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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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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

“嘘。雄父和你一起走。”抱着他的寄生体说道:“安静。我们的小雄虫要保持安静哦。”

拍卖是一个严肃的场合。

小安静看着雌虫们把雄父放在一张绒布桌子上,看着无数奇怪穿着的家伙在桌子边就座。他们高大魁梧或身体有缝合迹象,一个个肌肉隆起可怕而唬人。

“五十。”

“六十。”

“小气鬼。八十五。”

“还有没有更高的?没有就八十五了。”

一声锤音落下。

看护小安静的寄生体捂住他的眼睛,“不要怕。不要怕。我们崽崽是好孩子,对不对。”

是的。我是好孩子。小安静这么想着,他听到一声尖锐的穿入声,接着是肉与骨头斩断的声音,雄父短促又癫狂的痛呼。

“不要——放开我——走开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不要。”

幼崽竭力睁大眼球,他的手开始乱抓,在几次报数和锤落之后,是布料摩擦和重物坠地的声音。

“安静。安静——安静,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是雄父。

是雄父在喊他。

小安静勉强透过指缝,在他扒拉的瞬间,寄生体忽然张开手指。他的脸在五指光影下,仿若困兽之窥。

涓涓的鲜血和失去四肢的雄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那头发花白,会抱着他给他讲故事,张着嘴,吐着血,被人抓住脖颈,从桌子的边缘拖拽回中心。

“一百八。”

“两百。”

“抠抠搜搜。两百五。”

“哈哈哈这个时候不出什么时候出呢?三百。”

寄生体的手指关上了。幼崽的面前是一片漆黑,在喧杂的叫喊声中,他听见咀嚼的声音,听不见雄父的呼喊声。

死掉了吗?

我也会死掉吧。

死掉——但是能够和雄父一起死掉,去往那个有春天的地方也不错——死掉只是再也不见,再也不出现而已。和雄父在一起没有什么可怕的。

“当时。和雄父一起呜呜。和雄父一起死掉就好了。”

他才不会和一个打人蛋一起,待在冰天雪地里,脸冻得僵紫。小雄虫安静哈哈气,寒冷让他前所未有的温暖,朦胧的白雾中他听见有人说话。

“恭俭良。时间不多了。裂缝快批过来了。”

“哦。”

“哇。车。真的有车!我还以为你和虫蛋的感应很弱呢。啊不对。我的意思是,没想到你们分开那么远都能感应到对方。小良,你精神力也太强了。我们去总舰做个精神力测试吧。”

“不要。”

恭俭良不做解释。他其实一直都能感应到虫蛋和禅元,在精神范围内知晓这两个人还活着,对之前的恭俭良来说是一种精神动力。

一种“他要杀的人还没死”的奇怪动力。

“门关死了。”

“劈开就好了。”恭俭良亮出从深空机甲上拿来的新刀,冲上去三下五除二强硬破门而入。

军雄费鲁利第一时间支起防护盾牌,防止雪和风吹进来冻着孩子。他跟在后面,还不知道吐槽恭俭良比军雄还糙好,还是羡慕恭俭良超出寻常的身体素质。

为什么恭俭良不是军雄呢?

“你果然在这里。”恭俭良一眼就看见躲在某个箱子里的虫蛋。他快步上前,把虫蛋抓出来,一个大耳光子上去,呼得虫蛋眼冒金星,费鲁利在旁边尖叫,“不要打小孩啊!”

老二乘机破口大骂,毫无素质对自己的雄父表达分别多日的相爱之情。

“阿噗猪猪咕咕咕。贼拉拉得阿不,呱唧里啊噗噗——噗。”

军雄费鲁利:……

这个小家伙现在就能说话了?说了什么?

恭俭良擡起手给老二的蛋壳第二个巴掌,把老二抽得和陀螺一样打转,“不准说脏话。不准和你雌父学。床上话都给我忘掉。还有。”

恭俭良摇晃虫蛋教育道:“是雄父。不是猪猪。”

虫蛋头昏脑花,歇斯底里抗拒,“猪猪——局是——猪猪猪猪猪组。”

恭俭良拳头硬了。

“雄……父?”趴在恒温箱里的小雄虫颤巍巍擡起头。他微弱的精神力晃荡片刻,自然地飘荡向无攻击性的那方——也就是恭俭良的方向。

“呜呜呜呜。”幼崽痛哭起来,但因为无力没有办法挪动,抽抽搭搭,迷迷糊糊道:“雄父。雄父。”

他那白头发的年迈的雄父。

终于来接他的小雄虫了。

【恭俭良心态变化】

找到虫蛋之前:可怜的崽一定冻坏了。

找到虫蛋之后:嘴滂臭的崽需要教育。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23】

不管哪个年龄层的小孩,在社会人面前都是极好卖萌杀器。

洛纳警雌皱着眉,活生生将到嘴边的痛斥咽下去,挤出一个笑容,看向恭俭良怀里的漂亮幼崽,“这就是你两的雌子啊。多大啊。”

刺棱正趴在雄父胸口,捉雄父制服上的扣子,闻言擡起头,笑眯眯道:“刺棱5岁了。”

“那是上小学了呀。”雌虫和雄虫上学年龄差不多,但所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洛纳警雌笑眯眯道:“刺棱要不要写作业。”

幼崽不高兴地瘪瘪嘴,把脑袋埋在雄父衣服里,屁股对准作业大人。

他才不要写作业,他昨天的作业都没写完。

恭俭良拍拍他的小屁股,放任幼崽在身上动来动去,整个人双目无神握着笔,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没错。又到了他最痛苦的写检讨、写汇报时刻了。

开头怎么写?中间怎么写?结尾怎么写?道德品行?任务阐述?总结心得?逻辑分析?禅元呢?禅元在哪里?

可是恭俭良又知道,自己不可能让禅元帮这些一辈子。昨天晚上禅元絮絮叨叨抓住他讲了好一会道理,恭俭良头都疼了,此刻拿着笔在纸上划来划去,看得洛纳警雌眼角抽搐。

“快点写。人都在ICU里等着呢。”

“我不会。”

“咦?你昨天晚上写得不是很好吗?”

“……”恭俭良瘪瘪嘴,在开头写上年月日,写一句“你好”“大家好”,划掉。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还不如和禅元睡觉呢。

纳洛警雌略感不妙,抽出恭俭良压着的纸质文件,字迹鉴定一通,脸色黑了下来,“恭、俭、良!”

恭俭良抱出天真无辜的刺棱做挡箭牌。

纳洛警雌嘴边的痛骂再次咽下,面对幼崽茫然的双眼,他不想出口成脏,只能一字一句切换成健康词汇,痛呼道:“检讨书和任务汇报是可以找人代写的吗?啊?你今天就给我坐在这里,写!昨天和今天的分量一起补上。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下班。”

雄虫所受的文化教育难度是比雌虫低一点,但不至于低那么多吧。

写个检讨和任务汇报,照着模板格子填写总会吧!

纳洛警雌冷笑着踢开凳子,一屁股坐下。他目光如炬,盯着恭俭良,不相信今天他还教不会这个雄虫写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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