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答案（1/2）

第73章答案

“所以说，那些事情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凯茜紧紧的盯着布鲁斯和克里斯蒂安的面孔，试图从的他们任何一人的脸上看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波动。

虽然她的主要任务是探查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但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最近哥谭发生的这一连串的大事才会有这个任务，既然有机会当面询问，她当然不能放过。

有没有关系？不仅有，关系还大着呢！

布鲁斯和克里斯蒂安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类似的情绪，而对于是否要告诉凯茜这个答案，两名疑心病患者统一的都不太想回答对方。

毕竟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转头就将自己知道的说出去？

凯茜从这两人短短几秒钟的交流隐约猜测出他们或许真的知道真相，只不过因为不信任她的原因，所以才不想告诉她具体的真相。

“怎么说我作为蝙蝠女侠也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过，况且我也说过，我并没有打算揭穿你的身份，即使旋中谍的命令也不好使。这样你都信不过我吗？”凯茜当即凝视着布鲁斯说道。

布鲁斯摇了摇头，并没有因为这句感情牌而产生任何动摇：“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信不信得过这种口头的保证根本就没有保障，你又让我怎么信过你？”

说到最后布鲁斯已经在用一种独属于蝙蝠侠的眼神，冷冷看向对方：“你难道不清楚我的行事作风吗？”

蝙蝠侠的理性根本就不会被那么一点交情所左右，况且在他看来，没有约束的保证早晚会出事，无论是主动背叛，还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只有畏惧才能令人心生忌惮，随之不敢去触碰禁忌。

所以他才要做为被罪犯们所恐惧的蝙蝠侠。

凯茜苦笑，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蝙蝠侠的行事作风，就算最开始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接近对方的，但随着后来化身为蝙蝠女侠，在与对方相处过后，她总该明白这个人的性格的，所以她才会苦笑。

她想，假如自己不付出什么的话，那么自己的记忆肯定就危险了，毕竟对方可没有说过只要她老实交代就会放过她的类似的话。

看着这样冷酷的布鲁斯，凯茜现在是真的相信对方就是蝙蝠侠了，毕竟这种气质是谁也学不来的。说实话，假如说原本她对对方还抱有一些好感，那么现在就已经全部消失了，没有女人会接受的了这种性格的男人，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既然你能对我的记忆动手，那么为什么不做出一个禁止我说出你们秘密的指令呢？”

凯茜索性直接提出了这个建议，她相信既然对方只是在考虑抹除她的记忆，而不是直接杀了她，就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人。况且这两人中的主事人很明显是蝙蝠侠，虽然行事手段会稍显黑暗，但对方一直以来做的事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英雄，她想她还是可以放心的。

这已经算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最起码能保留记忆，条件也只是不让她说出去，而她本来就不会说，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按蝙蝠侠的心。

不过她知道蝙蝠侠很冷酷，但没想到会这么冷酷，竟然一点亲戚情面都不顾，原本她以为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的。

看着对自己提出这个建议的凯茜，克里斯蒂安思考片刻点了点头：“这个倒是有操作的余地，只不过你还是得去问布鲁斯才行，。”

凯茜将目光转移向布鲁斯。

布鲁斯想了想没有反对：“可以。”

于是在他的见证下，克里斯蒂安当即就在凯茜的身上设下了一道禁制，内容就是禁止对方以任何形式透露出任何关于蝙蝠侠的情报，包括与之相关的事物。

暗紫色六芒星的图案凭空升起，随即快速缩小隐没入凯茜的额心，而随着图案的消失，黑发红唇的美丽女人也睁开了眼睛。

“那现在你们可以为我解惑了吗？猫头鹰法庭，以及海面上的那场风波？”

凯茜睁开眼后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这些事。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人，又或者是哪一个组织，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那盘旋在天上的龙以及引发的海啸，简直根本就不是人类够资格参与进去的。

布鲁斯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无语了一瞬，摇了摇头，随即指向了一旁态度淡然的坐在那里的克里斯蒂安：“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你可以问他。”

克里斯蒂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对于对方推卸责任的举动很是不满，不过面对凯茜看过来的眼神，还是缓缓点了点头：“他说的是真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凯茜看着克里斯蒂安，虽然对方的确会魔法，但只是轻飘飘的告诉她，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甚至都没有布鲁斯强壮的人竟然能搞出那样大的动静，真是让她怎么都不敢轻易相信。

她确认般的一一问去：“猫头鹰法庭的人是你杀的？”

克里斯蒂安不置可否：“嗯，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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