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观察他?”(1/2)
“为什么观察他?”
任务进展挑不出问题,只是这类成绩在一班也并非那么固定。
一班成绩总体相差不大,除了江延之外的相近排名,分差之间相差不超过十分,一班第二第三只差了三分。
班里最后一名也只比余景低了十七分。
余景真正学习是在两周前,两周时间提高了十几分,怎么看都是不错的进步,除了这个分数在一班没有多大优势,也具备有掉下一班的可能。
秦安正想着,被人从后碰了碰后背,很轻,秦安没有多猜,江延的声音就从后边传来:
“同学恭喜。”
有点幼稚秦安想,却懒洋洋的配合了一句:“谢谢。”,才打算转回。
期末又没有课程,江延想,得出的结论是秦安还是可以和他说话,不用再像放假前那样收敛,为了不打扰秦安学习变得懂事。
江延用桌上的资料挡住秦安,一本正经的问:“成绩进步晚上需要庆祝吗同学?”
手却不老实的借着资料的遮挡下碰到了秦安手臂内侧,秦安轻轻移开,不太用心的配合:“啊,有,要去吗?”
他瞥了一眼江延,在江延要答应的时候补充:“计划是写两套试卷庆祝进步。”
语调有些许起伏,带着笑,也有少许的恶劣。
江延脸色没多大变化,“好”字在喉间滚了一圈,反而变成了更鲜活的“好。”
丝毫没受到秦安恶劣行径的影响。
秦安“啧”了一声,有种恶作剧没到头的感觉,秦安发觉自己似乎也随着江延变得幼稚,及时止住了头,道:“上课了。”
像恶作剧没有得到该有的反应,而快速止住兴致,回到正轨的举止。
心跳昭显,江延想如果没人他们这时候应该可以接吻。
他好像开始可惜。
上课铃在这时响了起来,这些念头也被抑制了起来。
班主任在铃声后进了教室,结合成绩单标注开始讲解成绩,班主任提了秦安的名字,也不乏有其他同学。
秦安对成绩从某种程度来说不算重视,至少江延从未看到秦安对这些成绩或是夸奖有太大的反应,哪怕是进入一班,江延也并未看到秦安有过多的开心。
好似学习是符合当下身份该做的事,因而会去做,也会认真。
他似乎从未看到过秦安有过大的情绪,哪怕是讨论成为不太符合这个年龄该有的关系。
仅有几次…江延低了低眸,还有余景的痕迹。
哪怕不是全部,少之又少,却如鲠在喉。
班主任从不乏对江延的夸奖,没有哪个老师不喜欢班里有个成绩可以冲省内排名的学生,含着笑跟班里同学说:“除了以上我说的同学外,大家也要学习江延同学保持成绩。”
班里闻言一静,学习江延?
江延除了最近这一段时间,不常来学校,也常在上课前出校,虽说有家庭教师,但其实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样的教育模式,况且江延也不是重点学习学校内容。
班主任显然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玩笑道:“不是学习江延不在校啊,跟江延一样的来校频率我怕下学期开学考成绩单我会眼前一黑,就不是一班班主任了,这点跟江延学有风险,大家慎做。”
班里渐渐笑声多了起来,但不敢跟着班主任调侃。
“主要保持学习成绩。”班主任玩笑后补充。
余景在班里人都往江延那边看的时候,眼睛不是很明显往左前方望了过去,看到女生往后回头后,眼睛慌乱的躲了躲,发现女生只是在关注教室内侧后方,眼睛低了下来,有些发呆。
江延对旁人的视线并不关心,只是,江延盯着秦安不算偏的背影,微侧头,视野里就剩那么几个人。
秦安能关注的范围就只剩那么几个,认识的和曾经同桌,排除更是简单,秦安从不刻意观察蒋离又或是其余认识的人,特别是教室里的动静并不与他们有关联就更不会观察。
只剩余景,之前就出现过的秦安上课期间观察余景,还问余景已经了解过的题型。
明明现在不是同桌,还是会关注。
江延眼里墨色翻滚,手向里几乎成拳,江延猛然推了推身前的书桌,书桌跟地板划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在教室里格外明显。
秦安没有回头,也没太大反应,精神域里的系统缩成一团,衬得秦安更为沉静。
教室因为江延制造的声音一静,纷纷朝发出动静的地方望去,就连班主任也不例外,发现是江延制造出的动静后班主任忙问:“江延?怎么了?”
江延动了动,只寥寥掀起眼皮,显出几分不真切的散漫,和难以形容伴随而来的压迫,让人不敢多看:“老师我在想成绩后单人桌换不换座位。”
江延眼里神情几乎消失不见,脸上更没一丝表情:“有些腻。”
江延慢慢补充。
班主任一愣,单人桌的座位…不是江延调的吗?班主任心中闪过诸多疑惑,还是开口:“会调,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跟老师商量。”
班主任这些话对班里并无太大的影响,一班惯例成绩高是可以自由选座的,就算平常的座位,不满意也可以试试跟班主任商量,有可能班主任之后会调。
只是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江延,距离上次排座位还不到一个月,准确来说刚满两周,怎么…江延就不想留了?
众所周知,江延几乎不挑座位,用腻这个词,还是在教室里直接跟班主任说调座位都令人惊异。
只有余景与其他人反应不同,他的头埋得更低,单人桌这三个字让余景脸色发白。
倒数第七不是一个可以拿得出手的成绩,哪怕这个排名下的成绩,只要不挑专业,已经足够上国内任何一所高校。
可资助生,还是资助在附中这种一年学费以两位数开头,万计数的学校,班里倒数第七这种成绩,资助留在附中就像一个笑话。
自卑和羞愧令余景变得像鸵鸟一样,弯曲着,头几近埋进课桌里。
事实上江延和班主任说关于座位的话只有几句,班里却因为座位是江延提起的,教室声音不增,反而多了起来,座位的字词不断在教室里出现。
间或还有江延的名字。
江延耐心仿佛降低到一种极限,脸上表情连伪装都算不上,讨论大多围绕江延不免会忍不住去看江延,看到江延后,班里声音渐渐停了,江延身体里如同融入了暴力细胞,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容易让他有一种易怒和破坏的感觉,黑漆的眼睛盯着前面的背影:
“秦安。”
他开口,声音极低:“为什么又在观察其他人?”
江延的声音不大,两个人听到却已足够,秦安面色没有多少变化,心里似乎意识江延的敏锐,却提不起多少谨慎的想法,秦安没有回头,够不上谎言:“我不认为前同桌不能观察,他在前排,看见、观察都很正常。”
“正常。”江延轻念,脸上表情越发缺乏,“我会给他安排到后排。”
“这样应该看不到了吧?”江延如有兴致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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