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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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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时间回到半炷香之前。

沈羿为等裴擒陌杵在原地待了片刻, 就听到了身旁的石壁之内传出了一点动静。

“李道长,我师父真的在这里面吗?”

这声音是……

沈羿侧趴在石壁上,想听得更清楚些, 脑海中零零散散的回忆尽数拼凑。

秦不悔。

上次分开,他就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位忠心耿耿的弟子的声音了,距离对方被一剑捅伤回到剑庄已经过去整月,不知道是怎么与李浮尘同行至此的。

他身体也紧紧贴上石壁,外加内力, 声音顿时变得更加真切。

李浮尘:“不错啊, 现在江湖上都是这么传言的, 你们这些天工阁的畜生, 若不想失了性命, 就把人交出来。”

话音落下, 另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大概是天工阁的某个侍从:“李道长来晚了。”

李浮尘狐疑:“什么晚了?”

“两个时辰之前,裴宗主引来西辽教教主炸毁了我们的天工阁, 还将我们阁主打出重伤, 现在阁主心情很不好,命我们杀了沈庄主,再奸杀裴宗主, 所以你们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人活着带出去了。”

秦不悔纳闷:“那魔君也来了?等等,他来闹事, 关我师父什么事?”

那人道:“因为他是为了救沈羿才故意引来的西辽教,实不相瞒, 现在不止你们, 连西辽教教主萧柄也在找沈庄主,具体什么原因我们无从知晓, 不过现在三方都在找他,李道长,要不我怎么说你来晚了呢,就别凑这个热闹趟这个浑水了,回吧。”

李浮尘:“据我所知,就算沈庄主红颜祸水引来了麻烦,也是你们天工阁故意将他抓来才导致的,你们将人扣在这里多日,居心何在?”

沈羿一脸黑线,心道红颜那什么安在他头上算怎么回事。

那人道:“李道长,我们天工阁做事还需要有理由吗?你在此纠缠不休讨要说法,我们也不会放你进去。”

李浮尘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冷意:“那我就强行闯进去!就算不为了沈道长,贫道与那裴擒陌有着血海深仇,既然他人在里面,我今日便来取了他的狗命!”

侍从:“李道长当我天工阁是什么地方,想闯就闯的?纵使你武功高强,、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围攻,想必道长也没有机会占到便宜。”

秦不悔怒道:“我看你们与那魔宗一样,坏事做尽,讲不得道理,李道长,动手,我来助你!”

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沈羿见事态变得愈发严峻,一时之间恨不得穿墙而过,到对面帮忙。

扫了眼前方,说不定他绕几条路就能找到李浮尘的所在之处,只是若他现在走了,裴擒陌回来定会怒不可遏,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该怎么选呢。

现在他与李浮尘二人只有一墙之隔,若错过了当下,还不知道要兜兜转转几个圈子才能找到人。

裴擒陌身旁还有个妙盈能出谋划策,就算生气应该也不会做出太离谱的事,只是心里肯定会受伤。

思衬片刻,沈羿还是决定先行离开。

三人分开行动,还是要比一起行动隐蔽些,只能先对不起那魔君了。

时间回到现在。

咚!

裴擒陌一拳砸上石壁,墙上顿时多出纵横交错的裂缝。

心中的怒意还是久久不能化解。

“宗主快走,人追上来了!”妙盈在一旁小声提醒。

身后被侍从追着,他只能忍着憋闷边找人边朝前赶路,可一路上,却未找到任何沈羿留下的踪迹。

失了血色的面孔愈发沉下去。

胸口还堵着一口淤血,眸色冷得如极寒之地的冰川,苍白的唇上不知何时沾上了血迹,看上去更像从地狱走出的厉鬼。

摆脱身后追兵,妙盈才注意到他的神色,肩膀颤动:“宗主,歇息一会儿吧,您这样,我很担心……”

既然人没留踪迹,裴擒陌索性也不找了,停下脚步,黑着脸坐在地上调息。

妙盈身上也有伤,便也盘坐在地,拔出身上中的流星镖,处理正在流血的伤口,等到血彻底止住,突然听见对方问了一句:“你说,他就那般嫌本座的名声,不愿与我呆在一块儿么?”

“啊?”

妙盈惊愕地擡起头,刚好看见裴擒陌那张俊美而带着怒意的脸。

她知道,在世人眼里,裴擒陌贪图享乐,男女老幼不忌,又亲手灭了整个正派名宗……可谓是邪魔外道,罪大恶极。

可江湖上的人看到的只是片面,实则裴擒陌的武学天分极高,且人脉甚广,五湖四海都有朋友,年纪轻轻就开宗立派,将宗门管理得有条不紊,下属忠心不二,江湖上的人认为他臭名昭著,其实暗自敬佩他投奔他的人并不在少数。

她也相信,沈羿也绝不会是那种图名图利就与裴擒陌划清界限之人,他深知两人道不相同,沈羿身上背负着照顾弟子的责任,这才故意把话说得难听些,逼迫对方就此罢手。哪知裴擒陌却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霸王硬上弓可以令对方屈服,就强行将人拐了回去。

结果呢,沈羿没有屈从于他的淫威之下,反倒出言打击了他那坚不可摧的自信心,以至于宗主日日懊恼自己的才能被人否定,想极力证明自己。

宗主还真是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还在里面扑腾了一身泥……真是,不知该如何相劝。

想到这,妙盈扯了扯嘴角:“宗主,我觉得沈庄主不是那样在乎名声的人,说不定他是因为有什么隐情,才故意对宗主冷漠的呢?您别太在意这个,现在的目的是先去把萧睿找出来,然后再……”

“什么隐情?你看他像是有什么隐情的样子吗!”裴擒陌没好气打断,说完还吐出一鲜口血。

妙盈吓了一跳:“宗主!”

裴擒陌抹了把唇角:“自然排出去的淤血而已,大惊小怪,你还没说完,他有什么隐情才故意对我冷淡。”

妙盈心中五味杂陈,想到宗主竟这般执着于此,只能胡诌道:“隐情……啊对!宗主,沈庄主是个不怕死之人,他的身体长期受蛊虫的影响,每况愈下,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所以,他,他只是不想耽误您呐!”

这一套信口胡诌的话不知道蒙对没有,但裴擒陌是被她吼得一愣。

“再往下说。”

妙盈只得硬着头皮往下:“沈庄主连个对他不敬的弟子都舍不得赶走,可见其面冷心热的性子,所以他对宗主的感情表现出三分,实际上就有十分,表现出十分,实际上就有二十分!他方才故意离开,说不定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无法陪伴你一生,所以才用这种手段逼您打退堂鼓,他这一走,定是去找那个崔二楼了,去找崔二楼的原因是为了什么,宗主怎么会不明白!”

裴擒陌思量片刻,脱口而出:“他是为了我?”

妙盈连连点头:“当然!”

这一套说辞快把她自己说感动了,宗主若是再不信,她只能再想想坊间有什么话本可以套用。

拜托,宗主听完这些可别再执着于与沈庄主的私事了,赶快去忙正事才是重中之重啊!

裴擒陌默不作声,眼神忽而变得有些飘忽不定,竟然还咬起了手指。

这对于一个从未见过宗主如此紧张一面的妙盈来说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怔了怔,回忆起了要事,试探道:“宗主,咱们现在专心去找萧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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