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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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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金秋九月,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依旧喧闹,夏天还未结束,云湖美术学院迎来了新一批的大一新生,主路上依稀还可以听见车铃轻响的声音。

荻浸月一手抓着行李一手拿着各种社团递过来的传单,眼睛四处乱看寻找着自己专业的报道帐篷,嘴上还不忘婉拒各种学长学姐的邀请。

云湖美术学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院之一,是美术生心中向往的艺术天堂,这里培养了无数在美术界具有威望的学者和画家。

荻浸月从学习画画的那一天起,高考的目标只有云湖美术学院,虽然联考失利,不过好在校考时超常发挥,拿到了合格证,不然她现在就不能如愿穿梭在这所大学之中。

可惜她的文化分并没有很高,只能从纯艺方面的专业调剂到设计类专业,不过能考进来,她已经很满足了。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建筑艺术学院的帐篷,荻浸月报道完,便拿着辅导员给的钥匙开始寻找宿舍楼。

看着手机上保存的学校地图,身为路痴的她一时间犯了难,她一个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难不成只能盲走了?

云湖美术学院占地面积很大,一路上她看见了很多背着画包的学生,头上顶着各种颜色,不得不说,美术生的确比较有想法,尤其是搞纯艺的。

艺术生行列也不缺帅哥美女,走了十分钟不到,荻浸月就发现了不少高颜值的男男女女。

心思不在找宿舍楼上,倒是被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吸引去了视线,等荻浸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迷失在了校园中。

看着眼前白茫茫的建筑,她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擡眼望去全是不认识的学生,找不到一个穿红马甲的志愿者。

她还没有那个胆子,随手抓一个学长学姐就莽上去问路。

索性直接就摆烂。

荻浸月把行李箱一放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反正现在除了旁边写生的学生,看不见一个往这里来的人,她倒是一脸坦然。

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抹去,荻浸月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幸好荻先生有先见之明,在她出门前往她包里塞了一瓶水,不然她现在估计要渴到找不到北。

尽管她现在还是找不到北。

荻浸月本来打算休息一会再出发的,可却被湖面上的天鹅吸引了视线,连忙从包里把速写本拿出来,随手打开一页抓起铅笔就开始刷刷刷。

小时候没有什么朋友的荻浸月总是一个人待着,喜欢对着各种水面发呆,荻洲先生怕她心理憋出什么毛病,就自作主张给她报了个画画兴趣班。

意外之喜,这兴趣班倒是十分对荻浸月的胃口,一直到十八岁,她唯一一件坚持了很多年的事情就是画画。

她从原本的喜欢盯着水面发呆,到了现在喜欢用铅笔画下她见到过的水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可她就是喜欢。

荻浸月经常会一个人出门写生,背着画包走走停停,一边画一边玩,性子也比从前开朗了不少,荻洲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十分欣慰。

只要她活的开心,一生平安健康,其余的都随她喜欢。

许是从小就没有母亲的陪伴,荻浸月在很多时候都像是缺根筋一样,长期和男性生活在一起,她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大大咧咧起来。

明明一副温柔美人的淡雅长相,可她的朋友蒋诗却觉得荻浸月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美女。

艺术生这个群体最不缺的就是早恋的学生,荻浸月凭借自己的长相根本不缺人追,却一个也没瞧上。

蒋诗是表演系的学生,和荻浸月是在外集训时认识的,她们同在一个机构,刚好又是一个宿舍的,一来二去就玩熟了。

在校外集训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和荻浸月表白,其中还有不少帅哥,可这人像是情根还没有发育一样,倒是一个都没有答应。

最后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答应了一个追了她一年多的男生,用蒋诗的话来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荻浸月对此并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艺术生里面帅哥多,但是渣男也挺多,那她还不如找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

荻浸月指腹间夹着三四支彩铅,基础的线稿已经画完,她拿着勾线笔开始勾线,每一笔都快准狠,手一点也不抖。

抓着彩铅在上面啃哧啃吃上色,她不亦乐乎,时不时嘴里还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心情挺好。

见终于画的差不多了,荻浸月把画完的纸高高举起,好看的眉眼因此舒展开,脸上的表情自信又骄傲,像是在说——不愧是你啊,荻大画家。

还沉浸在沾沾自喜当中,荻浸月有些得意忘形,举起的手在空中晃来晃去,一不小心手臂就磕上了一旁的行李箱。

而行李箱的轮子没有任何阻挡,轻轻一碰就会松动,下一秒就随着她的动作径直往下栽去,荻浸月被吓得惊呼一声,抓着背包就从楼梯上站起,赶忙去追。

可压根一点都来不及,她就这么看着她的行李箱砸向一旁立着的画架。

荻浸月闭上眼,只听见砰的一声,她的行李箱应声倒地。

随之而来的还有倒地的水桶,以及流出来的哗啦啦的脏水。

荻浸月都没有眼去看,因为那桶脏水直接倒在了旁边干净的颜料盒上,她瞬间觉得心都凉了。

颜料对美术生就像是生命一样,不仅贵还是消耗品,荻浸月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感觉刚到手的生活费已经要失去一半了。

荻浸月立马冲上去把行李箱扶起,和一旁几个写生的同学面面相觑,一脸我肯定完蛋的表情。

把还在滴水的水桶从地上扶起来,荻浸月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抓了抓脑袋,声音有些轻还有些抖:“你们谁是这盒颜料的主人啊。”

几人相视看一眼,谁都没有回答荻浸月的问题,像是刻意在回避什么一样。

还处在一头雾水状态的荻浸月,就看见远处一个拎着水桶的男生走过来,还一脸高兴的表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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