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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后的寻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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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入口无法进入,通过地下遗迹观测目前并未产生其他影响。

“旅行者把那张纸交给学者后,猜测你应该和我们一样被秘境传到其他地方,马上就来找你了。我们可是已经跑了半个璃月的锚点,要不是遇见魈……总之,你要请我们吃好吃的。”

派蒙叉腰哼了声,我看向荧,她无奈的摇头。

“坐吧,饭在准备,等会儿就好了。”

“这还差不多。”

我们三个的狼狈大概是相似的,一身尘土,头发凌乱。老板没直接把我们赶出去,显然具备良好的职业素养。

门没关,客栈的人将东西拿进来时看见了旅行者,也没多问。将菜摆好,只说有需要尽管叫他们。

正好有热水,顺便净手。

“拿我就不客气了。”派蒙握着筷子风卷残云。

此刻,我在思考一秒钟学会左手用筷子的可能性。

“你怎么不吃?”派蒙终于意识这个问题,荧也停了下来。

她注意到我握着筷子的左手,惊讶道:“你胳膊怎么了?”

当然是被我自己弄脱臼了。

但我不能这样回答,只说可能是塌陷时撞到了。

她们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准备带我去不卜庐看病。

“不用,我可以自己去。”

“你不可以,从这里走回去都猴年马月了,旅行者用锚点的话一下就好,你就别拒绝了。”

荧点头同意。

但我依旧拒绝。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不管你了。”派蒙就算赌气也没离开,她在给我最后一次接受帮助的机会。

这种好意,不是我能承受的。

分析她们过去做的事,旅行者其实很少思考她处于局中是否被人利用。

她总是看见了听到了需要帮助的声音,然后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挺身而出。

我有时会觉得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说。

因为她从来没忘记最初的目的,她一直在路上,与无数人相逢,不必在意立场,不必在意心肠。

我畏手畏脚,充满顾虑。或许我永远无法达到她的豁然,就像我此刻坐在她们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说:“客栈有医生。”

“那你不需要再去青墟浦吗?”

“协会会和他们交涉,我当时最靠近机关,总务司应该也在找我。”

荧问:“那你想要我们做什么吗?”

我咽下那句不用了,让她们将我在望舒客栈的事告诉总务司,总有人要去说这件事。

“拜托你了。”

荧点头,带着派蒙离开了,她们还体贴的关好了门。

桌上是凉透的饭菜,我放下筷子,在逐渐漆黑的房间里坐了一宿。

荻花洲有时会在野外传来诗人奏响的笛声,那声音舒缓悠扬,治愈着行人旅途中的疲惫。

我不擅长应付交际,也不擅长去维护一段友谊。更多时候,我会在对方露出长期联系意愿的同时自己离开。

比起建立,我在搞砸事情上应该说是天赋异禀。

并不是我对一个人的生活有着特殊偏好,而是那些交际没有必要。

值得庆幸的是,通过接触,旅行者比我想的还要高尚,这样最好。

总务司这次来的人不是文渊,而是一位自称夜兰的成年女性,“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的原因。”

“知道。”

夜兰坐在我面前,也不嫌弃昨夜的剩菜摆了满桌。其实她并不在意我说的话,或许也不需要我的解释。

在她的思维和逻辑之后,往往都由相当充分的情报和逻辑支撑。

“你能说说,当时触发机关的情况吗?”

她一直在观察我的微表情。

“如果我说是意外……”夜兰的表情毫无变化,她的内心是坚定的,并不会因为几句狡辩松动。

但这对我并不是个好的信号。

在总务司负责阴影里的东西,夜兰不会不知道稳住目标对象最优的做法是什么。

而随着我的试探,她连象征性的惊讶意外一类的情绪都没有。

也就是说,目前的我,要么已经被对方掌握了足够扣押下来的实际证据,要么已经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了。

我更倾向于前者,因为我不相信,夜兰会犯放松警惕这种低级错误。

但这点需要证明。

“青墟浦历史有几千年,有些机关在暗处也很正常。”

“所以你能解释,为什么从哪儿经过的所有人,只有你触发了机关吗?”我没有接下去,关于这点,我也一头雾水。

就在我以为夜兰准备翻脸的时候,她突然问了我一句:“你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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