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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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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沈劫生微微俯下身子,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女人,那双漂亮的凤眸中带着一抹期许,期许中夹杂着一丝忐忑。

她说:“我爱你,以秋。”

荆以秋感觉自己的脸颊要被她如火般的目光烫伤了,她怔在了原地,心脏仿佛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记。

沈劫生一向高傲自负,她甚至不肯低头,即使是对自己的亲人,也不会表露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怎么会料到,这番话会从她口中说出。

荆以秋有些恍惚,心里像灌了蜜糖一样甜蜜,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产生幻听了,可她明显地看到了沈劫生眼中的真挚。

沈劫生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道:“我的话不够明白吗?”

“不!”荆以秋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摆手。

沈劫生松了口气,她还真担心自己刚才一鼓作气把话说完,荆以秋会拒绝,或者恼羞成怒之余大骂一通。

“你不要以为说些甜言蜜语,就能糊弄过去,我要的是解释,或者真相。”提及当年那一幕,荆以秋眼眶中瞬间溢满了泪水,她倔强地仰起头,逼回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告诉我,你为何要娶冷轻竹,竟然还广发喜贴,那当年在妙峰山,我算什么?”

沈劫生微微蹙眉,看着女人倔强的模样,心里有些愧疚。

她伸手替她擦掉泪痕,轻叹道:“只不过是形势所迫,我顺势而为罢了,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逼黎滢出来见我。”

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并非真心娶冷轻竹,只是互相利用,各有所图。”

荆以秋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再指责沈劫生什么了,她真的就差把心掏出来了。

“沈劫生,你...你真的...”

沈劫生伸手按在女人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认真道:“以秋,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爱的女人,唯一。”

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这样的誓言,这样的承诺,荆以秋已经很久没听见了,她哽咽着,声音微弱:“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沈劫生笑了:“这有什么,我们本就该坦诚相待。”

她擡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轻轻摩挲着,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往日的霸道,而是小心翼翼,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带着浓浓的怜惜,轻轻覆盖在她娇嫩的红唇上。

沈劫生的心中涌动着无限爱意。

这些话,两年前,她从未有机会说出,如今能说出来,她对上天充满了感激。

两人紧紧相拥,犹如寒夜之中相互取暖的一对鸳鸯,彼此交融,似欲燃烧。

荆以秋迷醉在这份炽热之中,唇舌交织,身心皆被占据。她紧抓沈劫生肩膀,仿佛久航在狂风巨浪中的孤舟,终于抵达了宁静的港湾。

这一刻,她们只剩下对方。

良久,沈劫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人的唇,指尖划过她的唇线,轻声呢喃:“这一次,我绝不放手,哪怕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她说着,俯身在她耳珠轻轻一咬。

荆以秋的耳朵是重度敏感区,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怎么敢,怎么敢…

荆以秋有些恼怒,伸手捶打了一下沈劫生的肩头,嗔怪道:“别乱来啊,这可是在外边…”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娇呼,荆以秋又被沈劫生拦腰抱起,朝房里走去。

“以秋,小别胜新婚。”沈劫生在女人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荆以秋的心脏猛地跳动,头脑有些眩晕,许是嫌长发捂着脖颈热,伸手往后撩拨的瞬间露出颈子处一大截皓白肌肤,连弧线都徜徉着傲气。

鸦羽般的长睫半阖着,每一次轻眨都像隔空刮在心口上,挠得人口干舌燥,心口直痒。

沈劫生极力控制着发颤的手指,按在房门上的五指,被大力按压出青白色,即便如此也不能控制住心脏同频率的颤栗。

独狼扑食,犹如面对猎物时抑制不住兴奋与快感大抵如此。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

月光透过窗纸,淡淡地洒每一个角落,房里陷入一片温暖的旖旎风光。女人的声音如一曲醉人的仙乐,断断续续地飘荡在夜空中,时而婉转,时而娇媚,时而激昂,如同山涧流水,最终化为一阵阵暧昧的低.吟。

烛火忽闪,床帏不停晃动,汗津津的纤手伸出来,想抓住什么借此逃离,却被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十指紧扣,再也无法挣脱。

沈劫生的目光有些晦暗。过了半晌,她摸了摸荆以秋的头发,然后把人捞过来压着,刚想亲下去,被荆以秋伸手推脸:“劫生…够了…”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不够。”沈劫生哑着嗓子,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吻得很深,像是在宣泄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思念和爱意。

荆以秋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她的理智早在那柔情万种的目光中消失殆尽,她伸手环住沈劫生的脖颈,主动迎合了上去。

一室春光,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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