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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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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

第两百三十二章

“夺人所爱是不对的。”

“我也喜欢鸭鸭。”扑棱倔强道:“我也会对鸭鸭好的。”

老二支棱则是听完一切,兴奋强调对自己有利的内容:“哥哥喜欢鸭鸭,所以安静是我的。”

禅元一个头两个大。他看着两个冥顽不灵的雌子,在“口头教育”和“动手教育”之间徘徊。

“鸭鸭是提姆叔叔的私有物。”禅元说完,戳着老二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安静是个人,不是东西。不准说安静是你的。”

两个小雌虫直勾勾看着禅元,不约而同“哼”了一声。

“雌父就偏心雄父。”扑棱不满道:“我要去找雄父玩。”

支棱难得和哥哥站在统一战线,撒泼道:“哼。我也是。”

他们两个哼哼唧唧,难得展现出一点幼崽的刁蛮,跑到屋子里,扑倒床上,压得恭俭良头发疼。

“雄父。”扑棱声音都软下来,告状道:“雌父……”他话都没有说完,老二支棱起调,把哥哥的声音全部盖下去,“雌父偏心。”

恭俭良:“哦。”

“雌父不管我们。”

恭俭良:“哦。”

两个雌子还想要说更多,后勃颈一紧,双双被禅元提起来,拽出门。等恭俭良揉着眼睛,发会呆儿,门外两雌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消下去了。禅元拍拍手,笑眯眯端着糖水叫恭俭良再眯一会儿。

“深空旅行,多睡觉对身体好。”禅元亲亲恭俭良的唇角,坐在边上用梳子一点一点整理雄虫的碎发。自远征开始,恭俭良便没有剪过头发,原本堪堪及肩的秀发如今已长到下腹处。

恭俭良不会打理,原本打算一刀剪掉这烦人的东西,还是禅元苦苦哀求,在学习护发、编发等知识后,承担起为恭俭良洗头、梳头、保养头发的繁琐工作。

“还是剪掉吧。”

“不可以。”

恭俭良抱怨道:“刚刚扑棱支棱压到我头发了。”

禅元马上说,“我会把孩子教好的。”

恭俭良歪着脑袋,没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逻辑关系。在他的意识中,长头发除了好看没什么用处,打架还容易被人拽住,如果不是早年雄父拦着,恭俭良才不要留头发呢。

他想要剃光头。

“我可以剃个光头。”恭俭良擡起头,靠在禅元胸口,认真道:“这样扑棱支棱就不会压到头发了。”

“不。不需要。”禅元更加坚定教育孩子的决心。

他是不会让恭俭良这头漂亮的秀发消失的!作为一个颜控,禅元死活都无法想象出恭俭良剃光头的样子,哪怕恭俭良再三说没头发不影响好看,禅元也死活不要。

“平头也可以。”

“不。不可以。”禅元誓死捍卫恭俭良的长发造型。他托着恭俭良的后脑勺,用手指轻轻按摩雄虫的脑壳,手指上传递出的力度让恭俭良舒服得眯起眼,一时间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件事情就被禅元糊弄过去了。

不过对两个孩子来说,要想不闹雄父雌父,就只有一个方法:给他们两找点新乐子。

“安静~”

“安静哥哥~”

正坐在沙发上乖乖尝试编织的小雄虫安静哆嗦一下。他回过头便发现扑棱支棱两兄弟凑到自己背后,两个无法无天的小雌虫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对安静做的事情表现出好奇。

“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雌父送给你的花吗?”支棱记得很清楚。他好不容易盼到雌父雄父去地面执行任务,苦苦哀求雌父给自己带一个寄生体尸体上来,不料被无情拒绝了。

家里三个孩子,哥哥得到了什么指挥资料还是地面报告吧,虽然是哥哥自己整理的,但支棱才不管那么多呢。他盯着安静手中那些压制成干花的小白花,埋怨起来,“你们都有礼物,就我没有。”

寄生体尸体很难吗?雌父雄父下去杀一个又不是很难。

支棱说完,翻过沙发,一屁股坐在安静旁边。扑棱倒不准备翻过来,他趴在沙发靠上,笑眯眯注视着安静,看得小雄虫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我在做编织。”安静低低说道:“还有干花。”

禅元带上来的花都是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保鲜处理的。安静很喜欢,可放了两天发现花逐渐开始枯萎。他问了医护室的军医怎么办,在军医的指点下用一些干燥剂,尝试将花制作成干花。

至于编织,则是学着一本小说里雄虫的爱好尝试做的。

支棱一眼便被那些干花吸引了。他拿起装着干燥剂的瓶子,问道:“哇,这能拿来做器官干燥剂吗?”

扑棱道:“你快去把书读烂吧。”

“什么意思啊你。”支棱一踩沙发蹦起来,两个雌虫幼崽开始讨论起“化学试剂使用方法”“制作器官标本的技术点”吵到谁都说服不了谁时,双双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开始照本宣科,用印象里的知识点掰倒对方。

至于,知识点找不出来?

那就上拳头吧。

安静一辈子都无法理解这两兄弟在打什么,为什么打架,他作为一个正常的小雄虫连两兄弟在这个年龄说什么都不太懂。

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不要打了。啊,你们不要打了。”安静试图劝架。他手刚刚搭在扑棱的肩膀上,两个雌虫便扑到前面翻滚。安静只能再大声一些,扯着嗓子劝架,“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架。”

扑棱不在乎。

支棱倒是想停下,可他停下就挨了哥哥一巴掌,火气上来翻身用脑壳“哐”敲在扑棱鼻子上。

恭俭良顶着禅元给自己新扎好的头发出来时,就看见一地鼻血和两个狼狈的雌子。

他娴熟一手一个,先把两个崽分开,大声喊道:“禅元。”

禅元屁颠屁颠滚出来,十分老练地提走老二,夫夫开始各自教训一个崽。不过恭俭良负责扑棱,禅元负责支棱,两人都给予自己偏爱的孩子最大的耐心。

——主要是这样不容易出命案。

——顶多出一些冤假错案。

扑棱道:“弟弟说要用安静的干燥剂做尸体标本。我制止他,他就打我。”

支棱道:“哥哥说我是笨蛋。他嘲讽我!”

安静忍不住啜泣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编织、制作干花会惹出这样的事情。作为这个家里最不起眼的一员,同时也是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幼崽,他敏感而胆怯,没有人说他,自己先责怪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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