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尽职守(2/2)
包括各类古典文化。
贺远洲自然不会忘了礼俗会有什么,阶级,冠礼…还有婚姻。
贺远洲垂了垂眸,不再看向那两个字,脸上没发生什么变化,声音平静:“记得。”
记得,也清醒。
贺重山动作一顿,毛笔在墨碟上发出明显的响声,溅出些微的墨水在纸张上,让人不自觉被那点笔墨吸引。
贺重山擡头,把毛笔放到笔搁上,道:“家里添置了几本扩展礼俗的册集,这几天在家再学学吧。”
贺远洲神色如常,眸色看不真切,很平静地说了一声好。
书房再次安静下来,异常安静,带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坐立不安。
书桌另一端正对着从贺重山退下来后,一直悬挂在书房的字。
恪尽职守
贺重山眼睛移向那副字画,贺重山的腰背总是挺直的,有种伟岸挺拔之感,可凝视着字画的动作不知为何减少了那种感觉,贺重山观看了许久,才道:“还记得爷爷跟你说过的话吗?”
踏入娱乐圈后,贺重山只对贺远洲说过四个字。
恪尽职守
贺远洲看了一眼字画后移开了视线。
恪尽职守,早就不了。
贺远洲没有出声,贺重山也没有在意,不高不低地说,“处理那个记者,有点冲动了。”
贺远洲低低的嗯了一声,又说:“给您添麻烦了。”
屋内气氛几不可查的发生变化,贺重山目光从字画上离开,放到贺远洲身上,问:“故意的?”
故意有好几种故意。
故意把记者逼到偏僻路段,故意把车损坏,又或是…故意让贺重山知道。
两者都有,在这种事上,说贺远洲无意那太过牵强。
避而不谈对贺远洲来说几乎不会有,如果要躲避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
因而,贺远洲没避开贺重山的目光,相对坦荡,也足够冷静,贺远洲没否认,说了一句“是。”
这不是一件多令人意外的事,几乎是放到明面上的东西,贺重山目光逐渐锐利:“为了那位姓秦的先生?”
已经回到主宅,秦安的名字出现并不会反常。
贺远洲擡眸,直直看向贺重山,不躲不闪,平静的反驳:“爷爷是我被拍到,不是他。”
贺重山似是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远洲,你了解他吗?”
贺重山对上贺远洲的眼睛,轻描淡写地问:“比如他的欠债?”
欠债?贺远洲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变化,但伪装得无人可察,贺远洲很少把情绪写在脸上,也很少让人察觉出他的变化。
哪怕是贺重山也不得不承认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也变得难以捉摸。
不露声色了。
贺重山理应骄傲,但在这种情景下,心绪变得复杂起来。
贺远洲没有急于回答欠债的问题,算不上停顿。
那就是默许。
“那他的债?”贺重山淡淡地问。
每个世界安安都嫁入豪门(不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