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撒谎(1/2)
他在撒谎
名为酒保实为老板的商人把我带到了二楼,“我们做生意也讲究缘分,那么多客人都尝不出问题您却指出来了,想必我这些天一直待在璃月就是为了等您。”
他在撒谎。
不说别的,单他在大厅卖掺水酒这种行为已经很败坏名声了,普通客人又不是尝不出来。
比起他说客人尝不出的话,我更相信他把假酒放在那里另有目的。
“你就不怕别人说出去?”
老板意味深长的摇头,却没有回答。
二楼也有很多商品摆放,客人肉眼可见少了很多。
老板带我进了一间包厢,他招呼我坐下时,我在想可能我和夜兰都想错了,这家店比我们了解的还要复杂。
或者夜兰知道,但没告诉我。
“您是想先谈生意还是在外边转会儿。”
我略感惊奇,难道他自作主张的把我带进来的时候没想到我还会看看其他商品的可能性吗?
老板有些心虚的咳了一声,“是这样的,为客人谈生意的环境着想,我们二楼的客人进出都需要特制身份卡,一般来说只有长期合作的伙伴才能拿到。
当然您这样的大客户也是可以的。不过因为您第一次来,我们还在准备,因此就先带您来包厢坐坐。”
老板站起来拍了拍墙,“当初建造花费了大功夫,墙结实,更重要的是隔音效果。”
“刚才进来时注意到包厢并无序号,有什么讲究吗?”
“那个啊,也是出于隐私考虑,您也不想门突然就被陌生人打开吧?”
如果是我在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我当然不愿意。但现在我的立场并非被追踪者,外面总务司虎视眈眈,还在等着我的好消息。
这种设计简直就是为了增加我的任务难度而存在的。
但就像锁诞生的同时也会产生钥匙,越是完美、越是离谱的设计往往有着致命的弱点。
在老板等待我做出反应的时候,我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人约定来谈生意,却找不到包厢……”
“不可能。”老板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您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大厅的侍者了吗?凡是有约定的,会在他们那儿做详细的记录。核对完信息之后,侍者会带你去找房间。”
也就是说,在二楼的茫茫人海中,不是没有机会找到马奥尼科夫。
我们没等很久,侍者敲门送来了身份卡,老板再次问了我是想先谈生意还是其他。
“谈生意。”得尽快让老板离开。
“那我们去……”
“不用了。”我打断老板,“我相信这批酒是真的,直接签契约吧。”
“啊?好好,您在这儿等一下,一会儿侍者的茶点就做好了,我马上回来。”
真有意思,特意说明是“做”茶点而非取,谁不喜欢被重视呢?语言真是神奇的东西。
我对他话语中的机巧不感兴趣,其实现在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进行下阶段行动,这份契约赶在签订前反悔也无妨,毕竟总务司不报销。
但我还是决定买下来,因为我总觉得,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秘密。
老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回来后,他看着我把名字写在纸上才松了口气。
“这是我第一次在你们这里买酒,希望不是最后一次。”
“客人放心,都是上品,拉来后一直在酒窖里放着。”
调动货物需要时间,我将随身的摩拉袋交给他当做定金,另一部在完成交易后去北国银行支付。
他没急着走,觑着我的脸色,露出几分困扰的神情。
按照人际常规,我应该首先问起他的烦恼,然后客套着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但我视而不见,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看向他,老板还是主动开口说道:“不瞒您说,我最近要去蒙德谈一笔生意。商业伙伴说到时候可能会碰到像迪卢克老爷,我这个紧张啊。”
他停了下来。
我突然发现委婉说话的一个好处,那就是你装作听不懂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但我没必要在这里和老板不愉快,他只是想知道迪卢克的喜好。
我很少对他人置以评价,又或者将他们的爱好告知旁人。并非出于某种至高的道德感,而是没有必要。
对我来说,眼前的目标永远高于其他。如果能减少麻烦换来事件的顺利执行,即使说一点有关系的也无妨。
我没有自讨苦吃的习惯,也对利用迪卢克名气的事没有负罪感,因为我不具备那种情绪。
我谨慎的,只说了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
“他对外物兴趣不高。”
“是是,毕竟是蒙德酒业龙头,我只是怕犯了忌讳。”
“我听说璃月饭桌上有劝酒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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