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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夺回战(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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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夺回战(4)

“纸舞——!鹿男——!琉音——!你们在哪儿——?”

金羽婆娑用翅膀挥散面前的白雾,大家都不在身边这让她感到害怕,她本来就是个生性胆小的妖。

随着不断往前走,她感觉到越来越冷了,是因为雾的关系吗?

雾在她的羽毛上形成了水滴,水滴滑落到她脚上,顿时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她缩起了脚,她这才发现被水滴滴过的地方都结了冰。

下一秒,头顶上空落下来大量的冰针!

金羽婆娑反应敏捷地躲开了,要不然这些冰针一定会将她扎成筛子!

“我运气真好,遇到了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有个女人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谁?”

两棵树的中间结起了一层冰,那层冰又迅速变化成一张女人的脸,那张脸白晶如雪,连眼珠子都是白色的,只有嘴唇红艳得像涂了血,她的左右脸颊上各有三个红色圆点斑纹。

“这世间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稀少,美丽一旦消逝就什么价值都没有了,你不觉得这很可怜,很悲剧吗?”雪女勾着红艳的嘴唇继续说:“所以我想了一个永葆美丽的办法,就是把她们都冻起来,让大家都能做冻龄美人。”

脚边突然结冰,金羽婆娑一跃飞至空中:“没人问你这些,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翅膀猛然被划一刀血痕,她瞬间被击落。

雪女拔了她一根羽毛放在手里仔细的欣赏,越看越喜欢:“真好看啊,波山一族的羽毛果然好看,但我听说黄金羽毛才是最美、最价值连城的宝物,据说黄金羽毛不仅包治百病,亦能起死回生,在你身上某处一定有一根黄金羽毛,究竟藏在哪里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那样的东西!”金羽婆娑扇出猛烈的风,将雪女的冰脸击碎,但随即换了个地方又结起一张冰脸。

不仅如此,四面八方都结了一层长方形的冰,宛如用冰做成的镜子,将金羽婆娑包围在了中间。

雪女在眨眼之间从金羽婆娑对面的冰镜中闪到了她身后的冰镜中,速度快得像光反射,金羽婆娑的身上又多出一道血痕,被拔去几根羽毛。

“你当然有,你要是能把它送给我,我就留你全尸,把你最美丽的样子永远保存下来。”

传闻波山一族的黄金羽毛包治百病,更能起死回生——不知道最开始是谁造谣传的言,就因为这一句话,波山一族的鸟妖们遭到了人类无情的捕杀,金羽婆娑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证了人类的残忍与贪婪,他们被欲望冲昏头脑变成了毫无人性的刽子手,那一张张如魔鬼般狰狞的面孔成了她幼年时最害怕的噩梦。

“你就那么害怕死亡吗?”金羽婆娑对雪女露出讽刺的笑,“不论是你还是我,这世间万物的终点都是死亡,根本不存在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那都是世人的痴心妄想。”

“存不存在,妄不妄想,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要一切美丽的东西,就想将她们纳入囊中,占为己有,这让我心情愉快。”雪女在那些冰镜之间反复瞬移,令金羽婆娑目不暇接,伤痕累累。“一根羽毛而已,你有什么不舍得的?”

黄金羽毛的根是连接在心脏上的,拔出黄金羽毛会连同心脏的血管一起被拔出,也就意味着死亡。

金羽婆娑视死如归:“没有就是没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小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的不想拔光你的毛,那样太丑了,毫无收藏价值!”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疾冲过来,金羽婆娑早已放弃思考,靠本能的反应朝那抹白色喷出一道火焰,伴随双翼扇出的疾风,旺盛的火焰顷刻间将手提冰锥的雪女烧化成一滩热水。

金羽婆娑刚喘上一口气,两根冰锥便刺穿她的双翼,将她钉在了地上,她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一左一右两个雪女蹲在金羽婆娑的身体两侧,异口同声地说:“你这么弱,你的同伴知道吗?”

……

……

钉崎野蔷薇在树林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她在这里早已经分不清方向,只能尽量按直线往前走,每走一段路她都会剥下就近一棵树的一小块树皮,当作记号。

草丛里突然传出的声响吓得她举起锤子,在发现是一只路过的野兔后她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有一群乌鸦怪叫着从她头顶上方呼啸而过,树叶被它们扑腾得沙沙作响。

这一路上她的神经就没有放松过。

“所以我才讨厌这种深山老林啊。”她十分嫌弃地自语着,忽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头上,她用手抓下来一看,是一团灰白色稀水物——鸟屎。

“我新染的头发啊!”她气得冲那群已经飞远的乌鸦破口大骂:“喂——!你们这群没素质的混蛋——!有本事下来和我一决高下——!看我不把你们这辈子的屎都打出来——!可恶!气死我了!”

她把头发擦干净,就这样抱着气呼呼的心情继续往前走。

在走了一段路之后,她拿出之前剥下的树皮放在手里一块一块的挑,最后她从中挑出一小块树皮放在了地上。

这片树林大部分的树都带有微量的咒力。

“刍灵咒法:共鸣!”

钉子被锤子敲进树皮的那一刻,身后的某棵树被拦腰破坏倒了下去,在砸中某个身影之前那身影便从树荫里窜出来。

“想玩捉迷藏倒是把杀气也藏一藏啊,大叔。”

那是一个留胡子的中年男人,他身形高大魁梧,穿着早期那种武士和服,腰间佩了把长刀,他的脸上有三个红色圆点斑纹,皮肤粗糙脸色坳黑,嘴唇发白干皱,关键是那双死气沉沉的灰眼睛,病态般的盯着钉崎野蔷薇,让她感觉瘆得慌。

她抓紧了手里的锤子:“来的正好,我可有一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呢!”

中年男人干巴巴的嘴唇重复一张一合的微动作,好像在小声说些什么,钉崎野蔷薇听了许久,才听出他一直在重复念叨一个字:“杀。”

这个男人的杀气特别重,钉崎野蔷薇胃里一阵倒腾,却也不敢贸然出手,就在这时,男人的嘴里换了一个词。

“拔刀刈。”

拇指推镡的瞬间刀光就已抵达她的眼前,鲜血迸溅。

……

……

加茂直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瓷砖地上,身处一间陌生的白墙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墙壁上只开了一扇铁栏窗,那是光照亮房间的唯一入口。

他想爬上铁栏窗去看外面,但太高了他爬不上去,这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木屐鞋在瓷砖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你总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只能拿刀扎醒你了。”鸦天狗戴着红色鸟嘴形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乌黑浑浊的眼睛,一步步走向对面的少年。

加茂直树一步步向后退去,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诶?我是加茂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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