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3)(1/2)
番外二(3)
景程睡得不太好。
最近的景程,除了不再“到处留情”,生活节奏基本没有多大变化,每天有人约就出门玩,没人约就睡到自然醒后去店里逛逛。
不过,最近几天,容希盈请了年假陪回国的司天歌去南方旅游了,其他狐朋狗友的邀约,多半又都不太健康阳光,怎么看都适合他此时这个“准新郎”的身份。
景程闲下来之后,不知不觉,在家里的时间就多了起来,甚至还考虑起了是否要考个语言、申个研究生读读,充实一下自己。
宋临景卸去大部分职务后,虽说没有之前那么忙,但也还是隔三差五要离开几天、做点正经事的,而等他那边处理好了,就会立刻马不停蹄地跑回景程身边,半秒都舍不得浪费。
两人自从订婚后,基本上可以算是同居了,说实在的,景程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定性这件事,如果非要给他们之间的关系找个基调,那用“稀里糊涂”来形容,就最恰当不过了。
稀里糊涂上了床,稀里糊涂求了婚,稀里糊涂分不开了。
两人在本市有多处房产,平时就离哪近住哪,但可能是居住环境经常更换的缘故,不管在哪,景程都生不出什么强烈的归属感、不觉得这些地方是“家”。
所以,即便几乎每晚都和宋临景睡在一起,他到现在都没什么同居了的实感。
可这个状态也保持快一个月了,影响多多少少肯定会有,毕竟之前除非宋临景不在,不然很少有不磨着他做的时候,一般来说只要开始了,老房子着火精力旺盛到景程理解不了一点儿的宋临景,没个两次以上是不大可能停下来的。
不过,身体上的疲累结合精神上的安稳放松,让景程最近都睡得格外香,要么酣睡整夜,第二天还要赖在床上爬不起来,要么就是些甜滋滋软绵绵的梦,也因此,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比从前柔和了不少。
昨晚为了沉浸式“重返十六岁”分开住,即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楼板,但被冷不丁地打破这个他已经习惯了的模式,景程倒突然有些不适应起来。
躺在这张自己曾经睡了两年的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意识才终于勉强模糊起来。
起了个大早的景程,打着哈欠坐在餐桌边,撑着还含糊的头脑,半眯着眼睛往杯子里倒着咖啡。
明明对方出差不在身边时,他自己住完全没有问题,可昨晚只要想到,宋临景就躺在他正下方房间、那张十六岁时对方坚决不允许他穿校服往上躺的床上,景程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心痒。
痒到无数次想毁约跑下去的程度。
但景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定力的,到底是成功忍住了,不过后半宿却也因此变得愈发难熬。
千错万错,都是宋临景的错。
景程心里嘀咕道。
都怪他,十年前十年后,恋爱前恋爱后,反差都太大了,偏偏景程又是个这套模式升不起半点儿抵抗力的。
没辙,只能认栽被吃得死死的。
正腹诽着,景程却忽然感觉一只手轻飘飘地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紧跟着,熟悉的声音混着清爽的薄荷气息便漫到了他的身侧。
“早上好小程。”大概是刚刚起床的原因,宋临景的嗓子明显泛着哑,是种蕴着磁性的性/感,粗糙地磨着景程的耳朵。
“睡得怎么样?”宋临景似笑非笑地问道。
景程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逗弄,不禁撇了撇嘴,坚决不肯承认事实,尾音上扬,态度轻快:“好,好得不得了,跟你睡一张床你天天贴着我不放开,箍得我腰酸,还热。”
“我可不只是贴着你。”宋临景淡笑着意有所指道,“有时候整晚都埋在里——”
“面”字都没等说出口,反应过来对方在讲什么“与礼义廉耻搭不上边”的东西的景程,立马手忙脚乱地转了过来,胳膊一擡,便捂住了宋临景的嘴。
“差不多得了。”景程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再乱说话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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