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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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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管考核的是谁?”

房百龄拧紧眉头:“我想不起来了,我记得有掌管考核这个弟子,但是细想想不起来他的容貌。”

“我感觉好像不是居慧,可是我的记忆好像又在告诉我那个弟子是居慧。”

奇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古怪?

宁喻神情冷了下来:“不用想了,问题就是出在他身上。上辈子掌管考核的肯定不是他,它模糊了大家的记忆,让大家误以为就是它。”

他说着擡脚往外走去,神情逐渐变得凛冽。

“什么意思?”房百龄没听懂:“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模糊大家的记忆?”

他跟了上去:“而且真要是他做的——就算他可以篡改宗门弟子的记忆,可仙尊长老们境界高深,哪里是他想动手就动手的?”

宁喻冷笑:“再是境界高深,模糊记忆这种事还不是它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

房百龄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你把话说的再明白些,什么叫做‘模糊记忆这种事还不是它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能做到的事’?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为什么能做到瞒天过海,躲避长老仙尊的搜查去篡改他们的记忆?”

“为什么?”宁喻转身:“因为它是天道,是维持这个世界的秩序!”

晴朗天空乍响一声闷雷。

房百龄下意识松了手。

宁喻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重来的这辈子和上辈子一点也不一样吗?

想知道妄虚仙尊长老他们为什么会对鹤厌态度那么古怪,又怕他修炼小有所成,封了他的灵脉,要他隐瞒自己的修为吗?”

房百龄怔忡:“你的意思是……”

“是。”宁喻冷笑:“何止如此。鹤厌被妄虚仙尊带回宗门遭受冷待排斥是它在捣鬼,连我这辈子十八没能破金丹,修炼十八载还只是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弟子也是因为它!”

“知道我上辈子怎么死的吗?”

“它褫夺了妄虚仙尊他们的身体,直接断我四肢,一剑穿透我的心脏,震碎了我的五脏六腑,令我当场身亡。”

“房师兄,你回来的这辈子难道就没有发现妄虚仙尊,大长老,玉章他们和上辈子不太一样?”

房百龄怔道:“我发现了……可是,可是。”

他不理解道:“可是它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它脑子有病!”

宁喻这骂话一下冲散了刚才那种令人遍体生寒的凝滞感。

房百龄慢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刚才提起居慧,是想说居慧和它有什么关联么?”

说到它的时候房百龄擡头看了眼天。

宁喻道:“居慧是它下界的分身。它一直在借居慧这个分身搞事情。”

“见仙观有他的手笔,金银城钱员外府上的断手也与他逃脱不了干系。甚至连蔡滔蔡不绝的这件事,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说:“我本来是想先去黔城找鹤厌的,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先回一趟宗门,先去找居慧。”

“可是居慧不在宗门。”

宁喻动作一顿:“他下山了?”

“对。”房百龄暂且将得知的所有消息压下腹中等着回头仔细思索,回道:“长老他们传鹤厌回宗,一直没等到,反而等到了鹤厌入魔的消息,然后就差弟子过去看了。”

“是居慧接了这个嘱托?”

房百龄点头:“所以居慧眼下应该也到了黔城。”

“那正好不用纠结了,我直接去黔城。”

宁喻顺嘴问:“房师兄你是回宗还是?”

“我同你一起,你这说的让我实在有些在意。”

房百龄也想过去看看居慧到底是什么情况。

宁喻没拒绝:“那就一起。”

“边走边说吧,这样动作快一些,不会耽误时间。”

“好。”

“既然话也说开了,那我也想请房师兄解一个惑。”

房百龄:“你说。”

宁喻表情严肃:“上辈子我死后,后面有没有发生别的什么?”

“你指的是?”

“鹤厌他——”

“他同这辈子一样,叛逃宗门入魔了。”

宁喻不得不较真道:“你这个叛逃字眼用的不对,他都没拜入流云,本身也不属于流云,你为什么要用叛逃宗门这个词来形容他?”

房百龄:“……他既长于流云,那便是我流云的弟子。”

宁喻哼笑:“可长老仙尊他们显然不这么认为。”

这话房百龄没法接,他觉得就算接了,宁喻也能胡搅蛮缠到让人说不出来话。

他便避过这点,开口道:“可他入魔了。”

宁喻睨他:“房师兄看不起入魔的人?”

房百龄皱眉:“你不要往我头上乱扣帽子,我可没有说这种话。不过自古以来就有正邪两立一说,别看如今仙魔两道表面还算友好融洽,但事情瞬息万变,说不定哪一天两边就兵戎相见了。”

“你说的对。”宁喻不无赞同道:“魔尊这个身份确实是个烫手山芋。”

房百龄无言半晌:“这是身份是不是烫手山芋的事情吗?他即已是魔修,将来双方真要是兵戎相见,那他就是流云的敌人。”

“可你不觉得魔尊这个身份很酷吗?”

宁喻:“他们可不像各大宗门世家那样还分三六九等,弟子也分阶层,皆是靠拳头说话,谁强谁是老大。”

房百龄:“……”

“你这语气怎么听上去那么像是在欣赏他们?”

“不,我是欣赏鹤厌。”

房百龄:“…………”

宁喻充当没看见他这副噎住的表情,继续问道:“他入魔之后呢?就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情吗?”

“我师,师尊他们……师兄和玉章他们……你有没有感觉,他们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他语气踌躇,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但房百龄听到宁喻前面所说的话,多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也如实道:“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我和妄虚仙尊他们相交不深,无法凭借前世他们的一言一行来判断他们是不是回来了。”

宁喻本就没抱有太大期望,闻言也不觉失望,语气如常道:“这样啊。”

房百龄看他一眼,没在他脸上看到什么失落难过的情绪,但设身处地,以宁喻的角度去想,想必心情也不会多好。

而且照宁喻先前那样说,他上辈子遇见的糟心事,痛苦事一定不少,可房百龄几乎没见过他颓废抑郁不得志的模样。

……他怎么能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还能保持常心,一如上辈子没吃过挫折苦头的赤子模样?

他不会埋怨、痛恨吗?

草率了,今天又没写到见面orz明天,明天绝对可以,明天再没写到见面,就罚我后天日万(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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