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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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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第两百六十章

禅元逃避夜明珠家的问题。他逐渐学会不跟上恭俭良的脑回路,只在恭俭良脑子逐渐乱糟糟的时候横插一脚,硬生生把两人的对话岔开到少儿不宜的内容上。

于是,他过上了一种说不清是不是福气的高强度生活。

早上起床,扑棱和支棱进来把年幼的蠢弟弟抱走。禅元顺手给恭俭良倒水温热的柠檬片糖水,随后一顿不堪入目的晨起运动。

中午吃饭,恭俭良从健身房出来,刚刚脱下外套禅元就贱兮兮上前将衣服捞走。恭俭良不给他衣服,禅元就偷偷揣在口袋里,整张脸埋在衣服里,一边挨打挨操一边沉溺在恭俭良的味道里。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刺棱被这两个没什么为父道德的家伙丢给长子雌子,两个人大被一卷,荒唐干到大半夜。偶尔恭俭良想念小刺棱,还硬把禅元踹下床,迫使禅元破门而入从地上捞起自己的最小雌崽,塞到自己和雄主中间。

一切都以“转移恭俭良的注意力”为中心。

禅元上班都扶着腰,死狗般瘫痪在工作台上,恨不得全程用语音写报告。提姆对同僚这糟糕的状况简直没眼看,不过他习惯不插手禅元的私事,最多和对方聊一聊扑棱的近况。

“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最近的办事点了。”提姆提醒道:“扑棱可以在这个时候申请报名军校。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学校,他也应该早点复习了。”

他们星舰上的考试资料都是上一代的内容。

虫族的技术叠代不快,提姆也不担心扑棱的实操技术。扑棱在他眼中,只需要补充一部分时政内容。

禅元当年没上军校,索性让扑棱自己去找提姆取经。自己稍微嘴两句老二,便专心苦恼自家老三的上学问题。

别的不说,上学问题总能让恭俭良的注意力转移出来吧。

他去找恭俭良时,雄虫正在发呆。安静坐在恭俭良脚边,认真用手指将冗杂的蕾丝装饰品分开。禅元看两眼,脑瓜子嗡嗡响起来了。

他道:“这是什么?”

恭俭良道:“雄父给我准备的婚服。”

禅元深呼吸两口,有点困惑又有点不理解,“你说什么?”他反复确定自己过去二十年没有见过任何类似的衣服,恭俭良那沉重的大行李箱全部都是禅元在打理——在恭俭良看不见的地方,禅元恨不得将腿袜都拿来嗦一嗦。他发誓自己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报出恭俭良现存的衣服上有几个洞。

这婚服从哪里来的?

“现在不是能从站点送东西过来了吗?”恭俭良杀人很利索,补衣服就不太会了。他言简意赅和禅元说,“是雄父委托别人提前存在港口仓库的,他还给你准备了婚服。”

禅元盯着那绣着闪钻和巨大蓝宝石的雄虫婚服,牙龈都快咬碎了。

他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恭俭良道:“我也觉得。你一定只想看我穿着衣服和你做罢了。”

禅元用力拍打自己的脑子,他想一定是最近太贪婪,导致恭俭良对他的偏见又多了一层。

“宝贝。这衣服,我们先放下吧。”看着这一身典型的蝶族雄虫婚服,再看看上衣暗纹里的夜明珠闪蝶家家纹。禅元嘀咕道:“现在拿出来干什么呢?”

恭俭良不说话。

他发狂后,时常陷入到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中。而外化出来的表现就是一言不发,低着脑袋,手指敏锐想要触碰一切可以摸到的东西。

——有时候是沙发外套,恭俭良会用手指将外套扯出好几个线头,缠在手指上绕出一大圈线;有时候是禅元没有喝完的杯子,恭俭良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摩挲出“吱吱”的声音;当然更多时候,恭俭良会折腾小刺棱,这是他最漂亮最可爱的小玩具,用手指戳一戳肚子,刺棱便会发出可爱的“唔唔”声音。

如今的情况,刺棱当然也在场。

禅元四处找他的时候,幼崽从雄父那夸张的闪钻蝶族婚服下钻出来,看见雌父伸出手习惯性要抱抱。禅元香两口崽的肉肉脸,又关注起恭俭良的精神世界来。

“宝贝。今天怎么样?”

“哦。”恭俭良用手指摩挲婚服上的蓝宝石。

禅元恨不得把这块蓝宝石一并丢出去,可他又不敢真的这么做,低声讨好道:“饿不饿啊。我们要不要出去边吃,边聊聊孩子们的事情?”

恭俭良点头,“确实。这件婚服,我想借给安静穿一次。”

“这样啊……嗯?”禅元正要答应,内心却猛地空落了一大块。他擡起头,直勾勾看着恭俭良,舌头僵硬,“你说,要把这套婚服借给安静穿?”

恭俭良点头。

禅元呼吸一顿。

怎么会呢?这可不是普通的婚服。这可是温格尔阁下时隔二十年,特地寄给恭俭良的婚服呢?要放在二十年前,别说借给外人穿一次,自己要不小心碰掉一颗闪钻,半条小命都要没了。

禅元语气又轻了些,他感觉自己那些荒诞的事情可能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效果。说不定,他频繁使用过去的老招式,反而将恭俭良的心理状态拖入一个新的泥潭。

“你自己都还没有穿过呢。”禅元低声道:“宝贝。安静的婚礼又不着急。”

“哼。”

又来了,又来了。禅元耐心劝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没有举办过婚……”

对啊。禅元可算是觉得少了什么。他舌头抵住上颚,看着身前面无表情的雄虫,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他和恭俭良没有一场正儿八经的婚礼。

他们相认与相爱都太仓促,匆匆开了一张结婚证,就奔赴远征。

远征期间,他们互相殴打,疯狂做/爱,却从没有给彼此一个正式的结婚仪式。禅元琢磨起来,恭俭良难道是想要借“安静结婚”的事情隐晦给自己一点暗示吗?难道说恭俭良是想要让安静以一个蝴蝶种的身份,满足他穿蝶族雄虫婚服的愿望吗?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温格尔阁下送给他们两个的结婚礼服!虽然迟到了二十年才送到,但禅元认为这件衣服本身就代表了特殊的含义。

他绝对不允许安静比恭俭良更早穿上这套衣服。

“宝贝。”禅元单膝跪在恭俭良面前,轻轻将脸颊贴在雄虫的膝盖尖上,“是我没有想周到。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恭俭良道:“我想在夜明珠家老宅的湖泊边举办婚礼。”

禅元:“……”

好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呢?

恭俭良猛地一拉鱼竿,在这会儿把禅元拿捏得死死的,“我还想要邀请哥哥来参加我的婚礼。禅元我知道你穷死了,不过没关系,婚礼可以从我的私产里出!老宅可好看了,雄父有专门的团队负责打理老宅和周围的宅院。好几座山都是我们家的。”

禅元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恭俭良继续逼迫道:“你不想要给我一场婚礼吗?”

禅元道:“宝贝。不如你来体验一下我们蝉族的婚礼?”

现在的夜明珠家换了主人,恭俭良能不能进去都是个大问题呢。禅元果不其然挨了恭俭良一脚,捂着心口滚出房间时,也说不上是惆怅还是郁闷。

他找自己几个老队友们疯狂吐槽,一群人就婚礼这个问题出了乌漆嘛糟的不靠谱意见。禅元听一圈下来,甚至觉得去夜明珠家老宅举办婚礼是个好主意。

“我可不想要那什么夜明珠家的现任家主和你雄父撞上。”禅元提着刺棱,欺负崽认字不多,父子两蹲在墙角叭叭一大堆话,“这几天多缠着你雄父,知道吗?让雄父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婚礼的事情。雌父会给雄父安排好的,知道吗?”

刺棱神不在此,“唔”了一声,开始乱蹬腿。

“还有。你也长点心眼啊。不要被你两个哥哥乱使唤。”禅元捏捏漂亮崽的小脸,苦口婆心,“给你的小蛋糕,你还分给哥哥吃。怎么这么好心啊,嗯?自己都吃不饱。那可是雄父节省下来,专门给你吃的小蛋糕。”

刺棱魂不守舍,“唔”敷衍了一会儿,眨巴眼看着雌父。

“哥咕。”幼崽组织语言好一会儿,还是放弃告诉雌父,哥哥那句 “弟弟是哥哥们的奴隶”名句。

漂亮崽双腿夹住雌父的腰,灵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兜住雌父的脖子,乖乖让雌父托住自己的小屁股。

“小撒娇包,和你雄父一个模子刻出来。”禅元玩崽把心里那点不舒服都玩没了。他捏捏小刺棱的屁股肉,起身就要回去找恭俭良。

什么事情会比他的雄虫更重要呢?

除了点心、格斗、杀人和做/爱,还有什么能够转移恭俭良对夜明珠家的注意力呢?

禅元真出神想着,忽然撞上人。他后退两步,正瞧见用袖子擦拭嘴唇的提姆匆匆从房间里出来。

“提么叔叔。”

提姆半敞开的房门里传出一声少年气的呼唤。禅元捂住刺棱的眼睛,挎着冷脸目睹自己光着上半身的长子从同僚房间里走出来。

奇怪的是,禅元脑海中第一闪过的不是什么“天,我的雌子在搞我的同事”。他心中甚至没有什么气急败坏的感觉,相反是一种看见新鲜诱饵的猎人本能,叫禅元的血气翻涌,嘴角止不住向上咧开。

太好了。这下总能让恭俭良不再关注夜明珠家了。

禅元缺大德地想着。

“雌父。”扑棱还是缺乏锻炼,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平复呼吸,面不改色扣上上衣,“你看见提姆叔叔去哪里了吗?”

“我当然知道。”

我不光知道提姆去哪里,我还知道你等会儿会挨你雄父一顿暴揍。

禅元家第一届家庭会议隆重召开了。

作为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禅元,左手逮住自己的长子扑棱,右手拽住自己的次子支棱,腰上还挂着幺子刺棱,有一个算一个把他们塞到应得的位置后,咳嗽两声,殷切给恭俭良上热茶和小蛋糕,开始举办家庭会议。

恭俭良道:“支棱又做错了什么?”

禅元洋洋得意,有种出其不意的开盒感,“这次不是支棱。”他瞄一眼正襟危坐的扑棱,心里盘算怎么让恭俭良暴跳如雷。

要说扑棱不尊敬长辈呢?还是说扑棱和诺南学坏了呢?还是暗戳戳给雄虫上眼药呢?反正恭俭良最疼爱扑棱,下手也不会太重。

扑棱挺起腰板,“雄父,我有了喜欢的雌虫。”

恭俭良:“哦。”

“我喜欢提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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