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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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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之突然,令人始料未及,那四人顿时瞪圆了眼睛。

他们见过功夫了得的中年武者,却没想到如此其貌不扬的青年竟深藏不露,内力如此高深。

那桌上有一人不堪示弱,觉得裴擒陌不过是耍了障眼法的把戏,便也将眼前的酒坛用一手拖起:“小兄弟,光凭一招可是唬不住人的,你这一招,我们也会。”

他掌心运气,竟也令酒坛凌空飞起。

然而,裴擒陌在途中弹指一挥,使了一诈。

这酒坛没有飞到他的眼前便落了地,发出噼啪一声,碎片在地上飞舞。

这表演失败,运功的那人脸顿时煞白。

沈羿通过方才的观察,仍是没看出这几人武功出自何种门派,又不想与这些人真的交手,起身圆场道:“我这弟子出言不逊,惊扰了各位,方才送过去的那坛酒,就当做给各位的赔礼罢。”

那大块头听着沈羿那清清冷冷的声音,只觉得心底萌生出一股异样的滋味,笑嘻嘻道:“我们虽是武功不如你们,但酒量都不差,今夜我们四人就与你身旁这小兄弟比试比试酒量,如何?”

沈羿微怔,没想到裴擒陌这一招惹,竟真的惹来了麻烦。

裴擒陌哪里不知道这些人打了什么算盘,坐在椅子上转了转眼珠,道:“好啊,我还想与你们打赌,喝得最多的人,可以令对方答应一个条件。”

那酒桌四人先是一愣,随后拍桌大笑。

那桌上年纪瞧着最小的食客显然没有看得起裴擒陌,指着沈羿道:“那我们就来比试,若小兄弟你输了,可要让你身旁的这位剑客来陪我们坐坐,我们可是对他一见如故,盼着能认识一下呢!”

张天策听闻,攥紧了拳头。

这帮江湖客真不知是一群从哪里来的流氓地痞!对他的师父好生无礼!

裴擒陌手指蜷缩,随后勾唇道:“好啊,那若你们输了,我们住店的钱,便由你们来付罢,除此之外……你们几个今夜要给我滚出这家客栈。”

那四人神色通通僵硬。

顿了顿,那大块头先行爽快道:“既是打赌,自然是阁下的赌约我们都能接受!不就是换家店住嘛,一言为定,我们兄弟几个先一人喝一碗,小兄弟若是真的有实力赢过我们,那我们自然愿赌服输。”

裴擒陌悠然自得,见那四人已经各自喝了一碗酒,自己也拿起酒坛。

沈羿抓住裴擒陌的手臂,低声询问:“你酒量如何?真的要与他们比拼?”

裴擒陌勾唇,悄悄回应:“我虽然酒量一般,可若我不硬着头皮上,他们岂不是要轻薄了沈郎你,所以待会不管他们端上来几坛,我都能应对自如,若是真的出了事,你就抛下我,自己带着徒弟跑。”

沈羿眼睫微微颤动。

这个魔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

这比太阳突然打西边升起都令他感到脊背发毛,不知这人是抽了什么风,还不如表现得冷漠点,还能让他舒服些。

大块头见裴擒陌迟迟不倒酒,嬉皮笑脸问:“怎么了小兄弟,你怎么一口都不动,是认输了么?”

裴擒陌爽快大笑:“谁说的,我只是觉得你们那般饮酒太慢,我比较喜欢这样饮!”

说罢,他竟站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副潇洒肆意之态,抱起酒坛仰头就灌。

沈羿吓了一跳。

那四个食客见状也脸色惨白。

他们哪里想到一个青年竟如此能灌酒的!

裴擒陌喝完就把酒坛子砸了,双目清清明明,只有眼角冒出了些红血丝,道:“干干净净。”

那四人望着地上的碎片,自不服输。

可他们一人一口气捧着伙计新送来的几坛酒往下灌时,各个面色痛苦,灌到一半就连连摇头:“像郎君这样能喝的人真是少见,在下四人今日……怕了怕了。”

横竖这四个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没想真的比试,在方才酒坛递回去之前,他们趁沈羿那桌人不注意,就悄悄在里面加了一味药。

这药本来是想令沈羿那一桌人都中招的,没想到最后竟被裴擒陌一人独吞,不过倒也无妨,此青年也算是武功高强之人,解决了他,倒也算赚了。

这帮杀手却不知道的是,裴擒陌方才已经用内力将酒劲儿从体内催出,饮进去的酒与茶水无异。

至于那药……

裴擒陌不是没察觉出酒里有异常,喝完之后就感觉浑身发热,可刚刚那种情况,直接大打出手想必也会引来骚动,所以他干脆寄希望于自身的运气,心想着万一那药跟着酒劲儿一同排出体外呢。

以前每每中毒,每每都是逢凶化吉,所以他相信这次就算自己真的身中剧毒,也能凭借自己的运气而平安无事。

“我们兄弟四人愿赌服输,你们这几日住店的账,就算在我们头上了,用过晚饭后,我们就搬出客栈,还你们一个清净。”那大块头阴邪地笑着,照顾着几名弟兄接着吃菜。

沈羿见对方四人没再纠缠,便拉住裴擒陌的衣袖坐下来问:“你醉了吗?”

裴擒陌定定看着他:“我醉了,你要照看我吗?”

他手指不老实地放在那剑客的腿上。

沈羿蹙眉,拍开作恶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的回答还如此不正经,现在有什么感觉么?”

裴擒陌嘿嘿一笑,突然之间,身子朝他栽倒。

沈羿心脏一悬,忙伸出手,让对方倒进了他的怀中。

“师父,他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去找个大夫?”旁边张天策惊讶道。

沈羿摇摇头,扶着裴擒陌的身子起身,对张天策密音入耳:“我先扶他回屋,你记得门窗关好,保持警惕,除了我之外,谁敲门也不要应。”

说完,他便抱着裴擒陌的身体足尖轻点,一跃跳上二楼,进了房间。

关上了门,他才发觉怀中的男子已经浑身石头,全是湿汗。

不知是酒劲过烈,还是他的身体出现了其他不适的反应。

“我已经提醒过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为何还要喝?”沈羿声音焦急,抱着裴擒陌上床的时候,掌心都已经被汗水打湿。

就在这时,裴擒陌睁开了眼,喘息着道:“无妨,你替我宽衣,过一会儿我就好了。”

沈羿知道师父柳渊鹤曾教他一套解酒的法子,确实是需要宽衣传功。

事到如今,那些窘迫之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便帮着裴擒陌解开了衣物。

精致的胸膛映入眼帘,沈羿瞧见后有些唇齿发干,愣了愣神,随后接着往下脱。

而就在这时,对方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肢!

沈羿竟一个不慎,被此人摁在睡榻上。

“你没喝醉?唔……”

沈羿不等说完,对方带有酒味的唇便夺走了他的呼吸。

对方在他脸上辗转变换角度,将他的双唇咬得湿漉漉的。

疯狗。

沈羿脖颈僵硬,脑中冒出这两个字,却又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只觉得对方身体滚烫,不像是演出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唇才彻底分离,取而代之的是极有蛊惑性的低语。

“酒里有毒,我脑子晕晕乎乎的,你用寻常法子已经无法让我清醒了。”裴擒陌垂下眼睫望着他,“沈庄主,说起来,我可是惦记你很久了,今夜我因中毒燥热难耐,你就依着酒劲从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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