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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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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道:“雄主,喜欢吗?”

恭俭良张开口,随便咬下一块蛋糕,才意识到禅元说了什么“喜欢”。他转过头,擦着嘴角的奶油,含糊不清道:“什么?”

“蛋糕。”

恭俭良低头。

此刻,他才发现蛋糕上用枫叶糖浆写着一行字“良,请和我结婚吧。”整个人如坐针毡,身体都不自觉地向后仰。禅元凑近一些,都能看到恭俭良身上的毛发根根向外扩张,细小之处根根直立起来。

他心情愉悦起来。

这是他千辛万苦想出来的办法之一。两人的相遇过于戏剧性,也过于少儿不宜。禅元甚至回忆不起来自己领证那天穿了什么衣服,他只记得自己和个傻子一样,沉溺在恭俭良漂亮的颜值中,浑然忘记自己是个什么都买不起的穷光蛋。

恭俭良和他结婚,什么都没有。

雌虫该上交的家庭公共财产,他没有;雌虫该仔细准备的雌君婚礼仪式,他没有;雌虫该上门认真拜访雄虫家亲属,所做的一切尊重彼此虫种文化该有的礼仪,禅元都没有做到。

他与恭俭良之间,能够回忆的东西,居然没有一张是可以公放的!

禅元想,他至少要在远征20年里和恭俭良一起制造出美好的、可以放在二人金婚仪式上的不打码照片。他想,或许他了解恭俭良内心世界的道路还很长,但他可以和做家务一样,慢慢感化和深入恭俭良。

因为,他想象不到世界上有哪一位雄虫,可以比恭俭良更能满足他。

恭俭良平静地提问道:“你要和我离婚。”

“对啊,惊喜……嗯?等等。你刚刚说什么?”禅元从自己美好的幻想中抽离出来,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漂亮雄虫,抓狂不已,“这是结婚吧。宝贝,恭俭良!这不是写着结婚吗?”

他想给两人补个开始。

从求婚开始的、互相了解的一生。

恭俭良道:“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雄虫眼睛发直,显然是在思索什么重要信息,在豁然开朗的时候爆射出智慧之光,“你在犯罪对吗?是不是重婚罪!我是不是可以弄死你了!”

禅元:……

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拿正常人的浪漫逻辑套用在恭俭良身上。

对付精神病雄虫,就该比他更精神病一些。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深呼吸。别生气。深呼吸。想点色的事情,然后看着恭俭良这张美丽的脸——

“因为你要离开我。和这个叫做良的雄虫结婚。”恭俭良自信满满推理道:“不过,你放心。禅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宝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写得是‘恭俭良’。‘恭俭’两个字被你吃掉了?”

恭俭良笃定:“不可能。”

就算是,他的推理也不可能出错,因为他的一切推理都站在自己无懈可击的思考逻辑上。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结婚呢?”

雄虫振振有词,“要结婚,就得先离婚。所以,你必然是要和我离婚的!禅元~”

恭俭良飞速在一床乱麻中寻找武器,“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

恭俭良一想到自己可以做掉禅元,就格外的开心。在他完全沉溺在这种伦理背德的快乐中,在可能虐杀禅元的未来中,他又能体会到禅元死不了的安心感。

——可能,他还是更喜欢在某些时候遵循自己那该死的欲望本能吧。

前两次禅元都没死。

嗯,他应该死不了吧。

哪怕最后不会成功,但在意识到自己能够填满那该死的自私欲望时,恭俭良便什么都不想。

他满脑子都是把绷带系在禅元脖颈上,用力拉拽。

他满脑子都是禅元那快乐又窒息的表情,以及在绝望和渴求中抓挠自己的手。

禅元:想做。但不能做。

恭俭良:想杀。但不能杀。

我们小兰花的故事快走向结尾了。写到现在发现,才发现这两很多剧情其实和啪有关。后面会努力补充一点有剧情的吧。今天暂时没有刺棱崽崽,短暂宣传一下虫族预收。

不出意外,就是小兰花的接档文。

《虫族之兄长的遗产》简介:

郝誉与自己的兄长已经有25年没有见面了。

不曾想,他因病去世的好哥哥给他留下了丰富的“遗产”。

一个从权贵沦为阶下囚的雌奴。

兄长学生时代的初恋。

“不要碰我!”被铁链束缚的雌奴努力抗争,“果然——雄虫都是骗子。你哥哥明明答应过我……”

“是嘛?哥哥可是说,我可以随便‘使用’你呢。”

一个突如其来讨要遗产的“私生子”。

“叔叔。”大雨磅礴,将年轻雌虫的身躯浇透,半透明的衣服完全遮不住他身上的吻痕和抓痕,“昨天的事情说出去,叔叔会被停职调查吧。”

他扑上来,走进这个家,满身雨水。

“叔叔。”

他虔诚道:“我想要很多钱,很多钱。”

以及。

一个上门商议遗产分配,失魂落魄的贤惠寡雌。

青梅竹马的情分潜移默化投射道他与兄长无比相似的侧脸上。

“郝怿。”

“哥夫,是我。”

一个随父上门,乖顺聪慧满身反骨的亲侄子。

“叔叔。”阳光明媚,将年轻雌虫的身躯勾勒清晰。窗外却是正在收晾衣物的雌父,“叔叔要不要和我试一下。”

他乖巧又叛逆,双手环抱着雄虫的腰,挑衅道:

“别让雌父发现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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