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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认和怀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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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莫里斯和白衡走后,紧靠在门边的一个亚雌眼睑微动,露出了一双清明的双眼。这个亚雌的脸曾经因为受到过严重的伤,即便亚雌拥有强悍的自愈力,在愈合过后也依然留下了清晰的疤痕。

他来自Gaa星,是白衡和谢菲尔德在离开蜿蜒山脉后遇到的流民,亚雌贝蒂。

后来在大绿洲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洲长和希尔的死尸,疯了一般往外跑的时候遇到了还没有离开的加蓝,才一路被带到了这里。

他现在之所以被困在这种鬼地方说到底都是拜侵略Gaa星的谢菲尔德所赐,他甚至停用了整个星球的镇静剂——贝蒂的眼眸中闪过怨毒的神色,同时又带着后怕。

如果不是当时在Gaa星他的因为逃亡而伤了脸,见到白衡的时候脸上全是伤口和血污,只怕白衡和他身边那只凶狠的雌虫谢菲尔德不会轻易放过他。

贝蒂触碰到地面的手指死死地抠挖着潮湿的泥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本来应该跟上那两个虫去一听究竟的,可是他刚刚在这间牢房里看到了白衡在暗处的内应。

贝蒂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要等待机会,莫名其妙的怨恨蔓延在他的心间。他绝对不让这些虫好过。

莫里斯和白衡相对而坐。

他们甚至对对方还怀有一定的警惕性,连问了好几个地球人才知道的常识问题。

在莫里斯说出他在地球时的名字和一个知名影帝一模一样的时候,白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那我们似乎之前就见过面。”

“嗯?”莫里斯神色讶然,“你是?”

白衡没什么负担的耸耸肩:“你应该不认识我,我有一次当过你的武替。”

好巧不巧,就是他在酒店里穿越的那一晚拍的夜场戏,那场戏极其耗费精力,还在高空吊着微压做各种高难度动作。导演的要求又高脾气又差,几个专业的替身演员甚至被NG了好几天,最后都不愿意再挣这个窝囊费,最后把他拉出来受罪。

那场戏他可印象太深刻了。

“替身......白衡......”莫里斯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转瞬即逝的灵光被他一下抓住,“我知道你!”

白衡意外地扬了扬眉,觉得影帝能听过自己的名号很不可思议,难不成他也算是威名远扬了?

没想到莫里斯接着说道:“你后来猝死在了酒店里了,这个事情闹得很大,当时还上热搜了。然后那个导演一些别的事情也被爆出来了,总之臭名远扬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里斯仔细算了算时间,“好像是三年前了。”

“啊?”白衡着实被莫里斯的说法弄得惊了一下,“我,猝死,三年前?”

“不对。”忽然被告知自己已经死亡的白衡艰难地摇头,“在我的印象中,我睡前看了一本和这个世界相关的小说,然后睡着了以后穿越了——我竟然死了吗?”

“是的。”这件事情莫里斯可以肯定,因为在他记忆中的三年前的确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也看了一本小说。”

两虫对视着,又是相顾无言的沉默——他们的记忆出了问题,而这一切是谁干的,实在是不言而喻。

“9420还真是,”白衡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有它的。”

他早就该想到的。从温格·贝伦留下的血字再到Delta星的血布条,9420、琼斯和背后真正操控它们的虫都是不知道这段密语含义的。而这三个字符一经写出就表达出了两个意思——创造这个密语的人来自地球,以及这段加密的讯息不能让其他虫知道。

背后的势力留下了那么多血布条,更加印证了它们不知道字符的含义,同时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不少关于白衡的“同类”。

如果系统9420真的对地球这个世界这么了解的话、如果它真的能穿梭所谓的时空的话,它都不应该不懂一些东西的含义。

白衡心中的猜测逐渐向代表“肯定”一方的天平倾斜。其实不光是他自己,他、莫里斯、温格·贝伦应该都是在地球已经死亡的人,只不过通过一些原因他们重新在这个世界苏醒了。白衡倾向于是X剂的原因,X剂是基因药剂,难不成觉醒远古记忆也是改造基因的一部分吗?

白衡的思维在一瞬间被打开了开关。

并不是没有可能。雄虫的基因在大灾难时代被严重毁坏,随之而来的是整个种族的繁衍困难。现在的雄虫说是骄奢淫逸、好吃懒做也完全不夸张,动脑思考对于他们来讲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比如“白衡”在“贝里尔”的身体里苏醒——怎么不算是一种基因的进步呢?

可是还是不对。白衡否认了自己的想法。X剂作用的具体的原理他并不能明白不说,为什么同样用了X剂的谢菲尔德和威特不会有这种反应?

说不通。

两个善于交谈的人也并不在意此刻的冷场,激荡的思维仿佛在脑海中联通一条条电路,高速而且密集的思考又如同一条条通路在脑海中编织成网络。

良久,白衡没有思考出来什么结果:“先聊聊消息吧。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莫里斯从思考中回过神:“如果你知道布条,知道药剂,知道9420,那我不如跟你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我本来也是要去找你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莫里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9420系统——它编了一些借口让我去首都星几个大家族里面找到叫作X剂和镇静剂的东西,我真的就去找了。结果在斯芬克斯家的内部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面有一本日记。”

帝国军队星舰。

宽大豪华的床上陷进去了一个柔软的弧度。威特细密的吻落在了安德鲁的脸颊和脖颈,贝齿细细地啮咬皮肉。酥酥.麻麻的痛痒让安德鲁忍不住地闷哼,可是他已经学会了不去拒绝眼前这个粗暴的雄虫。

不过,反正他无论是反抗还是顺从都会惹得这个虫不快。

威特恨恨地把他的双腿折叠,腿上的皮肉被雄虫素日复一日地灌溉和将养得日渐白皙滑腻,温软又滚烫的触感在威特的手中荡漾开来。

忽然一阵锥心的疼痛从下方直接刺激到大脑,安德鲁就如同溺水的虫一般遵循着本能猛地挣扎着推开威特。

“疼。”他细弱的声音从嗓子眼里传来,虚弱地让他自己都惊讶了几分。

“还没开始弄就疼?”威特笑笑,觉得他的安迪真是越发娇气了起来。

然而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眸光阴沉地盯着闭口缓缓流出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威特紧张地揽住了安德鲁的肩,面色黑沉地按响了通讯器。

老医师琼斯再次加班。不过他始终都挂着最格式化的微笑服务着主虫家,就连汇报的时候也谦卑而恭谨:“少爷,安德鲁先生怀蛋了。”

前面的作话说到做到,不想看的可以简单看一下副CP的概括:就是左着左着流血了发现怀蛋了。(日常炸裂的常规操作哈哈)(苦笑)

昨天被老师拉走改报告去了,改了一下午,所以没更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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