉他视线,擡了下头,还没看清就被身后的人团了团,脸埋在对方脖颈里,听到头顶一声松散愉悦的:

“好啊。”

他们的下一站,老式火车轰隆隆划过层叠渐变的森林,两岸火烧一样绯红的树林飞速后退,白色蒸汽袅袅直上。

洁白浪花和冰渣混合着沉入海底,冰海上豪华游轮破开冰层,缓缓驶入古老而神秘的海洋深处,游轮包厢里温暖如春,靠窗的小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食物。

窗外海浪汹涌。

窗内两人在接吻。

“咳咳,好久没回来了,果然好多灰。”谢岫白拿手扇了扇灰,被呛得接连咳嗽。

这座由星盗地痞人贩黑/帮集结起来的城市早已被联邦彻底除掉了,一干犯罪分子全被抓捕,该枪毙的枪毙,该判刑的判刑。

白沙星的人都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虽说官方宣布这里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普通人也还是害怕会有漏网之鱼,之后也没人再到这里来居住,整座城都空了下来。

林涧跟在他身后,好奇地打量这间破败的屋子。

“诺,那边是我师父的房间……就是阿邦他父亲,我以前叫他师父来着,这边这两间小的是我和阿邦的住处。”谢岫白指了指一侧的主卧,顺手拧开他自己房间的房门。

房间狭小/逼仄,家具很少,基本也就是维持日常生活。

“你后来不是挺有钱吗?怎么不换个住处。”林涧从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收回目光。

“还不是我师父,他让我有钱了就自己存着,等将来结婚用,别到处乱花,再说这城里……住哪里都一样。”

林涧转头,“结婚用……那你怎么认识我不久就给我送陨石,那东西不便宜吧?”

陨石不是什么完全买不到的东西,价格有高有低,但是再低也低不到哪去。

按照谢岫白当时柔弱无助小可怜的人设,路边摘一把野花送给他当生日礼物,那也没什么问题,还能顺手装一把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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