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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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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

第两百二十三章

禅元诚恳希望,恭俭良下次说“腻了”这种话前,先看一看他那张越发夺目、越发滋润的脸。

和刚成年那会儿比起来,恭俭良脸上的婴儿肥已经下去了。可他并没有因此变成熟透干瘪的样子,相反,雄虫像是睡在聚光灯下的钻石项链。他照旧不会收敛自己的性格和锋芒,光芒四射,只要是长眼睛的正常人,第一眼都会被其刺伤,却在破口大骂之际,为自己所见之物生生住嘴。

那是叫人无法生出辱骂的面容。

胆小之人就连伸出手触碰都要小心是否会玷污那白瓷一般的肌肤与发丝;胆大之人则是在虚虚握住的那一刻,被钻石锋利的边缘划破手指,仓皇而逃。

他们不是恐惧自己配不上,便是恐惧恭俭良带给他们的伤害。

每每想到这里,禅元便得到某大的满足。他围观其他星舰好色的雌虫对恭俭良的进攻,在多年间他开始学会享受他人的挫败,以此装点自己的战功——特别是在床铺上,禅元偏好将自己监视恭俭良的一天娓娓道来,对那些失败者指指点点,以接受惩罚的姿态,等待恭俭良将他划得鲜血淋漓。

他是如此热爱这颗已经露出锋芒的钻石。

他怎么会腻呢?

“宝贝。我怎么会腻呢?”禅元掰着手仔细数,“我还有好多玩法没有试验过。你要不要——嘶,别别别,明天出任务。我肯定没那么饥渴啊。”

恭俭良双手环抱胸前,“哼”了一声。

他用眼神打量禅元,在“变态”方面上选择相信了禅元。他至今还是无法从“情感”角度相信禅元有多少喜欢他。但禅元总能巧妙使用语言艺术,用“层出不穷”的花样玩法,让恭俭良直面“他到底有多爱他”这个问题。

“支棱喜欢安静。”

“害。这是孩子的事情了。”禅元再三清点去地面要用的雄虫用品,确认无误后脱衣服上床拉灯。三个孩子长大一些后,禅元便把大厅做了分格,两个雌虫幼崽睡一间,雄虫幼崽睡一间,他和恭俭良单独睡一间。整个屋子零零散散倒也给每个人提供了私人空间。

“宝贝。”

“嗯。”

“这次出任务也是度蜜月哦。”

“嗯。”恭俭良觉得这和雄父说的“度蜜月”根本不一样。可禅元锲而不舍告诉他“只有让彼此都觉得舒服”的假期,才叫做度蜜月。于是下地面一顿狂砍,执行远征任务,满身是血狼狈回归被成功偷换概念。恭俭良也习惯禅元任务结束后,带着自己去某一个小树林里一顿荒唐,禅元将这种事情美名为“美妙的独处时光”。

恭俭良最开始还有点羞耻心。他接受不了在露天做这种寡义廉耻的事情,可禅元又是哄,又是骗,最后筹码开到“不需要全脱”“我本来就是变态嘛”才让恭俭良勉勉强强同意了。

至于两个人被航拍器拍到不雅画面的事故……禅元会搞定的。

禅元要是搞不定,恭俭良就把禅元搞定。

就这样,禅元为了让自己地私密照不要频繁泄露出去,勉为其难勤快起来,给自己把军衔刷了刷,成功从少尉升迁为中尉。

升迁成功,禅元就把自己的私密照加密并设置了两层密码,放在资源库不为人知的某个地方,并设置了定期无痕销毁程序。

这是七年聊天记录留给禅元的经验。

“我这个人特别普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禅元和小队成员聚餐时,额外强调这一点,“我从小立志成为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

没任务时就在维修部工作的工程兵甲列,诚恳道:“有点难。”

没任务时就在星舰操作部工作的狙击手伊泊,“很难。”

没任务时就和该溜子一样在星舰内部溜达的诺南,“难。”

禅元怒而摆出自己队长的架子,“我难道不是好人吗?没有我的规划,你们能一个一个升到少尉吗?真的是!不要吃完饭骂厨子。”

“好人可能是好人。”

“清清白白有点难。”

诺南顶嘴,“队长,我还是上士。我可没有升啊。”

禅元捂额,“闭嘴。你是因为私生活混乱,被人举报掉的升迁名额。我捞不动你。你说你,你好端端去睡舰长干什么?”

诺南笑嘻嘻,并不悔改,“刺激啊。”

比起那种平平无奇,看在他武力强大就摆烂的肌肉雌虫;诺南发现那种大雌子主义雌虫更具有挑战性,他在精心挑战几个不太强的大雌子主义雌虫后,悍然向本星舰最高长官发起进攻。

不管成功与否,禅元是救不了他的。

全星舰人每日的乐子都能在禅元和诺南之中二选一。毕竟这两个人不是被自己的雄虫暴揍,就是被自己的长官暴揍。真看腻了成年雌虫打架,星舰上一群军雌们还能绕道去看幼崽打架,然后回来给恭俭良拱火。

“你家扑棱蛾子把小知了打了。”或者,“你家小知了把扑棱蛾子打了。”

部分螳螂种军雌也是真的很无聊。他们觉得蝉族幼崽能和扑棱蛾子打五五开,实在是双方太弱了。一群人跑到禅元面前大放厥词,劝对方和雄虫生一个螳螂种。

恰逢,禅元在和乌泱泱一群蝉族军雌吃饭。

星舰上不出意外爆发了小型种族混战。蝉族军雌虽然弱,但耐不住人比较多,和那部分挑衅的螳螂种打个九一开。

九个蝉种被一个螳螂种暴揍。

恭俭良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传说的星际航行叛乱,兴致勃勃不明所以地加入战局,成功大杀四方,在战后被提姆等人提溜到裁决处写检讨书。

然而,恭俭良是会写检讨的雄虫吗?

在禅元被询问事情始末的时候,两个年幼的雌虫幼崽翻着字典,拼拼凑凑写出了人生第一份检讨。于是,禅元出来便发现,挨骂的人从自己的雄主,变成自己的雄主和两个雌虫幼崽。

一大两小靠着墙站,被提姆一个一个点名骂过去。

扑棱是其中的重点挨训对象。

“我有教你帮雄父写检讨吗?”

“……没有。”声音细若发丝。

“我有教你帮人作弊吗?”

“……没有。”声音微不可闻。

支棱在旁边窃笑。因为笑得太过张扬,挨了扑棱一脚猛踹,整个人侧着飞出去,横扑在禅元脚下。

禅元习惯了。他捡起自己糟了孽的老二,敷衍地拍拍幼崽身上的灰尘,把自己这不安分的一家子全部捡回去。

雄主雄主,这个词义代表雄主是一家之主。可在禅元这一家子里,恭俭良是根本做不了主的,也没有人敢让恭俭良做主。禅元只能一手包揽雄主、雌君的责任,做到事业和家庭双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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