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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作话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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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禅元看着吃饱喝足的雄虫,下意识忽略掉自己三个幼崽,调整好影片后,一屁股坐在恭俭良身边,轻轻环抱着他。

工作?没关系,他下午本就休息。

今天是他和恭俭良美好的二人世界。

影片光影投射在墙上。故事开始在一个明媚的午后,跟随雌父工作调动来到新城市定居的未成年雄虫十分快乐地打量自己的新家。

恭俭良下意识点评道:“家里藏了个杀人魔吗?”

禅元:“……没有。”

“墙壁藏尸?”

“这是一栋普通的房子。”

“难道是乱/伦?”恭俭良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雌君,“我是不会做这种事情满足你的!”

禅元无数次揣测自己在雄主心里的变态形象,显然,他没想到自己在恭俭良心里会是这么的变态。

“有没有一种可能……”

恭俭良道:“没有。”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影。未成年雄虫跟随雄父参加了社区的迎新晚会,在晚会上他不慎打翻果汁弄脏了一位雌虫的衣服,慌里慌张把晚会弄得一团糟。

恭俭良已经知道情,一定是雄虫被强迫!雌虫会要求他做各种事情。”

最轻也是索吻、身上佩戴各种奇奇怪怪的饰品,录制换衣视频;稍微不道德的就是抚摸、触碰未成年雄虫的x器官、要求未成年雄虫用手满足自己;而最重口的就是调/教、囚/禁、虐/杀、分/尸等等。

恭俭良已经能回忆起禅元分享的好多部影片。也不知道是虫族什么时代什么人群的xp,一群单身老雌虫就特别喜欢对着影片中的雄虫做不良幻想,直到官方下令所有影片中出现“威胁、伤害雄虫”的情节都需要五堂会审后,这种暴力犯罪挑战雄虫底线的情节才销声匿迹,至今无人拍摄。

也就禅元会兢兢业业找资源,兢兢业业找同好,在网络上分享自己的观后感。

恭俭良作为禅元七年的分享对象,笃定自己拿捏住影片后续的走向。

他道:“这个雌虫看着就像个变态。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是不是有捆绑。他居然在腰上系皮带。”

禅元:“……宝贝。皮带是日常饰品。”

恭俭良:“你再说一句试试?”

禅元闭嘴。

他可没忘记这些日常饰品是夫夫和谐中的重要道具,相比起麻绳的捆绑、束缚,以及鞭打时刺拉拉的细长的疼痛。禅元还是更喜欢皮质的声音和击打感,为了包养为数不多的几根皮带,禅元还仔细研究过皮具包养。

夫夫两继续看影片。

继未成年雄虫搞糟了社区晚会后,便一直兴致不高,哪怕大家都劝说他没关系,未成年雄虫还是感觉到自责,一直闷在家里不好意思见人。但他不管怎么逃避,都不得不去学校上学。

而糟糕的地方在于,他要去雌雄混合制学校。

“雄父,我有点害怕。”未成年小雄虫撒娇道:“我怕我跟不上雌虫的课程。”

恭俭良拆开糖,有些冷酷地看着影片,仿若看见翻版的自己。不过他当年是兴致勃勃要跟哥哥们上一所学校,试读一个月后,被校方以“不太适应”的委婉理由退回到纯雄虫学校上课。

哼。这种丢人的事情,他才不会和禅元说呢。

影片依旧进行着。未成年雄虫抵挡不过雄父的威严,还是去了雌雄混合制学校上课,来这里的第一天他就难过得发现自己跟不上课程。来自偏远星系的他居然比这里的学生慢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内容。

若是只慢了课程还好,让未成年雄虫难过得是这所雌雄混合制学校里的雄虫班级,是传说中的考学班。顾名思义是要正儿八经考大学,要和雌虫们一起竞争超难专业的考大学班!

他,根本更不上。

恭俭良脸色难堪,逐渐怀疑禅元的本质目的是要用这部影片讽刺自己的智商——禅元难道不知道他考了很多次大学,一直没考上自己想要的专业吗?不!这个诡计多端的雌虫一定知道!

可恶。这部片子不是爱情片吗?

电影加速展现下未成年雄虫被同班雄虫学习力打击到的画面,迅速切入到雄虫沮丧躲小树林哭泣的情节。而就在这时,爱情片的另外一个主角出现了。

铛铛铛。

禅元毫无意外地看见社区晚会上被主角弄脏衣服的雌虫。他无聊地凑近恭俭良,悄悄闻着雄虫头发的味道。

恭俭良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影片,糖都不嚼了,含糊道:“他们一定在小树林做了!肯定做了!”

禅元:“……宝贝,他们两都是未成年。”

“你之前也有未成年做的片子。”恭俭良复述道:“你还说‘要不是怕影响成年后的体格,我也要试试’。”

禅元闭嘴。

他们看着雌虫主角安慰雄虫主角,雌虫作为同一社区的学长自告奋勇护送未成年雄虫回家,并开始帮忙补课-鼓励雄虫-暗生好感等一套组合拳。

恭俭良已经连续猜错了三次。

他觉得自己七年电影白看了。然而,就在雄虫意识到自己也对雌虫有些许好感,捉摸不定向同学询问时,恭俭良大胆开麦,“这个同学一定会把雌虫给上了!”

禅元:?

他真的开始反思自己那七年给恭俭良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以及自己在恭俭良心中到底是什么没有节操的玩意儿?

“宝贝。有没有一种可能……”

“没有。”恭俭良对影片没有信心,但是他对变态禅元有信心,“我已经看透了。这就是一个绿帽片。接下来就是你们雌虫喜欢看的两雄争一雌!哼。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不过你们雌虫就爱想这种破事。”

禅元非常不好意思,自己污染了整个雌虫群体的名声。

他谦虚表示道:“有没有一种可能……”

“没有。”恭俭良小嘴叭叭,笃定道:“按照你的喜好。这个同学就要把雌虫绑架起来,然后酱酱酱。再把照片发给主角。然后主角要怒火中烧、欲/火焚身,但是又找不到凶手。每天对着自己心上人被凌/辱的照片酱酱酱。”

禅元垂死挣扎,为自己数目庞大的性.癖正名,“有没有一种可能……”

“没有!”恭俭良找个枕头哐哐砸人,“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禅元服气了。

两人打打闹闹,影片却还在继续。未成年雄虫在同学的帮助下,弄清楚自己对雌虫的心意,暗恋滋生,双方双向暗恋都不戳破心思,处于懵懵懂懂的互相试探阶段。他们一起学习,一起去逛街,一起收拾雄虫的小房间,互相给彼此赠送礼物、发送鼓励短信。中间夹杂着考试、其他雌虫的求爱、家人的打趣等生活桥段。

恭俭良坚定道:“前面越温馨,后面绿起来才最有趣。是吧,禅元。”

禅元一脸菜色,戴好数年前自己亲手编制的“绿帽癖”帽子,沉重规划逃跑路线,道:“嗯。”

他们看着雄虫主角上门订婚。

恭俭良道:“马上就要绿了!”

他们看着雄虫主角和雌虫主角成年。

恭俭良道:“现在可以合法绿了!”

他们看着两个主角步入婚姻的殿堂。

恭俭良道:“正片马上就要开始了!”

片尾曲响起。

漆黑的屏幕上跳出演职员表。

禅元的屁股向外挪了挪。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睛,像是七年的电影观受到了重塑。他转过头看看自己的变态雌君,再看看出赞助商的电影片尾,再看看禅元。

漂亮雄虫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他点开电影,拉动进度条,再数次往返考学纯爱有情人终成眷属剧本后,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部正儿八经没有酱酱,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复杂情感线的纯爱片。

纯爱。

这种词汇怎么出现在禅元的片单里?

恭俭良扒拉下自己的脑子,终于找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你是不是被寄生了?”

禅元真的谢谢。

他特地翻了四个远征军公共资源库里,才找出专门面向未成年群体播放的12+爱情片(也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不屑的爱情片),还辛辛苦苦挑选出口碑最佳,结局1v1的经典纯爱校园恋爱片,以期和恭俭良回忆下彼此美好的校园时光。

然而,他们两有绕不开的七年。

禅元想,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是雄主年少时光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但不应该是黄色的一笔。

“我没有被寄生。”

“那你怎么会放这种片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禅元不可能放这种片子。”恭俭良斩钉截铁,“你一定是假的。”

禅元只能亲亲恭俭良,身体力行让雄主辨别真假。

在双方一顿拳打脚踢,耳鬓摩挲,把对方嘴唇咬得鲜血淋漓后,恭俭良坚定面前的雌虫,是自己如假包换的涩涩雌君。

他的世界观受到了加强倍冲击。

从电影结束的那一刻开始,禅元无时无刻不听见恭俭良的尖叫声,“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呜呜呜禅元变成普通人了吗?啊啊啊啊啊啊”。

其中无意义的哭嚎和叫声占据多数,空荡荡的垃圾桶更是说明,恭俭良的一切哭泣都是假哭,他只是在房间里干嚎,然后打翻一切能打翻的东西,以发泄自己不平静的内心世界。

禅元无法阻止,顺带自审。

我在恭俭良心中这么色吗?我有这么色吗?我应该没这么色吧。好色乃人之常情,我只是好得稍微偏颇些,稍微丰富些,应该不至于让恭俭良天崩地裂,世界观崩塌吧。

他得不出答案。

禅元的自知之明在这种时候耳聋眼瞎。

不过,没关系。

第二天,禅元就从恭俭良身上得到了答案。

从不生病的恭俭良发烧了。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6】

扫黄并不难,难得是在后续的审讯里,把一堆色鬼按需分类:钱色交易、权色交易,以及纯粹靠感情交流的海王们。

“警官,我真的没有强.迫雄虫。我和他是情投意合,我们昨天就认识了……”

“这就是你在会所舞池里,和十五个雌虫轮流睡一个雄虫的理由吗?”纳洛警雌无论听多少次还是觉得很离谱,“雄虫已经招了。他说你们穷得只能拼单。”

恭俭良在边上吃小面包。

“警官,我只是喝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

“你当时把一整瓶酒塞到前面雌虫的……里。还塞进去一半。”纳洛警雌继续吐槽,“简直离谱。恭俭良。”

恭俭良继续塞小面包。

纳洛警雌道:“你说说,你怎么能把最变态的都抓出来?”

恭俭良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去,反问道:“变态吗?”

纳洛警雌:“……当我没说。现在你过来审讯。我做笔记。你别吃了。给我把笔记都补上!这都是你抓的人。”

恭俭良点头,然而等他坐上审讯官的位置上,整个审讯画风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雄虫阁下。我发誓,我只是一时走入了歧途。我之前从没有进入会所,我也根本没有和其他雄虫发生实质性.关系。我的身心都纯粹无比,等待献给我未来的雄主。”

恭俭良翻了翻记录。

嗯。没有刑事犯罪,就是因扫.黄在会.所里被抓了七八次。本次抓捕过程中,还有人清晰拍摄了他下半身满满当当的不雅照。

“雄虫阁下,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被人诱骗到这里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踏入过这种肮脏的地方。都是因为我的继雌父心狠手辣要得到我的资产,他要坏我的名声啊。”

恭俭良翻了翻记录,安慰道:“没关系。你继雌父就在隔壁。”

就在隔壁的审讯室里,交代为什么会和自己的雄虫继子一起在会所发生关系。

“雄虫阁下。我是被冤枉。我一开始是为了解救那些可怜的雄虫阁下。天啊,我每个月都回去雄虫协会做义工。我格外的心疼那些因为历史问题,没有得到户口的可怜雄虫。”

恭俭良翻了翻记录,“你说的心疼是点他们的单吗?”

一次居然这么赚,果然和费鲁利说得一样,雌虫为了爽一次什么代价都付的出来。

哼。

不知廉耻的涩涩雌虫怎么这么多?

恭俭良抓紧多看了好几眼,便觉得没意思:这群人花样还是太单一了,加在一起还没有禅元一个人丰富。

雄虫伸个懒腰,开始想念自己的涩涩雌君。

禅元是不是在找死?怎么还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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