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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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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2)

浑身是劲儿没处使的宋总,由于骚话太多被恼羞成怒的景程制裁了,不仅被剥夺了一起寻找“不累腰活动”的资格,甚至还被连人带行李赶了出去。

准确的说,是赶出房间后,趁着对方没注意,景程卷着大包小包、一脚油门儿,直接就马不停蹄跑回自己的公寓去了。

颇有一副就此分居、再也不打算回来了的架势。

“宋临景以前多正派一人啊,现在怎么这样……”景程坐在地毯上,歪歪斜斜地向后倚着沙发,指尖捏着红酒杯,喝还没喝几口,里面殷红的液体倒是被他百无聊赖转得飞快,“他有毛病吧?”

“嘶。”景程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一拍大腿,笃定道,“他绝对有毛病!”

坐在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的言玚,听着景程的自言自语,一个没忍住,十分不给面子地嗤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言玚抿了抿唇角,脸上不见半点儿真诚的歉意,语气轻飘飘地说道,“你继续。”

言玚昨天才从UK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原本一直黏着他的小男朋友被临时召回公司,没什么意思又睡不着的他一点开朋友圈,就巧合地刷到了景程询问有没有人想组个“深夜聊天局”,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实在太闲,可能是想把对方落在岛上的东西还回去,也可能就是纯粹想了解一下之前岛上那出热闹的后续,反正言玚就这么私聊了景程。

但显然,凌晨四点这个时间属实不太阳间,即便景程狐朋狗友“多如牛毛”,到最后也没叫来几个人。

“喂,我叫你来是睡觉的么?”注意力从言玚身上移开的景程,随手团了两张纸,瞄准着趴在茶几上的那位就砸了过去,没好气儿地开口道,“起来,起来。”

“啧。”司天歌显然对好友的不耐烦几乎快到了顶点,但奈何刚借着对方的名义捞了笔生活费、狠狠发了笔“程难财”,拿人手短,骂是不好意思骂的,只能抱着脑袋,一边用拇指搓着太阳xue,一边闭着眼睛嘀咕,“大哥……这个时间,狗都睡了,我困得想死啊,你打电话说十万火急,我盹儿都没醒就打车过来了。”

“结果你那比天大的急事儿,就是要聊你和你未婚夫过分勤快的性生活?”

司天歌越说越觉得荒谬,有点泛着水肿的眼皮一擡,目光一斜,满脸写着“不理解,不尊重,懂不了一点儿”地看向景程,给出结论:“行。”

“非常符合我对你们男同的刻板印象。”

“噢。”司天歌稍一停顿,还没等景程作出回应,她就像是临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补充道,“打车费一百三十八,你得给我报销。”

景程:……

“你至不至于啊?”景程无语极了,“穷疯啦?”

司天歌冷哼一声:“我跟你们资产阶级无话可说。”

景程被这个头衔砸得噎了几秒,才终于问出了已经盘亘在心里好半天了的好奇:“你姐真把你卡停了?”

“这还有假的?”司天歌白了对方一眼。

“为什么啊?就因为你不回家?哎,话说回来,你干嘛不回家啊?”景程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往外抛着,“而且你读博不也有补助、工资、奖学金么?”

“也不光是这个,还有点儿别的原因……”司天歌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先不说,她肩一耸,坦然得不能更坦然地回答了景程的最后一个问题,“花没了。”

“你吃钱啊……”景程吐槽完,才反应过来以自己的消费理念,似乎也没有嘲讽对方的资格,于是赶紧把话题岔开,“花哪了?”

“送礼物。”司天歌诚实道,“追人。”

景程一听这话可来了兴致:“追人?追谁?我认识么?”

“容……”司天歌嘴一张,才发出了半个音,就被景程递过来的东西打断了。

“这卡你先拿着应急用,里面具体有多少我也不记得了,密码我生日。”景程无所谓地把卡往司天歌脸前一扔,抿了口杯里的酒。

“真借我?那多不好意思啊。”司天歌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收卡的动作倒是快得都要出残影了。

“出息。”景程斜了她一眼,“不用不好意思,上次租船的钱还没给你呢。”

“哦对,我都忘了。”一听这话,司天歌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腰板儿都直了不少,“那我用你们两口子照片骗点钱怎么了,合理讨债罢了。”

“呀。”坐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言玚忽然出了声,“那船回程的时候是我在用,要不我也给你转一部分吧?”

司天歌却摆摆手,大方得很:“没事儿言总,你的那份儿我请了。”

不提照片还好,一提这个,景程就气不打一处来,捞过手边的抱枕就往对方那砸了过去:“滚。”

“得嘞。”司天歌立马起身,准备给好友展示一下“说滚就滚”的言而有信,却没想景程又再次开口,将跑偏了的话题转了回去。

“你刚刚说容什么?”

司天歌一怔,沉默了几秒后,又缓缓坐回了原处,心虚地支吾道:“容……容我追到了再慢慢跟你说。”

景程听得一乐:“我认识的人啊?”

司天歌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尴尬地朝景程扯着嘴角笑。

“神经兮兮的……”景程评价道,“算了,还是说我的事儿吧。”

他顿了顿,询问道:“刚才聊到哪了?”

“聊到宋总在那方面有点没节制,你对此很苦恼。”言玚轻笑着提醒道。

“哦对。”景程一拍大腿,情绪衔接得格外流畅,“我俩搞到一起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那做派,清心寡欲、正人君子,整个一当代柳下惠啊!”

“那他跟你鬼混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你是不是得先反思一下你自己啊?”司天歌帮理不帮亲地进行着公平公正的发言。

景程:……

说得好,但你最好别说了。

景程嘴张了张,还没想好该怎么反驳,言玚倒是出了声。

“确实。”言玚赞同道,“这种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对方也不太容易强迫你吧?说白了还是定力不够。”

“不过倒也得商量出个节制了,而且你作为那方是会辛苦一些,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司天歌和言玚配合默契地接话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言玚轻飘飘地笑了笑,又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边努力回忆着印象中的宋临景,边上下打量了半圈景程,语气一滞,再开口时,字里行间都漾着几分微妙的试探:“学弟,你和宋总……”

“你还能继续当1么?”

景程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被噎了回去。

他倒是对上下没什么执念,也没觉得哪丢人,但是吧,面对着司天歌打趣的眼神,言玚不确定的口吻……

哪能这时候承认!

他不要面子的?

景程心里嘀咕道。

“能啊。”景程理直气壮道,“怎么不能?瞧不起我?”

这倒也是实话,刚在一起的时候,宋临景提过那么一两次,询问过景程的意愿,但鉴于对方姿态放得极低,再加上态度诚恳,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搅得景程心软,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时间久了,习惯了,再加上现在这样也挺舒服,两人就谁都没再提过交换的事儿。

所以吧……

也不算骗人。

能是能,做不做吧……就是另一码事了。

“哪敢。”言玚意味深长地说道,倒也没打算戳破景程欲盖弥彰的心虚,话锋一转,问道,“你们婚礼什么时候办?”

“暂定年底。”景程答道,“不出意外,应该是今年圣诞节。”

说起这个,景程的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不少,他弯着眼睛,笑着解释道:“临景其实想早一些,但我觉得吧,还是得挑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圣诞节对我们来说,嗯……还挺重要的。”

毕竟是十六岁的宋临景想表白却没能顺利进行的日子,在这天让他们在法律意义上被牢固地束缚在一起,某种程度上,也能算是夙愿达成了。

最近有往“人人得而诛之的臭恋爱脑”方向发展的景程,正想继续讲述两人一波三折的恋爱故事,被扔在一旁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慌忙捡起来,一看备注,原本眼里漾着的那点期待顿时散了个干净。

不是宋临景。

从自己跑出来到现在都过去三个小时了,宋临景竟然一条消息都没法,一个电话都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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