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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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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

第两百六十七章

恭俭良不想去上大学。

他觉得学历这东西对接下来的转业考试毫无用处。禅元头发一把接着一一把掉,倒是两个快成年的雌子嘻嘻哈哈,说雄父到时候可以跟他们一起上学。

“不太现实。”恭俭良一板一眼解释道:“雄父的大学很普通。你们祖父还给学校捐了两栋楼。”

禅元除了感叹温格尔阁下爱之深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他被军部的消息砸个稀巴烂,整个痛苦和腌菜坛里的老酸菜一样,一拧都是酸溜溜的苦水。小刺棱趴在雌父膝盖上,听雌父毫无生机敷衍完好几个贺喜的战友,掀崽而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小刺棱猝不防及丢到地上,在落地的瞬间,他下意识单手撑地,卸掉大部分力气后,打着滚回到雌父脚边,懵懂被祖雌父抱走。

作为家里最像恭俭良的崽,小刺棱无疑继承了雄父变态的体质和超出常人的格斗能力。禅乌一度怀疑刺棱的基因全部点到体质和格斗上,导致他的智商发育略低于常人。

现在看来,孩子不一定是笨蛋,可家庭环境里一定有笨蛋。

“禅元。我说了多少次,不可以忽视刺棱。你能不能控制一下的痴呆脸?”禅乌捏捏可爱外孙的小脸,怜爱带着崽去边上认字。

禅元瘫痪在地上,扭曲如蛆,“雌父啊啊啊雌父,他们居然让我当先进?我不要。我不要当先进。我这辈子已经差不多了,我现在只想要养老。”

禅乌冷脸踹一脚自己颓废的雌崽,“争气点,蝉族就你这么一个先进。”

呵。何止啊。

禅元双手平放在胸前,安详闭上双眼。他想,幸好来接他的人只有雌父,如果是雄父和其余兄弟,自己估计要忍受一大堆蝉族种族主义洗脑。

什么“你可是蝉族的军部新星”、“为了蝉族的荣光”、“让螳螂种看看我们的战斗力”云云。禅元脑子都不用动一下,就想得出自己一大家子纯蝉族,会为这个消息狂欢多久。

他们是一个古板、团结,还格外喜欢种族内结婚的传统蝉族大家庭。

“对了。到889号港口时停一下。”禅乌逗弄着漂亮小刺棱,叮嘱道:“你几个弟弟非要来见你。我不敢让他们到太远的地方,就放在889号港口,叫他们提前定房间。”

889号港口。

禅元激灵起来,连爬带滚从地上起来,“雌父!我的收藏品!”

他呕心沥血搜集的绝版储存卡和周边,还有恭俭良当初送给他看似友好礼物,实则定情信物的各类大小宝贝。

禅元已经脑补出好几种玩法了。

雌父禅乌善解人意,“放心。没让你弟弟们动你的东西。”

除了禅元乌漆嘛黑做违法勾当外,他从不擅自动禅元的私人物品——当然,他这几天一直在懊悔,总觉得自己要是不那么呵护禅元的自尊心和隐私权,恭俭良就不会被禅元糟蹋了——每每看见恭俭良顶着那惨绝人寰的美艳脸庞,禅乌都发自内心感觉禅元撞大运了。

禅元大喘气。

他喘完气,继续瘫痪在地上,和钓上岸放弃挣扎的死鱼一样,有气无力道:“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禅乌戳他肺管子,“你连给恭俭良买衣服的钱都出不起。”

“谁说的?”

禅乌继续道:“那个发光的雄虫又来了。”

禅元原地诈尸,满血复活冲出去。

这个该死的、破坏他人家庭的雄虫,就应该被吊死!绞杀!被挂在木架上游行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哥哥。哥哥怎么看起书来了?”阿洛伊坐在恭俭良身边,肉贴着肉,撒娇道:“我和雌侍一起做了蛋糕。哥哥要不要尝尝看?超级甜。”

恭俭良翻着书。

阿洛伊叉一小块蛋糕,护着送到恭俭良手边,笑嘻嘻看着恭俭良吃下去。

“哥哥,味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嗯。”

“还有奶茶。哥哥以前最喜欢喝得超级加糖版本。”阿洛伊殷切之余,不忘抱怨两句,“哥哥的雌侍呢?我怎么都没见到。”

禅元听得血压都高起来了。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也没有很颜控嘛。阿洛伊也是好看雄虫,但面对这张典型的贵族脸,禅元只有撕烂他嘴的可怕想法。

“金桔。”恭俭良喊阿洛伊小名,合上书,严肃道:“禅元不喜欢听这些。”

“哥哥是在教育我吗?”

“我不如你懂得多。”恭俭良趴在书上,闭上眼呓语道:“我想象不出禅元同意和别人分享我的样子。”

——他会杀掉禅元的。

——他无法忍受禅元纵然另外一个雌虫来分享自己。

阿洛伊笑而不语,闲聊几句,留下更多食物投喂恭俭良。他与禅元擦肩而过,脸臭得熏飞二里地。

至于禅元那感动到泪汪汪的双眼,阿洛伊怕再多看一眼,自己会叫雌侍上前把对方打成乌青色。

禅元不屑于和输家谈论后果。

他快步跑到恭俭良身边,感动到语无伦次,“宝贝。你是在和我表白吗?”

“你想听?”

禅元疯狂点头。

远征二十年,他哄骗恭俭良说了无数次“爱”和“喜欢”,可如今天这种维护,还是很少的。禅元恨不得现在就让恭俭良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一边做,一边说情话。

恭俭良道:“停止你脑子里的涩涩。”

“不可以吗?”

“不可以。”恭俭良手指扣着一大堆打印出来的纸质复习稿,话头一转,“不过,你帮我辅导功课的话……”

太难了。

二十年远征,还不能直接从军转警吗?为什么还要设立什么专业考试?还要背一大堆的资料和数学公式?恭俭良瘫在桌子上,踢掉鞋子,对禅元勾勾脚。

禅元顺从地跪下,捧着恭俭良的脚一点一点往上亲吻。

“这个题怎么做?”

禅元瞄一眼,继续亲吻恭俭良的双腿,“套用两个公式……等会儿再说。宝贝,我忍不住了。”

如此简单的题目,根本不需要动脑子。

禅元轻轻在恭俭良小腿肉上咬一口,痒得恭俭良踹在禅元心口,两人顿时题目也不做了,推翻桌子,扑在漫天飞舞的复印件里,又啃又吻。

“两个公式会吗?先把原题数据套用进……再拆解一下。特别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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