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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至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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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离了周琮,她难道就活不下去了吗?肯定不是!

凭借着一手煮茶的手艺,她去了茶楼做煮茶师,她也终于明白了,师伯对她真的好,师伯教她游泳,她利用这项技能成功逃离了周琮。师伯教她煮茶,她又凭借此谋生。从未在厨房待过的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为何周琮不让她进厨房,每日里很累不说,烟熏味闻多了真的不好,但她的到来给茶楼招揽了很多生意,老板待她不错,给的薪水很高。

好景不长,才干了不到三个月,麻烦来了。

这天快打烊时,茶楼来了一群人。为首者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当地富商,财大气粗,被一群狗腿子簇拥着,他喝了茶,就想见见煮茶之人,如果不错就拉到家里只给他煮茶。

喝茶是读书人所爱,他也能凭借此和读书人交往,提升社会地位,他没读过多少书,很难和读书人扯上关系。

于是老板便去找赵初静,她不想去,不想招惹事非,但老板不想得罪这富商,便许诺给她加一倍薪水,只要她出去见见这位富商。她想到哥哥与她们确实需要钱,便答应了。

果不其然,麻烦来了。那富商见她虽粗布衣衫,但难掩芳华,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便提出要纳她为妾,她二话不说便走,富商便命人将她抓住,老板见状,连忙说好话调解,富商也不想留下不好的名声,就放了她,谁知待她从茶楼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又抓住了她,她没有内力,双拳难敌四手,被捆了手脚封住口装进了麻袋里,不久被带到了那富豪的府中。

一路上她怕的不行,又挣脱不开,有人一直扛着她到了一间屋子,把她放到地上,打开了麻袋,没等她反抗,几个婆子上前把她拖到了梳妆台前,给她整理了头发补了妆容,但全程都没给她松绑,她手脚十分酸痛,收拾好后几个婆子又把她拖到了床上,随后锁上门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点了两盏灯,十分昏暗。绳子捆的很紧,她挣脱不了。

见天色不早了,她还未归来,赵嘉佑便想出去寻她。

“公子,我去吧,您病还未好,别出去了。”

赵嘉佑自从来到这里就开始生病,也许是水土不服。“也好,你去吧,快去快回,我在门口等。”

赵初静此时还在这间屋子里,屋子里光线昏昏沉沉的,她依旧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口中塞着一块毛巾,已经在这间屋子待了半个时辰,她知道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想逃无济于事,十分惊慌。

不一会儿,她听得外面有人说什么这姑娘真漂亮一之类的话,富商推门而入,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真漂亮!”富豪将她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仔细端详她。

“你放开我,我依你就是。”

“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我是个弱女子,又能跑到那里去呢?你给我解开绳子,我好好伺候你。”

富豪将信将疑,又见她实在是美丽,柔柔弱弱,也没有武功,料也逃不走,富豪就给她松绑,她的胳膊腿上都是绳子印记,四肢还没得到几分舒快,富豪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就开始又吻又摸,赵初静强忍着恶心,拔出头上的簪子从他背后插进心脏,这次一击即中,她推开富豪,踉踉跄跄跑了出去,双脚被束缚了很长时间,突然跑动,她甚至摔在了房间门口,见富豪一动不动,她放心地爬起来继续跑。

这府中很大,她趁月色游走在富豪府中,看从哪里能出去,转了许久,也找不到出口,正好看见有一个丫头,她走过去劫持了那个丫头,丫头带她到狗洞一样的地方,这地方很偏,从狗洞钻出来就到了大街上。

徐氏找到茶楼,茶楼老板却说她早就回来了,徐氏便回来了。

赵嘉佑又准备出去找,刚出门便看见她回来了,只见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赵嘉佑担心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赵初静积攒下来的委屈还来说出口,她便昏倒了。

“初静!”周琮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只是梦罢了,吓死他了,周琮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如何,走的时候也不拿上那两只镯子,一只镯子便可换座宅子,她也不拿。而且她的武功被封,万一遇到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刚才周琮就梦见她被歹人欺辱,真是要吓死他了,他要赶快找到她!

窗外月色很暗,这桃花幽谷果然寂静,是疗养圣地,他得快点好,这样才可以早早见她。只可惜他重伤出不去,他也好奇她是如何出去的,两个入口,一个出口,出去必须有内力,而她的内力被封,他真是后悔自己的行为,她没有内力,万一遇到坏人……不行,得让程翊赶快派人手去找!

夜里赵初静醒了,见赵嘉佑坐在她身边,她连忙坐起来,“哥哥!”

“初静,你可好些了?”

“哥哥,你还病着,你快去休息吧!孩子呢?孩子睡了吗”

“徐姐哄着早就睡下了,你究竟发生什么了,初静?”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这个地方不太好,我想换一个,哥哥,明日我们启程,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依你。”

“眼下我们在外漂泊,身上钱也不多,还有个孩子要养,你可一定要好起来!”赵初静道。

“真是苦了你了,初静。”赵嘉佑想想就觉得委屈她,他一个男人不出去赚钱谋生,还让妹妹养活他们。

“我是你妹妹啊!我们是最亲的人,再说了,只要离开周琮,我不觉得这日子苦。”

“对不起。”

“今日的药喝了吗?大夫怎么说?”

赵嘉佑拍拍她的背,“你放心,我只是染了风寒,会好的。”赵嘉佑突然抱住了她,“对不起,初静,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没用,不能保护你。”

“我没事,我这不平安地回来了吗?你不要为我担心。”

翌日,他们就启程离开。赵初静用头上的簪子换了一处院子,一个簪子就能换处宅院,她始料未及,这支簪子是他送给她的。

这孩子生下来已经好几个月了,一直未取名字, 赵嘉佑让赵初静取名字,她想了想,“就叫‘齐儿’吧。”

“好,好听。”

赵嘉佑抱来给她看,她看着自己的侄子,粉嘟嘟的小脸,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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