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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爱情故事(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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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棱爱情故事(8)

(六十一)

“提么叔叔,为什么想成为军雌。”

“没有为什么。”

柏厄斯才考入军校时,拿着入学考面试问题考提姆。他本以为自己会听到和自己相似的“职业崇拜”“为了追逐名利”的想法。不曾想,确实这样一个答案。

提姆道:“雌父帮我填的志愿。”

“读指挥系也是……”

“我的分数,不读指挥系很可惜。”

柏厄斯为此叹息。他总感觉提姆是个浑身被教条包裹的软心糖果,除了那该死的玩具鸭子,只有年幼的自己能撬开一二,吮吸其中蜜汁。

他曾经为自己在提姆身边的特殊待遇感觉到荣光,隐约感觉到自豪。

在提姆没有亲生孩子之前……

在提姆没有选择孤雌生育之前……

他柏厄斯,一直都是提姆最先宠爱的孩子……

“指挥官!”

“指挥官叔叔。”

“叔叔啊呜呜呜呜。”

这栋悠久历史的古建筑,还是没能抵挡柏厄斯的野心。他趋势外骨骼砸烂大门,沿着壁画与穹顶冲向安全屋,其余军雌一个接着一个放下武器,高举双手。

唯有提姆,站在安全屋的门口,用豁口的军刀对准柏厄斯。

他的手臂见了骨头,随着呼吸胸腔带出褐红色的气体。安全屋的门从内锁上,只露出两掌宽的观察窗,一张张未成年孩子的脸庞挤在上面,眼瞳随着飞溅出来的血与肉沫摇晃。

柏厄斯紧了紧手。

他身上的外骨骼似乎有颗螺丝生锈,动作晦涩,发出锈铁的味道,“提么叔叔。”

提姆擡起眼,他已无法正常说话。

柏厄斯的战术生生耗死这个固执的军雌,令他脖颈上布条再一次染成褐红色,外骨骼需要背后门死死夹住,才不会完全散架。

“提么叔叔。”

为什么要保护那些幼崽。

柏厄斯向前迈一步,剧烈白光闪烁,他下意识抽起刀,手若鞭狠狠笞到来人身上——大量恶臭的污血顺势呲进他的眼球与鼻腔。提姆炙热的喘息带着颤刀,扑上柏厄斯的身,对准他睁不开的半只眼。

“不许……靠近……他们。”

柏厄斯没有动。

提姆手中豁口的刀,距离他的眼球不足2毫米,属于两人的鲜血黏糊垂在睫毛上,一切都变成红色。

“提么。值得吗?”

柏厄斯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刀。

刀身完全没入提姆的身体,他松开手,也松开这位军雌站立最后的依靠,目睹对方摇摇晃晃,整个人装在安全屋大门上,双手努力撑住门框,竭力阻止自己下滑的狼狈样子。

“为了这些失败者的血脉,和我作对。”柏厄斯道:“提姆叔叔,这值得吗?”

(六十二)

为了争取最佳新生的荣誉,柏厄斯把所有能考的项目都考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出色的履历,也知道自己比寻常考生拥有更扎眼的特色。

他尽力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到极致,一路杀到了最后的面试关。

“你为什么想要成为军雌。”

“我想要变强。”

考官平淡看着他,没有被这种话术打动。他们也没有追问的性质,全然等待柏厄斯继续发挥。

“我想要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这话当然有一定编造的程度,却是柏厄斯认为最不容易出错,也最能引导出后续远征军故事的话。只要考官们稍稍冒出一些兴趣,或者多一些猜测,询问他关于寄生体和远征军的事情,这次最佳新生的荣誉必然是他柏厄斯。

“你在撒谎。”坐在最中央的军雌开口道:“孩子,军雌的第一要义是忠实。你看上去更适合做一个政客。”

柏厄斯落选了。

那一届的最佳新生,上比不足,下比有余,入学后被柏厄斯在各方面碾压千百回,也无法解柏厄斯心头之恨。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失败,也无法理解良好品质对军雌有什么意义。

直到,他发现提姆曾经是“最佳新生”“最佳毕业生”。那位开口讥讽自己“适合做政客”的军雌,珍重夸赞提姆是一个“正派的荣誉的军雌”。

“提么叔叔,为什么想成为军雌。”

“没有为什么。”

这算是什么回答。

“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提姆不解其意,他看向柏厄斯,“军雌只是一个职业。我最初并没有成为军雌的冲动。”

“真的吗?”

“真的。”

“如果不做军雌,叔叔会去做什么?”

提姆毫不迟疑,“会开一间娃娃屋。”

屋子里装饰有玩具鸭鸭的配套小衣服、小鞋子,边上有专门的娃娃小床、被子、吃饭用具等等。他会坐在店里,认真打版、剪裁,研究给鸭鸭衣服上绣荷叶边好看,还是绣镂空飘带好看。

柏厄斯无法想象这一幕。

他的睫毛被血糊成一团,人人称赞的闪蝶种双瞳在混乱中,银光闪烁。他发狂般要大喊大叫,要指着提姆现在狼狈的样子痛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你一定回答了很棒的东西。”嘴只要张开,血便流淌进来。柏厄斯猖狂大笑起来,牙齿上有血有唾液,牙缝里红红白白一片。他咬住提姆的脖颈,野兽般硬生生把这个军雌从安全屋大门上撕下来。

他的牙齿里都是提姆鲜血的味道。

“提么。”

提姆睁大眼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他的手指因过度掐住安全屋大门,此刻全部反折上去。无数反叛军穿过二人的身影,进入安全屋内,在幼崽的哭泣、尖叫和打砸反抗声中,控制局面。

“指挥官。你这个混账,你把指挥官怎么了!”曾经撕掉衣物给提姆包扎伤口的未成年雄虫,撕咬反叛军的手臂,叫嚣声中口水乱飙,狂吠着对提姆的称呼,“指挥官!指挥官!”

柏厄斯抽出枪,对准雄虫的眉心,开枪。

“不——!”提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撞在柏厄斯身上。他的瞳孔最后一刻看见柏厄斯漆黑的枪口,以及亲手养大的孩子冰冷而窒息的脸。

世界安静了。

(六十三)

反叛军赢得彻头彻尾。

禅元看局势不妙,主动低头,钻入麻袋,悠悠哉给这群人出出气。柏厄斯为表示合群,跟着在旁边鼓掌,心不在焉。

“柏厄斯。”

“大帝。”

被他叫做大帝的雌虫停顿片刻,怅然一笑,“我还没有称帝。不用这么客气。”

“您称帝是迟早的事情。”柏厄斯犹豫许久,还是学着其他人称呼道:“首领。”

“不去看看你雌父吗?”

“已经看过了。”柏厄斯打起精神,揣测上层的想法,保持合适又不会过线的亲密,“谢谢首领留他一条命。”

“……总感觉你们对我有很大的刻板印象。”首领嘉虹无奈捏着鼻梁,放松神经,“听说你有一个近卫队,队伍里都是自己的亲侄子?”

柏厄斯脑海里把最会闹事的那几个想了一遍,已经想好把他们埋在哪里了。

“是。他们都是些顽劣小子。”

“真好啊。”首领嘉虹羡慕低语起来,“你们家关系一定很和谐。”

柏厄斯点头附和,内心翻白眼。

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上司对自己家感兴趣。还专门问起群漂亮笨蛋,万一上司兴致来了,非要去他家看看,看上了雄父——

估计内战又要打起来了。

“你有没有兴趣掌管蛾族的星区。”首领嘉虹平静丢下一枚炸弹,炸得柏厄斯耳边嗡嗡作响,“一把手。只要能收服蛾族长老会,日子会过得很舒服,家里人也能跟过去。”

(六十四)

柏厄斯辗转反侧,认真思考一夜,还是答应了这个职位。

不过他表示家人不同意搬迁,多数还会留在首都圈附近,恳请首领等他收复蛾族长老会后,把他重新调回军部。

首领嘉虹同意了。

领走前,这位顺带收走柏厄斯手下数千名未成年俘虏,打散后交给雄虫协会管辖。

“雄父。我要去蛾族领地工作了。”

恭俭良还在发愁禅元怎么了呢,听到自己最爱的长子也要走,整张脸哭唧唧起来——虽然是装的,那也装出让人心碎的感觉来了。

“去蛾族干什么。”

“工作。”柏厄斯道:“乖乖我带走,快得话,三年后我就回来。”

恭俭良极为不舍的,抱着长子的脑袋吸了大半天,像要把里面的智慧转移到自己脑子里一样。

“你有看见你雌父吗?”

“嗯。”柏厄斯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雌父下绊子,“他被人打得很爽。”

恭俭良脸色大变,都顾不上长子要走的事情,在屋子里上跳下窜对空气挥拳,抱着幼崽滚来滚去,不开心大叫禅元怎么可以这样。

日常发癫。

家里人都习惯了。

就是给第一次上门看望亲弟弟的首领嘉虹,一点小小的震撼。

“小兰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禅元。”恭俭良从地上滚得乱七八糟起来,自言自语,“我要用刀把他的下半身剁掉。让他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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