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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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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青终于回他了:“少管我。”

弹幕里铺天盖地的尖叫,全在大喊磕到了。

霍柏衣却一时间不知道这仨字儿回的是他哪个问题。

但不论如何,他心情好了不少,勾勾嘴角笑了一下。

霍柏衣知道自己不下播,辛青就能看到最后。为了让大队长早点去睡觉,霍柏衣打完这把排位后就下了播。

微信上辛青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霍柏衣随便回了一下,去洗了个澡。他拿着吹风机走到窗户旁边,那边有个插座。

他吹了会儿头发。

正吹着,突然间,宿舍玻璃猛然碎裂,一块石头就那么直直砸了进来。

霍柏衣猝不及防,他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石头没砸到他,但掉下来的一块大块的碎玻璃扎进了他的胳膊里。

都没来得及感觉到疼,霍柏衣听见了楼下传来了怒吼声。

那声音歇斯底里,喊的内容却叽里咕噜的,说的不是中国话。

霍柏衣听得面色一黑。

他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

他看到一对中年夫妻站在楼底下——一对他很熟悉的中年夫妻。

霍柏衣脸色阴沉下来。

他抓住扎在他胳膊上摇摇欲坠的玻璃,没有犹豫地拔了出来,转过身,拿起了手机。

辛青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张着大嘴,哈喇子直流。

他跟牧凡森睡在一个房间里面。这是他俩一起出差的第三天晚上,事情已经差不多都办完了,就等今晚睡完,明天一早就搭飞机回去。

已经是深夜凌晨,俩人睡得正香,牧凡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响了好一会儿,辛青从梦里被叫醒了,他轻骂一声,拿被子盖住脑袋,想装聋继续睡。

牧凡森不情不愿地顶着鸟窝头,费力睁开眼,拿起手机。

“喂?……干嘛,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啊你,你以为……什么?”

牧凡森停顿了有五秒。

然后,他大骂起来:“霍柏衣让他继父打了!?”

辛青蹭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睡意全无。

凉城离松阮远,他俩火急火燎改了最近的一班飞机,但冲到医院的时候也已经快凌晨了。

辛青从电梯里冲出来的时候,看到走廊外站着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但他没在意,推开诊室的门就撞了进去。

霍柏衣坐在诊室里,撩着自己的刘海,医生在给他额头上药。

那是块血肉模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钝器砸过。

他一冲进来,医生和霍柏衣都停了,俩人一起看向了他。

辛青气喘吁吁,跑了一身汗出来。他看见霍柏衣胳膊上包了三圈绷带,还有一些贴布。

辛青表情都扭曲了。

霍柏衣皱眉:“你怎么来了?不是明早九点的飞机?”

辛青没理他的问题,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被他继父砸的。”

辛青循声看去,才看到陈荔也在这里。

陈荔脸色也很难看,说:“他继父把他房间窗户给砸了,用宿舍后花园的石头。”

“就砸到他脑袋了?”

“没有,手被玻璃划到了而已。”陈荔说,“脑袋是之后的事。他没下去跟他继父对刚,他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他爸妈都非要见他才肯跟警察走,被闹得没办法,他才下去的。”

“之后他们就说了点儿话。警察就一直在外面教育他们,他继父就装委屈装可怜,哭着忏悔老半天,最后说要道歉,让他离近点儿。我们看他继父手里没拿东西,就让他过去了,结果那老东西直接从兜里掏出来另一块石头,直接往他眼睛上砸,还得亏是他反应快躲了一下,才砸到了脑门。”

辛青气得五官都要起飞了。

他刚要破口大骂,霍柏衣就开口道:“行了,你别气,你也别怪法务部的,我早知道会这样。”

“我能不气吗!?”辛青骂道,“你这又伤胳膊又被砸眼睛的,你是打职业的!哪个毁了你都完了!法务部的干什么吃的,就你以前那个事儿他们不知道你继父肯定要来找你茬吗!?怎么看人的!怎么能把他放到选手宿舍来找你的!?少他们一口饭了吗办事儿都办不明白!”

“还有你那个继父!他人呢!我草他奶奶的,趁我不在!我要是在我非续写抗日历史!他人呢!!”

“早进派出所了。”霍柏衣说,“都说了你冷静点儿,别那么大声,我这儿还后怕呢。”

他一说自己后怕,辛青不吭声了。

空气沉寂下来。

医生从头到尾没插话,这时候才开口让霍柏衣离近点儿。

霍柏衣把身子探过去,医生捏着酒精棉球,在他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点了几下。

辛青看得眉头皱起。

“那个……”

门口突然有声音传进来。辛青回头,是刚刚在走廊上的漂亮中年女人。

这么一看,辛青才发现,女人看起来和霍柏衣很像。

女人很紧张,小心翼翼道:“儿子,我……”

霍柏衣动都没动一下:“你儿子死了。”

女人不说话了。

辛青看见她哆嗦了一下,眼睛里开始泛泪光。

霍柏衣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头都没回,却说:“要哭滚太平间哭丧去。”

辛青:“……”

好强的攻击力。

女人抹了抹眼泪,声音更加委屈:“你也别这么说,你父亲他就是急了一点而已……你想,他之前也对你很好的,对不对?”

“不记得,我失忆,不知道是因为谁电过我。”

女人又不说话了。

在医院找了半天地方去停车的牧凡森姗姗来迟。他在女人身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里面确实是他家的人后,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门口的女人,说,“您是哪位?”

霍柏衣说:“一位见死不救的母亲。”

女人瞪大眼睛:“我不是!我——”

她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于是她咬咬唇,捏紧手里的包,讪讪放下了手,说:“对不起。”

霍柏衣笑了一声。

辛青不懂他为什么笑。

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憋得慌。他伸出手,拉住了霍柏衣的一只胳膊,轻轻拍了拍。

霍柏衣没动,也没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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