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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消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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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沈烁听到电梯里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他立在一侧,漠然地感受电梯门合上。

手机还亮着,还是词条点开后的页面,方才他好似在专注看着,其实注意力不自觉都放到她们的对话上了。

他分不清连慧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刻意对自己说的,但听那女人的回答,他们从前关系必然很好,经年未见,顾允珩看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正想着,后颈被捏了捏,紧接着头发也被揉了两下,沈烁茫然地侧过身,对上了顾允珩的眼睛。

“发什么呆?”顾允珩微微低头,和他平视,“怎么这么久才来?”

沈烁猛然回过神,“你怎么在这里?”

17楼是后期部门,顾允珩的办公室在21楼。

“视察工作啊,”顾允珩揉乱了他的头发,又开始给他顺毛,把他昨晚睡弯的发梢抚平,语气轻松,“这不,差点抓到一个迟到的。”

沈烁眨眨眼,拉下他的手,“再说真的该迟到了,我得先过去。”

“好,”顾允珩笑着,“忙完了上来找我。”

沈烁拧了拧眉,嗯了一声,“走了。”

配音开始前,需要先到会议室围读剧本,沈烁擦着时间走进去,发现除了配音组的人以外,剪辑部也在,大家一个个神情沮丧,灰头土脸地翻着手里的剧本。

“好了好了,按照刚才顾导说的改就行,抓紧时间,剪辑部的先走,配音组的还要开会。”程海大喇喇地坐在上方,紧皱着眉头。

剪辑部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开。

“程导,出什么事了?”沈烁借着空档,问程海。

“你来啦,”程海见到他,表情和缓些,“得亏你晚来几分钟,预告片剪得太烂,顾导把剪辑部批了一通,黑着脸可吓人了,你过来没见到他吧,见到了估计连你也凶呢……”

“很凶吗?”

沈烁回忆着,好像没有啊。

“凶,好几年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了。”程海想起来还后怕似的,连连摇头。

“那预告片今天还能出来吗?”沈烁问。

“很难,”程海估算道:“几乎要弃掉大半,进度的话只能寄希望于剪辑部那群人的悟性了。”

沈烁闻言也担心起来。

剪辑部的人全部离开,会议室安静下来,沈烁不方便再跟程海闲聊,他坐到一侧。

纪枫临时请假,沈烁上午只需要补足周五耽搁的那部分,一小时就搞定了。

出了配音室,沈烁先到休息室喝了果汁,和简言打了电话。

眼看又过去二十分钟,他这才按了电梯,往楼上去。

顾允珩说了忙完上去找他,沈烁也答应了,但他不想撞上连慧她们,只得故意把时间往后拖。

上了21楼。

沈烁是第一次来到上面。

高层办公室的布局和后期部门完全不一样,出了电梯便是咨询台,两侧有长廊通往不同的办公室,光是站在咨询台前,什么也看不见。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咨询台的小姐起身询问。

沈烁:“我找顾总。”

“请问您有预约吗?”

还要预约?沈烁颇为头疼。

沈烁本想给顾允珩发个消息,这时从走廊尽头快步走来一个面目刻板且严峻的男人,说,“沈先生,请跟我来。”

沈烁见过他,他是顾允珩的助理。

“顾总在开会,让我带你去办公室。”助理说。

“好。”沈烁跟着他。

“办公室里面有其他人吗?”沈烁不放心。

助理:“没有。”

沈烁跟着助理到了顾允珩的办公室,助理还要回去开会,合上门走了。

沈烁站在门口望了一圈,办公室很大,但一看就是没花任何心思的装潢,所有不可或缺的办公设备按照常规风格摆放着。

和家里的黑白灰三色调不一样,办公室几乎被黑檀木统治,从办公桌到书柜到茶几,都是黑檀木,呼吸里是檀木淡雅的清香,很好闻,不过看上去稍显沉闷,压抑。

整个房间只有两个显眼的亮色,一个是放在茶几上的粉色礼物盒,还有一个是放在办公桌上的白色相框。

礼物盒被打开过了,盖子没有完全合上,只虚虚奄奄盖住,露出里面领带的一角。

是一条红酒色的领带,躺在印满奢侈品LOGO的丝巾铺成的底盒上。

好看是好看。

沈烁脑海中一闪而过今天早上给顾允珩系领带的场景。

顾允珩说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让他帮他。

沈烁擡了擡眼,心想如果是这条就算了,他不是很想帮忙。

沈烁移开眼,转而看向背着他摆放的相框,既然放在办公桌上,说明极其重要。

看到礼物盒里的东西算是意外,要是特意跑去看一眼相框的内容,那就不算是意外了。

沈烁规矩地坐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翻看明天要去拍的MV剧本。

祁宥公司最近签了一个音乐新人,在音综上大爆,势头很好,祁宥想趁着他火,加紧给他出专辑,沈烁则在他的主打歌MV里当主角。

剧本看到第二遍时,顾允珩回来了。

他开门后看了眼沈烁,像是只为确定他在不在,并没进去,而是站在门边叮嘱助理工作上的事,直到说完。

沈烁听他那语气,好像确实有些躁,有些凶。

看来工作上的事很棘手。

顾允珩接过助理手里的文件,把他关在门外,再看向沈烁。

“等久了?”他问。

沈烁:“还好。”

顾允珩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大步流星走过来。

沈烁乖乖地给顾允珩倒了一杯水。

“喝水喝水,消消气…”他把水递给他,顺口就说。

“消消气?”顾允珩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生气?”

沈烁问:“难道没有吗?”

顾允珩看向他端着茶杯的手,无奈笑了,“我现在是挺生气的,”他叹了声,“沈烁,昨天才答应我再也不会把戒指取下来,现在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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