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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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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

房间门被撞得嗡响,棠月身体一抖,惊醒过来,隐约听见门口传来陆卓衍教训布鲁的声音,“她在睡觉,再撞门给你关小黑屋。”

棠月翻了个身,腰酸让她微微一愣,两腿间有些不舒服,朝着身上看了一眼,穿着陆卓衍宽大的黑色T恤。

皮肤所见之处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她朝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侧看了眼,意识慢慢回笼。

——昨晚为了庆祝她的回归,图林乐队的成员们在天堂之门酒吧给她接风。

回来后,棠月住在月牙糖小区,没有搬到西山枫林。

尽管陆卓衍一直磨着她,要她搬,均被她以房子没到期为由驳回。

她不擅长喝酒,为了维持清醒的状态,平时几乎不碰酒。

可昨天不知是气氛到了,还是听见老李长吁短叹聊起傅小鲤,回过神来,她已喝了不少酒。

图林是傅小鲤一手组建的乐队,成员们都是他一个个拉来的,与他感情甚笃。

老李酒杯往桌上一掷,大骂,“这小子,心思忒不纯了,我早就说过,他是要当职业选手的人,别跟我们混在一起,偶尔来玩玩就行了。”说着,又是一声叹息,“谁知道,他还非要在乐队里保留一席之地,现在,唉……”

“别听老李叨叨,咱们走一个,棠月?”叶迪凑到棠月旁边,晃了晃杯子,邀她碰杯。

棠月靠着沙发,手伸过去,杯子轻轻一磕,砸出清脆一声响。

杯子的酒液一饮而尽时,隔着人群,她看见陆卓衍穿着一身黑,走了过来。

黑色混迹在酒吧这样迷醉的环境里,明明该是最不显眼。

偏偏因为是陆卓衍,格外惹人注目。

棠月朝着陆卓衍遥遥举杯,今天为了配合演出,她穿了件荷叶边一字肩雪纺上衣,发梢将将到锁骨,纤细又优美。

她朝着陆卓衍,散漫一笑。

只一眼,陆卓衍视线在她裸/露出来的一小截肩膀上落了落,那里有条细细的带子,像是上衣自带的。

手指一勾,就断了。

陆卓衍这么想着,移开视线,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见他来,叶迪打趣,“可没人通知你啊,陆老板是不请自来!”

陆卓衍挨着棠月,大剌剌地敞开腿坐下,像是故意,又像是无意,膝盖贴着她的腿。

“喝醉了,总得有人接吧。”

老李和杜子巍对视一眼,含笑不语,只有叶迪那个傻子,还在问,“啊?你不会要把我们挨个都送回家吧,喝醉了找个代驾就行了。”

陆卓衍没理她,看了眼棠月,喊了声,“棠月。”

棠月放下杯子,转头看他,“怎么?”

陆卓衍弯了弯眼睛,“醉了么?”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棠月指尖贴着杯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杯壁,“要是我醉了,你想做什么?”

“绑架元宝?”

说着她歪了歪头,笑起来。

棠月笑起来就像冰雪融化,很好看。

前几天,陆卓衍催着她搬家确实这么说过,“你要是不搬回家,我就把元宝绑了。”

扣下她的酒杯,指节贴着她的指背,她的皮肤带着冷意,不一会儿,他的手指就觉得微凉。

陆卓衍擡起眼皮,唇角随着眼角弯了弯,“不。”

棠月没听清,“嗯?”

陆卓衍拖腔拖调,“绑你。”

图林的成员们还在聊天喝酒,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暗潮汹涌。

棠月撇开脸,手指弹了下,驱逐陆卓衍的指节,重新拿起酒杯,嘴唇抿着杯沿,仰起头,喝下了那杯酒。

嗓音轻缓染着薄薄的醉意,“醉了。”

而后,老李他们结束去结账,才发现陆卓衍早已结过了,而棠月和陆卓衍早已离开。

西山枫林。

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布鲁趴在狗窝里睡觉,时不时听见卧室里传来声响,让它不由得竖起耳朵。

两个主人从回家开始,就抱在一起打架,布鲁着急死了,围着他们团团转,去咬陆卓衍的裤腿,还被他不耐烦地推开。

这会儿它待在狗窝里,都不敢出来,视线对着房间门。

一墙之隔的门内,棠月刚进屋,就被陆卓衍抵在门上,双手被他一掌扣着,贴在门板上,这个姿势让她很被动。

紧接着,唇被堵住了,呼吸被掠夺。

她艰难地垫着脚尖支撑了一会儿。

他吻得太急了。

棠月呼吸急促,被男人热烘烘的热量烘烤着,酒精带来的醉意昏了头,迷了眼,一颗心变得滚烫。

“陆……”难舍难分的嘴唇刚分开一秒,喊出他的名字尚未成型,丝络般黏连在一起的水渍让两人的唇,又重新纠缠。

缀在锁骨的那枚戒指,被他亲吻过,“棠月。”

“嗯?”棠月眼神迷离,大脑有些缺氧,双腿跟着发软,站不住,好在陆卓衍一把捞过她的腰。

瞬间,两人之间密不透隙。

夏天两人衣服单薄,肌肉纹理清晰可辨。

在这件事上面,尽管陆卓衍很照顾她的情绪,但棠月知道,他有些莫名的凌/虐/欲,刚要说话。

陆卓衍一把将她抱起,双脚悬空,加上腿软,棠月不得不抱着他的脖颈,防止掉下去。

还没缓过神,整个人就被放上冰凉柔软的床铺。

陆卓衍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眼尾猩红,目光黏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连人带骨一口吞下去。

阳台的落地窗没关严,夜风送爽,白纱帘随风起起落落。

棠月偏头看着地板上的一线月光,走神片刻,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回头,就见陆卓衍慢条斯理地解开黑色衬衫扣子。

衬衫敞开,附着了一层薄薄肌肉纹理的胸膛若隐若现,穿衣显瘦,脱衣是真的有料,肌肉恰恰好,不会过分贲张。

原以为他会脱了,却不想,就此停住手。

棠月眨了眨眼睛,“怎么不继续脱?”

“自己脱有什么意思。”陆卓衍倾身靠来,单腿跪在床上,手指卷起她的头发,另只手穿过她的腰,灼烫的掌心贴着她冰凉的皮肤,粗糙干燥的指腹寸寸上移,顺着背脊,抚过一节一节凸起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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