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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这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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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这里

小世子口中的人脉, 就是和他爹一样——写信求他大师伯,连末尾附着的跪地哭泣小人,手法都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对此,云暮秋一脸“你不懂”的表情, 竖起食指摇了摇, “不一样不一样。”

他展开自己刚刚卷起来的信纸, 让祁折看。

[大师伯,我已经知道二师叔是祁扶桑的娘亲,但他现在身中蛊毒, 你先来救他吧,二师叔昏迷多年,也不差这两天。你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俩是母子, 是祁扶桑猜出来的哦!他超聪明, 一点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中的是蛊和毒,混合起来的那种,特别复杂特别难解,不过你可是神医诶,解个蛊毒那不是手拿把掐嘛?嘿嘿对吧大师伯, 哎呀求求你快点来啦大师伯,他不仅是二师叔的儿子, 也是我喜欢的人。]

[如果因为你没来救祁扶桑,他蛊毒加重, 间接离世, 那我以后也不会喜欢别人, 你忍心看着我往后余生孤家寡人吗?呜呜我先给你磕一个, 剩下的等你来, 我当面磕。(我爹和我分开算, 他磕他的,我磕我的,别记混了大师伯!)]

祁折:“……”

祁折五味杂陈。

说开心吧,小世子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诉别人喜欢他,还夸他聪明,你要说有多开心呢?那也不至于。

“你看,祁扶桑,”云暮秋指着信,看上去还挺骄傲,“我条理清楚,字迹分明,这些都是基操,重点是说明你身上蛊毒很复杂很难解这条,直接妥妥把大师伯拿捏。”

他嘚瑟的昂起小脑袋,接着说,“大师伯是医痴,向来沉迷于精进医术,找他看病的人,越难他越喜欢,我爹说他活着就为研究那些疑难杂症。”

祁折颔首表示理解,他从影卫传回来的资料里大概听说过,他更关心的是,“那你跟他说喜欢我,我很聪明的话,是为了说明?”

“是不能说吗?”云暮秋疑惑反问,说完,他顿了一下,有点紧张的看着祁折,“你不会因为这点就讨厌我吧?”

他心虚且真诚的认错:“对不起,怪我第一次喜欢人,根本藏不住,恨不得告诉全世界。”

祁折好脾气的点点头,语重心长,“那我也喜欢你,我们俩直接在一起不好吗?”

闻言,云暮秋小脸纠结,艰难拒绝,“不行,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和祁扶桑谈恋爱这件事很诱/人,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干不来趁火打劫这种事。】

祁折:“……”

好好好,嘴巴都要说烂也不信。

再次感到懊悔的祁折,无奈沉默。

云暮秋也很纠结:“祁扶桑,我们俩身份家世似乎没差,但还是有区别的,而且我呢,不太在乎别人说什么,从小到大,我的名声一直都不好听,你不同。”

少年认真的看着他,努力想给“药效中”的陛下讲道理,他很喜欢祁扶桑,哪怕知道被言听计从丸控制的人,或许有些话听不懂也要讲。

“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会忍不住告诉所有人,可你是天下万民的陛下,不是我一个人的祁扶桑,我不知道清醒后的你能不能接受这些。”

“所以,”他戳戳祁折的脸,语气严肃,“你不许再仗着药效胡说八道,我没见过世面,小心我抓着你不放手哦。”

他说完就认真严肃的去装信放进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又给信鸽找吃的东西喂。

徒留祁折被他的话惹得有口难言,他倒是能脱口而出自己巴不得被抓住不放手,问题是小世子不信,那他能怎么办?

憋屈的陛下心里想了一万句我接受,到嘴边的时候只能识趣咽下,罢了,少给自己找罪受。

他有心调和气氛,故意玩笑道,“幸亏是给师伯写信,我原本以为你的人脉是让小蛇咬我一口。”

按照云暮秋的脑回路,祁折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倒是小世子惊讶的转过来瞪他:“祁扶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小蛇剧毒无比,把你咬一口,你肯定当场去世。”

见他眼眶并无湿色,鼻尖也未变红,祁折安下心,笑着道,“是我傻,我乱想的。”

云暮秋信以为真,嘀嘀咕咕的,“亏你还是运筹帷幄的陛下,脑子怎么有时候这么不好使?”

祁折笑而不语,任他小声念叨。

过了会儿,看了看那只懒洋洋的信鸽,祁折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另一只信鸽呢?”

云暮秋边喂信鸽吃东西边回答:“用来给风月门那边传消息了。”

【得写信问问言听计从丸的副作用,可别把未来男朋友吃出问题来,那我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祁折淡淡颔首,又问,“你想让他们帮忙查探何事?”

“这个啊,”云暮秋喂信鸽的动作停下来,“我让他们查太后,老太婆坏事做的那么多,总有地方留下马脚吧。”

祁折顺着他编的借口说:“挺悬的。”

“太后多年来,做事但求一个“稳”字,若我能抓住她的把柄,也不至于到现在仍受制于她。”

更何况,子母蛊在体内,实在让他拳脚无法施展开。

云暮秋下意识道:“她身边的人也无法找到突破口吗?”

话落,他轻轻“啊”了声,祁折说过,太后最好用的一把刀是沈知机,依他的处事方式,好像留下马脚也不大可能。

祁折领悟到他这声啊背后的含义,思考许久,到底没有告诉云暮秋朝堂的形势。

自他澄清怀王罪名后,局面明朗,朝臣内部却隐隐开始打乱,据季游风的汇报来看,老油子开始干实事,泾渭分明的保皇派和保沈派不再明晰,更有一些人表面上投沈,实则暗中愿忠心祁折做事。

季游风说他这个沈党的头目压根不敢动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成为众人的目光中心。

祁折并不意外,他是没办法直接跟太后对上,不是不能暗中行事,两年来看着她如蚕吃桑叶般吞噬朝堂,搅弄风云,祁折忍了又忍,压着性子去发展隐线暗桩。

要说太后做事讲究“稳”,那祁折两年来,求的就是“忍”字,磋磨棱角与脾性,与她虚与委蛇。

连季游风的亲爹,也就是曾经认出他父皇的季老大人年初见他,都不免惊叹,说他父皇那样桀骜不驯混不吝的张扬个性,竟养出他这么个凡事闷在心里下狠手的。

祁折当时听着,笑笑当做回应,他哪是温吞,他是没得选。

“是不是该喝药了?”放完信鸽,云暮秋看着窗外的天色,实在摸不准时辰。

【不理解那些看天就能看出时间的人,实在不理解。】

差不多就是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影卫敲门,透过木板,隔着大厅,传进内室的声音依然让祁折觉得刺耳。

云暮秋浑然不觉,还要转过来热情的跟他说,“祁扶桑,该喝药了,我去给你拿药哦。”

背影欢快得是长明在这绝对要竖起大拇指夸的程度。

祁折刚还在想朝堂局势,听到喝药,顿时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想,喝。

对上他这副模样,云暮秋熟练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山楂糖,红彤彤蘸着糖衣的山楂,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云暮秋开心道:“噔噔噔,今天有新鲜的山楂糖,专门给你准备的哦祁扶桑。”

祁折面无表情:“反正没有别人喝药,自然专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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