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洲掐住唐锦修的脖子(1/2)
贺远洲掐住唐锦修的脖子
这个回答贺远洲好像也不需要秦安回答。
就和唐锦修一样,贺远洲猜不出秦安为什么会对那位学姐生出不同,也得不到真正答案。
明明帮助的事不应该生出那么多的特别。
贺远洲只是走了上去,把头埋在秦安的后背上,抱着秦安的力道很大,姿态亲密。
秦安就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
解释不够合理,大多会是徒劳,秦安很少做这种事,只是隔了一会手向下握住了贺远洲的手臂,有些迟缓,也算不上安慰,却确实让贺远洲情绪有所平缓。
从那件事发生后,唐锦修没有一天不为解约奔波,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奔走,无论怎么请求也看不到希望,就连群演,剧组看到他后也拒绝他参与。
贺远洲在娱乐圈的影响是巨大的,轻而易举就毁灭了他所拥有的一切。
连一个群演都参与不了,还能有什么活动呢?
一切苦果向唐锦修袭来,公司收回了分给他的保姆车。明明做公布秦安信息的决策时,经纪人和公司都是同意的。
公司唯一还剩下一些对他的策略还是因为贺远洲不仅针对他,对公司毫不客气,公司不得不向贺远洲妥协、道歉。为了表明诚意,公司总要向贺远洲那边表示他们会避免再次发生这件事,会进行监管。
于是唐锦修就被公司间接性的冷藏,公司这边的希望彻底落空,经纪人也如此。
经纪人问过唐锦修,是不是之前得罪了贺远洲,不然按秦安这个曝光速度,闹不到封杀的地步,又问他能不能去联系秦安,说他和秦安不是朋友,可能会有希望。
苦涩从心底涌出,事到如今再联系秦安,也得不到任何回复。
从采访出现开始,唐锦修就没得过秦安的回复。
更何况现在…唐锦修也不敢了,从解约开始后,那天商场遇到贺远洲的场景一次次在心底出现,唐锦修才后知后觉明白那天贺远洲想做什么。
从他利用秦安开始,贺远洲知道后或者就不打算让他出现,如果不是那天的秦安…不可能等到现在。
现在再联系秦安,说实话唐锦修是惧怕的,他怕贺远洲知道再做出什么。
他怕他连在娱乐圈奔波的权利都丢失。
到最后出租屋似乎成了归宿,酒味烟味也成了常客,接到钟导的电话时,唐锦修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通话结束时唐锦修还愣愣的拿着电话,反应过来后虚幻和狂喜包围住了他。
唐锦修几乎变得魔怔,心里不可避免的把归途当成了救命稻草。
可电话之后更深刻的后悔涌了上来,唐锦修蹲在地上,悔恨将近把他吞噬。
如果这通电话早点来,他根本不会做到那一步。
唐锦修到达钟导说的地点后在楼道里辗转,不敢踏进。间或有兴奋的声音传来,所在楼层仿佛都处于激动中,有人看到走廊里的唐锦修,不知为何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就和前台听到他来找钟导一样。
唐锦修没有多想,现在他在娱乐圈谁不想离他远远的呢?
会客厅半开着,唐锦修脚步停歇了几次,最后鼓足勇气上前,下一刻唐锦修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会客厅内贺远洲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沏着茶,听到动静后,贺远洲沏茶的动作没发生什么改变,也不在意唐锦修的存在。
茶水落下的声音成为了会客厅内唯一的声音,扣人心弦。
“贺…”唐锦修喃喃,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大门成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唐锦修心里生出惧怕,也不敢走,落脚上下艰难。
整个会客厅内就只剩茶具落下微小的声音。
贺远洲沏茶的举止间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天然的上位者气息,让人只觉距离遥远,高不可攀。
唐锦修强行压住心里的恐慌,进了会客厅。
会客厅并不小,但在此时唐锦修只觉得会客厅小得可怕,连自己吞咽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贺…远洲。”唐锦修咽了咽口水,还是开口,事到如今唐锦修明白他来这里是贺远洲的意思。
茶几上摆放着一本剧本,封面字体不小,很清楚就能看得到封面上的字。
——《归途》。
在这安静的会客厅内,封面上的字引人耳目。
贺远洲拿起放在剧本上的钢笔,漫不着调地转了转,骨节分明的手泛出直观的冷感。
贺远洲垂眸,看着笔尖。
道歉声在笔尖落下时戛然而止。
钢笔滚落在茶几边缘,贺远洲起身,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不敢多看:
“喜欢帮人公布信息,是吗?”
一片静默。
唐锦修心脏飞快的跳动着,不成规律,对贺远洲的畏惧刻在了骨髓里。
唐锦修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想要道歉,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脚步声在寂静的会客厅内变得明显,如同踩在因脚步停滞的心脏上,一步两步。
距离在缩短,唐锦修不知为何后退了两步,心脏在这个时候跳动都变得胆战心惊。
视野里黑色的鞋在他面前停下,贺远洲伸手,眼底全是阴戾,骤然间贺远洲掐住唐锦修的脖子狠狠撞向身后墙壁。
——咚。
墙壁与后脑碰撞的声音在室内清晰回荡,呼吸在贺远洲的力道下变得艰难,脸部开始充血。
“贺…远…洲…”唐锦修断断续续开口,贺远洲眯了眯眼,把唐锦修的头压在墙上,嘴角轻挑,似乎在笑,眼底却没进任何情绪只剩漆黑:
“谁教你公布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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