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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方隽根本不会,前两局都是白骆带着她熟悉,简默也不刁难傻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方隽喂牌。颜妍原本看着简默给别人喂牌,想出手欺负人,被简默一个“大过年别影响我心情”的眼神给按住了,很老实地给简默喂牌,再看着简默把牌又喂给方隽。
颜妍:……
你搁着劫富济贫呢?
一连五局手气大好的方隽一推牌:“和了!我觉得我学会了!你们那边的糖都给我。”
她高高兴兴把糖堆成一座小山,觉得自己在打麻将这件事上果然天赋异禀,连白骆和简默这样的人都只能甘拜下风,至于颜妍更是被她按在牌桌上罚到没筹码。
白骆给自己续了一杯热红酒,简默转身去下了新包的饺子,颜妍使唤她:“洗牌,再来。”
然后,再来一局的方隽感受到了新手村之外的险恶……
筹码只是短暂地在她手里停留了一下。
“为什么我的手气忽然不好了?”
白骆微微侧过脸:“游戏才刚刚开始。”
简默缺一张东风,揉了揉眉心随口安慰:“可能是没吃饱,饺子捞出来你多吃几个。”
颜妍打出去一张东风:“白骆手气最好,你蹭蹭她手气。”
简默把颜妍那张东风捞过来:“杠。”
方隽转头看白骆,白骆把玩着一枚麻将,及腰的长发柔顺丝滑地堆积在如玉的手腕边,这样一双手,看上去就是手气会很好的样子。
白骆推了推杯子:“你喝杯我煮的红酒就让你蹭。”
方隽一杯热红酒下肚,感觉脑子更晕了,又听从简默的意见吃了半盘饺子,原本就不怎么往脑子里走的血液全涌到肠胃里,又开始昏昏欲睡。
但手气确乎是好了很多,奶糖也开始慢慢回来了。
就是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不通,方隽胡乱出了一张牌,正好给简默点了炮,她默默姐推开牌从她的奶糖堆里拿了一颗,撕开糖看她:“你最近塔罗学的有进展吗?有没有给自己算过桃花?”
方隽点头:“算过是算过,但我觉得桃花好像不太正,都是烂桃花。”
白骆尴尬地吃了一颗奶糖。
颜妍:笑死。
方隽提起这个眼睛又亮起来:“我还给你算了,默默,你的也是烂桃花!”
颜妍看乐子看到自己头上,手里的金币也不转了:“说谁烂桃花呢?”
方隽往后靠了靠:“守护灵说的,灵性启示这种东西,很微妙的你懂吗?”
她那点胆子都用在这种地方了,绝不承认自己刚刚确立的神婆人设是虚无的。
颜妍不屑:“我不懂,不顺我意的玄学,我都不懂。”
简默:当初被糊弄着买了十二星座拨浪鼓的那个是不是你来着?
白骆难得附和了一声:“还是要信仰科学。”
当晚,被迫信仰科学的方隽手气再也没好过。
柔弱小方:你们好过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